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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章 沈阳的结局

迷局:给你一点颜色儿瞧瞧

吃完了饭郑明心说:这趟沈阳算是白来了,一点儿目的也没达到,老婆那里还让往回拿钱,听袁伟明的意思还得做样品,怕是又得花钱。吃喝完毕心里有了返家的念头,回到招待所里与袁伟明一说,袁伟明那里也自闹心,当即与赵总和黄总联系。两位老总一听,马上赶到招待所挽留。

郑明一见,也不好说啥。四人唠到晚上,净拣好听的一通畅想,暂时算把郑明畅想得宽了不少的心。又拉上郑明和袁伟明一起去一家大酒店家吃饭,席间不知为何又唠起老疙瘩这话茬。互相一问,四个人里有三个老疙瘩,只袁伟明有个妹妹,单算男丁还是。当下又来一番小高潮,甚至算计着哪日拜把子。

郑明喝得晕头转向,当即趴在地上与三人磕头说:“三位哥哥,我先给你们嗑头吧。”被袁伟明搀起来,又不住声地说:“咱们合同都签过了,我这防伪技术由你们独家经营,可我那边都快揭不开锅了,咱们是不是加快点儿步子?”

赵总和黄总听了郑明的哭述很是感动,当即决定先由袁伟明领着郑明去一趟哈尔滨找战友,看能不能帮上忙,费用一律由公司里出,沈阳这边也抓紧做工作。说得郑明又流了一回泪水,恍忽间觉得袁伟明的脸不知为何比平时长了许多,却没在意。酒后又去卡拉OK里找了房间,郑明扯开嗓子喊了一回“天上有没有北大荒”,觉得不过瘾,又唱了曲“梦驼铃”。自己在那里挺投入,全然不知袁伟明那里一边搂着小姐摸咂,一边用刀子一样的眼睛看他。  

  第二天起的迟了一些,见早班火车的点儿早过了,袁伟明提议坐汽车去哈尔滨。收拾了东西下楼来,坐了王总派的车去长途汽车站,买了沃尔沃大巴的车票去奔哈尔滨来。司机临走偷着递给袁伟明一个鼓鼓的信封说:“袁总,这是我们老总给你的差旅费。”郑明一见那信封,心里猜想如果是百元钞票的话,怕是得万来元的样子。转过身去假作没瞧见,一路里无话到了哈尔滨。

俩人又住远东宾馆。郑明累得骨头疼,袁伟明放下包开始打电话。不到一会儿,房间里又聚了一帮子人,郑明都认识。任凭袁伟明挨个儿地发了一回名片,然后又去吃饭。郑明陪了几次,见自己实在是不胜酒力,一边寻思哪天研制出喝不醉的酒来卖,肯定会好销,一边想出一个辙来先给金瑛的表哥打电话,恰巧大表哥在哈尔滨。

郑明别了袁伟明去大表哥的单位,心里寻思在郑春光那里见的四大名著。找见了大表哥,又把自己想倒点儿书卖的意思说给大表哥听。想说再给厂子找点儿活干,一想那精美的四大名著,心说还是算了吧。大表哥与郑明办过事,知道这小子不是坏蛋,也就没在意,给他拿了单子告诉他,上面的哪些货比较好走,啥时候提货啥时候给他发,还不要他付现款。郑明听得当然心花怒放,强拉了大表哥去东北亚饺子王里吃了一顿饺子——钱却是大表哥花的。

咱们的宝贝疙瘩临走又重给大表哥写了自家里的发货地址,让把书全发到郑春光那里。大表哥自然照办。喝过了酒回到宾馆,却不见袁伟明,心说:你爱哪去哪去,我先睡他一觉再说。澡也不洗,倒下来就睡。

  睡到半夜里听见电话响,接过来一听是个女人的动静,心说这哈尔滨也玩儿找乔红的游戏?细一听觉着不对,半天才听出来,连忙客套说:“是汪老板。”心里正自奇怪,却听见旁边儿有男人的说话声,细一听,知道是袁伟明。袁伟明那边早接过电话来说:“郑明,你马上到索菲亚教堂边儿上的歌剧院来,这儿有个夜总会,能找得到吗?”郑明心说:找不到索菲亚教堂还叫来过哈尔滨?嘴上却假作不知地问:“是不是哈一百旁边儿的呀?”那边嘻嘻哈哈地说:“赶快来吧。”郑明放下电话,有心不去,可是自己不用钱即得了大表哥那里的许可,想想最近肯定生活无忧,吃饱了肚子还能想啥?得了,我也潇洒走一回。穿戴完毕下楼去道里的歌剧院。

