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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 郑春光的后院

迷局:给你一点颜色儿瞧瞧

郑春光心细,做事很是周至。书店自打开张营业历练了一番后,计议着要与于晓波出一次门,走走市场,准备大干一番。可不知为何这几日于晓波提不起精神,这天硬拉了她回到密室里准备一边荡起小船一边商议出门的事。于晓波心里正烦,甩给郑春光一些个冷言冷语准备回到前店去静静心。郑春光并不在意,拿出自己那套性理论学说来游说:“性命性命,命打性来,靠性维系,人当然离不开性,世间的所有生物都是先有性才有命,正常的性爱和吃饭一样重要,和饮水一般必须。”

于晓波冷冷地说:“可是你吃得是不是太多了?”

郑春光笑答:“人的饭量有大有小,我身体好、食量大,当然要多吃些。”不容分说,抱住于晓波从鹿颈到藕臂、自红莲到双齐峰的一通那什么。于晓波这人自小的身体素质即属优等当然发育要较一般女子强壮,更兼结婚后阅历丰富,加之郑春光的闺中秘笈已过八段,非一般的武林高手可比,是以未及片刻,早已娇气连连。二人滚到那什么上,从龙飞到虎步,自猿搏到鹤交,三九二十七回不到,于晓波已然三魂失了二魄,郑春光却依然如采练有术的吕洞宾一般毫发未损。见于晓波喘气渐平,问她说:“你这几天怎么啦?咱们店里的生意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你咋还反倒阴沉个脸不高兴呢?”

于晓波指了指衣架上挂着的自己的小兜说:“那里面有一盒录音带,你拿出来听听。”郑春光依言找出录音带,放到桌上的音响里边听了一段,于晓波起身就把音响闭了,对郑春光说:“你那宝贝朋友郑明录我的音,不知道是啥意思,他是不是想讹我?”

郑春光说:“不能啊,这小子像个没长成的八岁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机?是不是他那个巴西来的同学给他出的主意?”于晓波奇怪,问郑春光说:“他哪儿来的巴西同学?”郑春光答:“不就是那位皮肤像熟食店里的水晶肘子一般的金瑛么!”

于晓波说:“我不管是谁,你帮我出出主意,该怎么办?”郑春光笑答:“郑明顶多把这带子给你老公一本,这个你怕吗?”于晓波一撇嘴说:“我家宏雁才不在乎,况且他现在正在练功上层次,哪有时间搭理我!上次他们的检察长因为他不爱上班的事儿特意找了一回张臣,张臣帮我应付过去了,我怕他啥?”

郑春光忽地心生邪念说:“要不咱来点儿那什么照,我这里有现成的照相机,咱们照些照片拿给他看,他一见自然不攻自破。”郑春光这一提醒,于晓波不由想起前些日子打扫房间时收拾出来丈夫的一盒秘密,那些秘密是丈夫不知啥时拍的立刻现照片,一直藏得很严,从自己裸睡时的单身玉照到与张臣等的那什么,足足有几十张,气得真想一把火烧了。可是一看盘坐在薄团上正和那位李大师对眼儿的老公又心生怜念,换了个地方把照片藏了起来,时不时还偷偷拿出来把玩一回,深为自己的美艳和丈夫的摄功自豪。心说不如从那里选一张给郑明看。

想到此处,竟又有些兴奋,忙对郑春光说:“这事儿我有主意了,不用你管。”见郑春光的“小弟弟”还在那儿作寻视状便笑说:“郑大官人为啥还不低头认罪?”郑春光笑笑说:“晓波,你的责任心太差了……”未及说完,于晓波已如那什么的母狼般扑了上来……

