鹤寻突然间蹦出来的灵感
鹤寻小短打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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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库鲁视角)
橙黄天空被无尽的黑色笼罩,凛冽寒风吹的窗户咯吱作响。
库库鲁开着写字台上一盏发出橙黄色光芒的小灯,无视即将破窗而进的寒风,他颔首盯着桌上一张被灯光镀上一层金边的纸条。
他的恋人出差了。
无视纸条上恋人的提醒,他打开抽屉拿出装着安眠药的瓶子,拧开瓶盖几粒下肚。
他躺上了双人床的一边,一手五指抚过床的另一边冰凉,虽然心里烦躁,但还是随着药物的发作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几周过去,库库鲁晚上的睡眠都是由药物来强行维持,有时因为不明原因很早就醒来再也睡不着,有时因为醒的太晚索性请假放弃白天的工作。
他实在是习惯了有她在身旁唤他起床,或者两人一起睡过头迟到,然后他会看着自己的恋人着急的像个兔子在家上窜下跳干这干那,最后顶着一头不服输的倔强急匆匆去上班。
一日三餐也是由着她来的,他总是一副吃不吃无所谓反正不影响工作的样子,而他身边的女孩总是逼着他推着他强行让他吃饭,女孩不在他自然也懒得或者忘记去吃饭了,只是偶尔想起来勤奋起来会去吃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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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回来了,她推开门就看到屋内库库鲁正瘫在床上,呼着气一副难受死了的样子。
她连忙丢下手中的行李箱上前用冰凉的手摸摸库库鲁的头,随后她长了张口试图谴责他,但看他病怏怏的样子又没忍心开口,转而软言软语安抚几句,就起身想去拿药接水。
谁知库库鲁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生病了力气还是不小,一下子把他拉到床上扑在身下。
男人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伸手推了两把没推动,便小声去喊他叫他起身想去拿药,推的动作和喊的声音似乎惹恼了男人,他哼哼两声,热热额头贴着她凉凉颈窝,竟然张嘴狠狠咬了一口。
女孩啊的一声呲牙咧嘴忍痛,想伸手去推却突然发现她身上趴着的已经他闭上了眼,温热呼吸喷洒在颈窝,她忍不住红了脸。
过了半晌身上人没动作,女孩也没想离开,只是将手臂环上身上人后背。
库库鲁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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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视角)
夏安安出差了,她下了飞机已经是深夜,又打了辆车来到公司给她安排的旅馆,将手提箱放在屋子墙角。在房子里乱看了一番。
屋内设施很全,窗户将寒风及吵闹的声音阻挡隔绝在外面。
夏安安瞅着这个窗户歪头想了想自家的那位,又想到自家那位会不会懒到不关窗不开空调。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已经是深夜暂时不需要工作,夏安安扒了衣服躺在床上试图睡着,但,怎么可能会如意睡着。她习惯自家那张床和总躺她旁边的人了,夏安安在床上翻来覆去,把早晨认真整理的头发滚乱后,无奈下了床去行李里翻找安眠药。
虽然平时总提醒库库鲁不准吃安眠药,但,现在毕竟是因为库库鲁和床的错睡不着的时候,吃一点应该没关系。她抱着这样的想法,拧开药瓶倒出两粒儿,又翻出水瓶喝了两口将药吃下。
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的想了一会儿库库鲁之后药性发作睡了。
早晨是被闹铃儿吵醒的,她便挠挠被睡成了鸡窝的头,洗漱完毕后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她偶尔会摘下墙上的钟表,自个手指拨动时针让它被推着一圈一圈的转。
仿佛那样真的能让时间变快一样。
度日如年。夏安安闷闷不乐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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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推开了门,嘴角忍不住勾起。
到家了!
但在看到床上病怏怏趴着的人儿时候,立马收起了笑容心里焦急了起来。
小跑着上前摸了摸他额头,心里想着自个不在这几天他一定不少折腾自己然后嘴上也说出来了有些责备他的意思,又想到他是病号于是软言软语安慰两句起身就要想去拿药。
然后就被一个人用一点都不像生病的力气拽倒在床上了,还被压身下。
夏安安推了推他,却换来了一个不带情欲的吻和透着些恼怒的咬痕。
然后便感觉到了略急促的呼吸泼洒在自个脖颈,知道他睡着了想起身拿药,但就是是睡着了也被抱的够紧,竟起不来。
无奈之下只好闭上眼睛手臂环上他腰也睡了。
久违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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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寻好吧其实是旧文。
鹤寻翎催了好久了再不更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