  半夜里车少,路上又没了限制,车速自然快,十多分钟就到了歌剧院,见着霓虹灯的大牌子就往里进。一上楼梯,却见高大的袁伟明正在那里等他,连忙上楼来与袁伟明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到得里边的小包里,见一高挑个儿的女子坐在一边儿,另一边儿坐着肉乎乎的汪老板搂着个男人正在那里唱“萍聚”。郑明借了电视上的光线一瞧,竟然是袁伟明的战友,那个省安全厅的小特务,心里奇怪之余不由万分钦佩——高!这娘们儿真高!汪老板见郑明到了,连忙极热情地招呼:“哎呀!我老弟来了。”上前就与郑明握手,又转头吩咐旁边儿的小姐说:“去再找一个来,陪我老弟。”那小姐应声出去,不大一会儿即引进又一个高挑个儿的小姐来,那样子好像模特儿。郑明毕竟兜里没多少钱,推辞着不要,汪老板那里却说:“老弟,姐想死你了,来哈尔滨也不言语一声,也好让姐尽一回心。行了,今儿个姐请客,替你买单,好好儿的过去消费。”又趴上耳朵来小声说:“要打炮也行,旁边儿就有炮房。”说得郑明面红耳赤地想:你还想死我了,八成是恨死我了吧?

  一夜尽兴之后,第二天的早上还未起床,汪姐又来敲门。郑明和袁伟明忙三火四地起床开门,汪姐丝毫没在意地闯进来,进屋坐到沙发上就点上一支烟来抽。

  “郑老弟,好久不见你来哈尔滨了,最近搞了啥货没有?”

  “前一段待着,这不没钱了嘛,又搞了一些货。”郑明说完了话心里又有些后悔,汪老板那里早接了话说:“都是啥货?啥扣?”郑明只好把货单拿给她看,又有意想征询一下她的意见。不想这汪老板当即在桌上拿过一张便签来掏出笔写了一串的货,写毕递给郑明说:“这些货我一样要十件,能办到吗?能办到我现在就回去取款。”郑明一见,心里当然高兴,马上说:“你要是付现款我就把付给别人的货给你。”汪老板说:“你的这些正牌货都是北京的一个书商总经销的,不知为啥哈尔滨出版社出的书在这里扣点却高,货还少,老弟是有能耐。”说毕招呼也不打匆匆离去,一旁的袁伟明忍不住说:“咋样?沈阳的头磕得冤不冤?”

郑明与汪老板现金交易完毕,汪老板只差了他千来元的零头,欣喜之余想回头给大表哥打电话算账。大表哥早飞北京去了,这会儿正在惠桥酒店,问郑明还有啥事。郑明说想给他算一部分的账,大表哥说:“你先忙吧,要发货就照我留的电话打,发行处自会给你发货。”郑明还想说句感谢的话,那边早把电话挂断了。郑明凭白地挣了些钱,心里自是高兴,也就对袁伟明的冷嘲热讽并不放在心上,还把人穷志短、马瘦毛长的自然法则和理论根据说与袁伟明听。见袁伟明那里短期内也不会有什么建树,自己思谋着想回家,言不由衷地就诚邀袁伟明去齐齐哈尔游玩。袁伟明早想看看郑明家和郑明的厂子,沉吟了一会儿便答应了。俩人当即收拾了东西,去火车站买了票,往齐齐哈尔的家里来。列车还没到站,郑明就给四耗子食杂店挂电话,告诉四嫂请四耗子来车站接他,完了好去水师营的渡假村,称这远道的车费该由自己赚,还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

  列车到站后,咱们的宝贝疙瘩领着袁伟明去站外,远远的即见四耗子的破拉达在九路汽车站边儿上停着。忙领着袁伟明走过去坐上车,先奔水师营的渡假村去,也不与高老板打招呼。先给袁伟明开了房,又与他去浴室洗了洗,吩咐服务员要照顾好。正自说话间,高老板打外面进来,见了袁伟明,连忙过来寒暄。袁伟明给俩人介绍,高老板踮起脚来跟袁伟明握手,俩人一高一矮,倒也相映成趣。

  郑明扔下袁伟明,先回家里把钱送回去。老婆那里自是高兴。又去厂里与厂长商议招待袁伟明的事,厂长还是那句话说:“路由你跑,钱由我花。”郑明倒没算计那个,只是请厂长第二天在厂子里等。郑明别了厂长又来到渡假村,那袁伟明见到他又兴奋地说:“这地方真好,有吃有玩的,一天才一百二,还管三顿饭,比北京可便宜多了。”郑明笑笑说:“这里可不是北京。”说完又领着吃晚饭,饭后又去三楼看演出。折腾到半夜,见自己也无法回家,只好给老婆挂电话抱歉。岂不知老婆那里早梦了一回周公,被他吵醒之后反而不大快活,郑明心里暗叫失算,与袁伟明熄灯休息。