东北的天气和粗门大嗓的东北人一样的爱憎分明,即使是炎炎夏日,昼夜温差也几乎在十度以上,所以,尽管白天热得人喘不过气来,傍晚以后依然凉风习习的宜人。忙乱了一天的向晖街像是喧闹了一天的幼儿园,安静了许多。只是,太阳还懒懒地挂在西天上不愿下去。 郑明与苏老爷子喝了一回酒,又去宋老大的鸡场看了看。帮老大解决了点儿经济问题后,正拎着一兜宋老大送的鸡蛋准备给金瑛送去,顺便问问她哈尔滨的事儿。腰间一阵颤动,知是有人传呼他,摘下传呼一看,电话号很陌生。打开电话一听,竟是于晓波,不由得心动过速,喉间顿觉干涩了不少。于晓波回话说请他喝酒,郑明忙定了定神,知道是录音带的事儿,心说:是疖子早晚要出头,索性豁出去了。沉静下来后,与于晓波定了地方,拎着一兜鸡蛋觉着不合适,想想离向晖街不远,不如送给苏老爷子。哪知老爷子晚饭后不知去哪儿溜弯儿去了,猛地想起郑春光,忙奔郑春光家来。

停了自行车,一推大门见门虚掩着,走进上房一看,门关得溜严,窗户却安着纱窗,窗里的帘儿被凉风一吹,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些个缝儿来。走近一看,暗暗的屋里郑春光那张欧式大床上有一白一黑两个身影——一个一身古桐色的大胖子正趴在一身白花花的女人身上,如竹节虫般蠕动。郑明连忙闭眼回身,高抬腿轻落步般回至门边,心说:定是那安大胖子!郑春光整天地给别人戴绿帽子,这回也有人给他戴了一顶;这世界是怎么啦?红杏非要出墙才鲜艳?略思片刻,忙把鸡蛋放在门边的台上,转身溜出了大门,顺便把虚掩着的木门反锁上。骑车朝于晓波指定的夜明珠酒店来。

于晓波早在门口等候,见郑明骑车来不由把嘴角向下咧了咧说:“郑大哥真会过日子,挣那么多的钱连出租都舍不得打。”郑明不置可否地一笑,随于晓波走进酒店。

这酒店里还不如傍晚的天亮,没有大厅,除去门口的吧台只有一间间的小包间。于晓波把郑明领到一间点着蜡烛的小房间里,郑明知道这类酒店的内情,忙去门边摸开关,还真摸着了。

打开了屋里的灯,见包间里顶多可坐四人,饭桌不大,里边却靠墙放着一溜长沙发,整间屋子都被深浅不一暖暖的肉色包裹着,热得人直想脱衣服。桌上已摆了四碟菜、几瓶啤酒。二人无言对坐。郑明想找话茬,无奈一时找不着合适的,只好看于晓波。于晓波啥也不说,先倒满了两杯酒,举起来示意郑明,然后一口干尽。郑明突然间来了豪气,也不说话,跟着于晓波一连干了三大杯。与老苏头喝的酒还未消化,这无端的又添了几杯酒,自然觉得不适,可见于晓波干杯,他也只好跟着。

于晓波又给郑明满上说:“郑大哥,前三杯是我替我家宏雁给你赔礼,有些事我家宏雁处理得不够好,他心眼儿小、肚量窄,现在咱们再干一杯,你要是有啥话尽管说。”言毕,又一口干了啤酒。

一向爱说的郑明给于晓波如此一说,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跟着喝酒。

于晓波见郑明不说话,又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郑明说:“郑大哥,这是你送我的东西,我听过了,这东西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绝对没有意见,不过我也想给你看点儿东西。”说罢又拿出几张照片来摆在桌上。郑明好奇,拿起一看,顿时如同被韩湘子的笛子点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那里。那几张照片有于晓波单人的,还有一个与一身黑毛如猿人般的男人的那什么,清晰得如新闻联播一般。于晓波却还若无其事地说:“郑大哥,这几张给你留个纪念,如果不够我家还有,都是我结婚后这几年我老公拍的。”

