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充满了冷然淡漠,但是却非常稚嫩的声音响起,我们向往边一看,正是零!
不过零只是向我们扫了一眼,便转身走了。丝毫不顾屋内众人。
此时我却没有空闲去纠结这件事。因为他居然可以听见闷油瓶对我说的话,要知道闷油瓶凑在我耳边,而且声音非常小说的。而且我看了看周围的人,他们并没有什么反应。那就说明这个声音只是我一个人听到。我心中大骇,他怎么做到的?竟然可以只让我一个人听到他所说的话,而其他人却毫无所察。要知道我和零是离的最远的。他是如何避开其他人,只告诉我一个人的?我心中不停的思索。而且他还能听到那么小的声音,他的听力到底有多好?要知道,因为闷油瓶顾及在场之人都是听力极好之众,所以声音是非常非常小的。可他却依然能听见。这个小孩儿,当真不可小看。
对了,闷油瓶说他是非人?意思就是说他不是人。嗯?不对,这句话怎么感觉有点歧义。我这才意识到“不是人”是骂人的,怪不得闷油瓶没有直说。但他是非人,会是什么呢?总不可能是粽子吧。谁会闲的没事干,领个粽子当儿子。我一点都没有纠结,他所说的闷油瓶不是人。因为在当时的我的认知中,闷油瓶因为是死过了一次,却被终极重新复活了。所以在某种性质上不算是人。
当然,之后的我,才明白了零话中的深意。
“吴先生,很抱歉,前几日家姐出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可能要劳烦您等上一等了。”这时魏汐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语气平板,神色淡淡。
若是以前的我,大概会当真觉得他们不可理喻。你请别人尽快赶来,结果人家到了,你反而不在。按理说,这当真是非常失礼的,脾气差的,耐心不好的,现在估计早就炸了。毕竟能从一开始,刚到这里,除了打个招呼,基本上就是当个背景板,啥都不明白不知道,如今,好不容易不当背景板了,却被告知,要见的人有事走了,还得等。而且还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等。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要见的是什么人,他什么时候回来。想到了这里,我轻叹一声,点点头同意了。
之后我和闷油瓶便跟在魏汐寒身后走向了我们暂时居住的院子。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到了这里,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刚来的时候还不明显,现在这种感觉确实越来越强烈了。
我们就这样走在九曲十八弯的走廊上,绕过一个又一个的亭子和院子,突然我看醒了,一旁挂着的,一张珠帘,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抓住了左边第九行的一串珠子,我仔细的看了看,不知为何,我总有种,上面缺了一颗珠子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在我抓住了珠帘的时候,越来越强烈。
咋一看,并未看出什么不同。可是当我细细的,从头到尾的,一颗珠子,一颗珠子的看时,端倪便显现出来了。倒数第三颗珠子,明显要比其他的几个珠子显得略微新一些。显然是之后才换上去的。
我又看向一旁的柱子,发现上面游到年纪比较久远,看起来很浅很浅的印子。倒像是七八岁的小男孩无意中蹭到了的样子。但不知为何那个印记却有点深。
我打量着这一块,只觉得自己 的脑海中记忆翻涌。手指也下意识地摩挲那颗曾经换过的珠子。
“吴邪?”一个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知道那是闷油瓶。
“嗯?”我这才醒悟。连忙放下手中的珠链。露出一个温柔的浅笑。
“你,怎么了?”他看起来似乎有一点犹豫,还有些许担心。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转身向他走过去。
他见我似乎不愿说,只是皱了皱眉头,但并未追问。
我们就这样,在一路寂寞无言中到达的地方。
“到了。”魏汐寒回过身来看了我们一眼,点了点头之后便走了。
和闷油瓶相互之间对视了一下,连自发的自己走向了一个房间。
夕阳将天边的云朵都染成了或深或浅的粉红色,自己也仅仅只剩下一个上身了,正挨着远方的地平线,缓缓地下沉,缓慢的让我看不到他下坠的动作。嗯,远离夕阳的地方,天还是那么的蓝,白云还是那么的白,许是因为刚被雨水洗涤过,天空显得更加澄清,白云也显得更软更绵了。我随意的坐在一张路边的木椅上,看着这等美景,因为刚刚下过一场雨,虽然只是淅淅沥沥的,软软绵绵的小雨,但空气还是十分潮湿。苏州,果然不愧为江南的代名词呀。当真是,美极了。苏州和杭州总是被连在一起相提并论,当时我还是觉得,两个地方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比如杭州的气候,就没有苏州这边温和,而且人们的性格也有很大的不同呀。杭州那边,人们的性格都是刚柔并济,柔和中多了一次好爽和刚烈,还有一份大气,苏州这边,就是真真正正的小家碧玉类型了。
刚刚我走在街上,入耳皆是一片软糯之音,说起话来嗲嗲的,却和墨吟儿有很大的不同,墨吟儿说话的声音中总带着一丝娇柔做作的感觉,而这些淳朴的人民们则完全不会,听起来让人很舒服,没有一丝一毫不适的感觉。
我轻轻地闻了闻着雨后的空气,当真是清新。我伸了伸懒腰,向我刚刚在雨中所见到的“美景”走去。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就有点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