四耗子第二天早早的就来到渡假村,接了郑明和袁伟明,来到站前大街的印刷厂。厂长正在那里等,闲坐了一会儿,又去车间里看了一回。袁伟明的言语间带出要看看防伪的设备,厂长说:“前些时候里边儿的地皮被上边儿给征用了,设备只好又租了个厂房放在别处,咱是这就去还是再待会儿?”袁伟明那里不置可否,郑明也无所谓,又去办公室里唠。

厂长简单听袁伟明介绍那边的情况,又摆了一回三国,抬眼一见厂长背后挂着一幅山水画,那上面的一首题诗却令他猜了半天不知是谁。厂长嘿嘿一笑说:“猜不出来吧,这是本小厂长的大作。”说毕朗朗地念了那诗,诗曰:“青山无谓春与秋,颜色幻变有何愁,黄绿不过人间事,飞瀑直泻依照流。”说毕还沾沾自喜地解释。郑明见点儿也差不多了,忙在一旁提醒厂长。厂长会意,请出袁伟明,又坐上四耗子的出租车,奔郑明新租的厂房这边来。

  到了地方,袁伟明倒很细心,仔细验看了一回,又问这厂房的租价。郑明回说:“一年三万六,合每个月三千。”袁伟明感叹了一回说:“太便宜了!”郑明那里却暗自嘀咕:这一个月三千够我们十来个人的工资了,他那里还称便宜。袁伟明又去厂房的一角里见一件不伦不类的东西,似自己造的,连个标志牌儿都没有,却不知是啥玩意儿,张了嘴来问,郑明回说:“那是俺们东家的东西,没地方放才暂时放在这里,”厂长那里却暗暗一笑心说:这大奔儿头到底还是长大了。

  参观完了厂子,厂长说:“袁副总,今天我请客,你不但不远千里来我们这儿来了,又给我一个做地主的机会,虽说地主比起你这资本家来说土了点儿,但总比贫雇农滋润。这么着吧,咱去庄稼院咋样?”袁伟明不知这庄稼院指的是啥,把疑问的目光来看郑明。郑明回说:“是我们这的一家饭店。”三人坐了车奔庄稼院来。郑明请四耗子也上来,四耗子却不肯,说:“吃完了你传我,我马上就到,先去拉点儿活。”郑明又与四耗子算账,把车钱先给付了,一旁的厂长却暗奇,寻思这小子抢银行了?

  这名叫庄稼院的饭店开在民航路的边儿上,是一座七层楼高的楼座子。郑明和厂长领着袁伟明进得屋来,上了二楼的一间包间儿。时候不大又弄了一桌子的农家饭菜儿,无非是炖三干儿、酱四宝、猪肉粉条儿大丰收之类的农家菜儿,又弄了几壶农家自酿的斤不倒小烧来把袁伟明灌了个沟满壕平。到了晚上又领去嫩江边儿上的烧烤一条街吃了一回烧烤,把人高马大的袁伟明吃得美滋滋儿的直冒鼻涕泡儿。饱暖之后自是该思淫欲了,到了晚上,郑明又避了厂长领着袁伟明偷偷去了一回向晖街对面儿的南浦路里的夜明珠OK厅里找了一回船儿,又让袁伟明舒舒服服地荡了一回浆。

  这南浦路往东即是出城奔火葬场的路,白天里不时地过几回灵车,可到了晚上,街边的小门市里都一个个灯火辉煌的,是花红柳绿的一条街。齐齐哈尔对这些出来卖的小姐们的称谓却与大庆、哈尔滨那“兔子”的称谓不同,称她们为“船儿”,找小姐叫“划船儿”,言语里自是另有一番诗意。南浦路是这类姐儿们聚堆儿的地方,正街上、小胡同子里到处荡浆。就有一些个人把这些个黄啊黑的掺在一起揉了揉,偷了空子竟也辉煌一次,发了一些不太干净的财。所以,南浦路被人戏称为:“白天黄泉路,晚上窑子铺。”

郑明即是在夜明珠酒店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店里,给袁伟明找了位林甸来的船儿,在一张与灵床差不多大的床上与那林甸来的小姐吱吱呀呀地荡起双浆,荡得袁伟明骨软筋酥外带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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