郑明如丢了魂儿般跟着于晓波喝酒,半天才醒过神儿来说:“对不起,我出去方便方便。”忙跑出饭店,躲进拐角的旮旯处一通神吐。五肚里缺了两脏,空空落落地站在饭店门口,走也不是,回也不是,好不容易扔了中发白,又摸着了一个北。暗自想一想后,转身进到酒店的吧台,算清了账后出门骑上自行车逃之夭夭。

骑了一会儿的车,经风一吹,郑明的酒劲儿有些过,暗自思想起这档子的阴事儿,不觉有些后悔。心说:自己的飞毛腿导弹应该有一些杀伤力,哪知这于晓波早已如犹太人的以色列一般装上了“爱国者”。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腰间却有些发胀,索性不去想它,来见金瑛。

金瑛正招待弟弟妹妹们吃晚饭,众人见他去,也都识趣,纷纷找借口离去,只有金瑛那小侄儿不醒人事,想赖在姑姑家不走,被妈妈连哄带骗地拉出了房。

  郑明不等金瑛让,先脱衣钻进浴室洗了个通透。出得门来,金瑛早已给他备了睡衣。二人戏闹一阵后,郑明把方才经历的事学给金瑛。金瑛不由得生疑,可自思方才郑明交货充足,且一脸的天真相,遂由疑转喜,趴在郑明的肩上咬了一回牙印儿说:“你呀!没生那弯弯肚子就别吃镰刀头儿,好好的做你的生意吧。”

  第二日,二人动身去哈尔滨。郑明破天荒享受了不买票做火车的特权。金瑛虽说调离了客运,但终归还是一个系统,且属于升职,加上平日里人缘儿好,又有前夫古大队长的面子在,车长当然极尽照应。可出站的时候郑明却如怀揣了一只兔儿一般心惊肉跳,可金瑛却神情自若地领他从豪华大厅里走了出来,一路里还不断地与平日里和郑明等旅客们冷眼相向的站警、值班主任们招呼。

金瑛的表哥家住红霞小区。他这位表哥原也是齐市人,姓刘,长了个葛优般聪明的脑袋,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入黑龙江大学的中文系,又因成绩优秀留在了哈尔滨的母校,后调某大学出版社任编辑。郑明他们去时,已任发行处处长。见小表妹到来,自然好生款待。听金瑛说明来意后,沉吟了片刻说:“活儿到是有,不过我们自己有印刷厂,这也不成问题,我们的印刷厂规模不大,我们有一些活儿也都是拿到哈工大去干,问题是你们厂的生产能力和印刷质量我不太了解……”郑明连忙拿出诸如“三千天大庆”之类的样品来给大表哥看。

看过之后以为还可以,又问了些技术上的事儿,于是先让等两天。三人吃过了饭,金瑛把郑明安排在道里的马迭尔宾馆,着实让郑明有些吃惊。二人白天不是太阳岛便是秋林,不是地下商业街就是歌剧院地做了几天神仙,又去东北虎林园逛了一回,被关在如囚车般的汽车里让老虎等动物们着实出了一回气。金瑛一有时间便骑在郑明的身上做威做福,当然也忘不了顺便给他搞一些个外装修。不但使郑明过了几回随心所欲的日子,顺便又套得同僚“妯娌”的身材,以自己的眼光为郑明的妻子选购了一些衣服、饰物等礼品,算做谢仪。

蜜月般的日子转眼即逝,郑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些活计。二人回得家来,金瑛还去工会吃饱了就睡。郑明先让老婆兴奋了一回,当然免不了又受一些个苦,咬牙切齿地让郑明“放肆”一次。郑明又去厂子给厂长送了一些鹅毛,喜洋洋美滋滋地受了一回厂长的礼遇,去宝坤烧烤品了品高丽米酒和鲜族打糕,顺便把厂长那句“上贼船容易下”基本上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厂长却用自造的“黄绿不过人间事”来回应,给郑明多少添了一些个失落。失落之余愤懑地想:你等着,到我把我那“核武器”研制完毕后,必得让你这“老庄”品味一回“滚石”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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