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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那什么大丫

迷局:给你一点颜色儿瞧瞧

最后一次送货正是头场雪下过的时节,赵老师没去,郑明也没深让。他和那位玩儿轮子的老油条轻车熟路的到了大庆。吴盛有手下的小工还像上次一样给郑明打了收条,然后收拾东西、上锁,看样子准备离开。到了此刻郑明才发现泰华公司的商店好像并未营业,但郑明还是把所有的收条都拿了出来,归整到一起摆在桌上。意思很清楚,秋后了嘛,该拉清单了。可小工扔过来的那句不软不硬的话让他有些发毛。

  “老板不在。”

  “不在?干什么去了?”

  “老板的父亲不在了,他回家奔丧。”

  “啥?”

  郑明忽觉颈后冒出一丝凉意,定定地和小工对视。那小工坦坦然然地把桌上的收据拿起来,放到郑明的手里:“郑老板,你的货款数额太大,必须要等老板回来,况且老板临走吩咐过我们,跟你解释清楚。”看郑明犹豫着直看桌上的电话,又跟上一句:“他的传呼没有拿,在我这里。”说着示意自己的腰间。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也许过三七,也许要五七,我们家乡多的要过七七。”

  “七七?四十九天!加上来回的路途,加起来还不得两个月!”

  郑明捏着一叠收据,如同吃了AS迷药,像横路敬二的表兄弟般坐上了返程的火车。一路无话。回到家里给厂长挂了个电话,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然后钻进被窝倒头便睡。

其实郑明与赵老师打招呼时,泰华贸易公司的吴盛有总经理正在本市。郑明装车的时候,总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想想上几次送货都是自己押运,为的是省一些差旅费用,自打那次从大庆回来后,像似无意间冷落了赵老师,便找了个借口去办公室,约赵老师一同前往。可赵老师只是淡淡的一笑说:“对不起,我今天要接孩子。”随意拿起桌上的报纸来看,闹得郑明很是尴尬。

  吴老板的父亲并未去世,还在苏北老家活的好好的,他自己眼前却正被一桩大事儿给缠住了。两年前,张老师(即赵老师在大庆的妻舅)的一位同事的侄女叫做大丫的,因父早丧,从农村来投奔其叔,张老师是个热心肠,与吴老板打过招呼,即安排进了泰华公司。这女子早年没了父亲的管教,在家又是老大,也为了让老娘清闲些,弟妹舒适些,隔三差五地到城里打工。偏偏她还略有些姿色,进城以后眼界大开,便有些瞧不起原订的亲事来。一来二去的,年纪已过三八,心里欲野,越不愿意回家。原在大庆的一家宾馆里做服务员,被乡下的对象知道后,趁着农闲也隔三差五的来城里捣乱。闹得她无法,只好央求叔叔为她换个工作或干脆找个城里的对象。叔叔本来对她有些看法,无奈哥哥早逝,嫂嫂一家全靠着她撑着,也不好再说什么,求同事张老师帮忙到泰华公司。吴老板正用人,见这女子的个头比自己还略高,虽说瞅着有些土气,但还有些姿色,便答应下来。哪知这女子自打一见着吴老板便生出许多花花绿绿的幻想来,极尽自己这许多年来的阅历,屈意逢迎。而吴老板这枚臭鸡蛋又如筛底一般的到处是洞,二人一拍即合。不到半年,那女子居然连班也不用上,在萨尔图吴老板为她租的楼房里坦然地做起那什么来。她的对象找了大半年才重又找到她,正值吴老板酒后归来,一见这位五大三粗的黑大汉,当即酒醒了大半,赖在地上不敢起身。哪曾想黑大汉被昔日的小情人儿劈头盖脸地一顿胖揍,连自己的情敌长得是什么熊样都没看清即狼奔鼠窜。早吓尿裤子了的吴老板受惊之余还略显安慰,多亏了东北的地方病,要不然自己能不能回得去老家都会成问题。

  吴老板说的“地方病”是指东北的男人多半患有“妻管严”,与气管炎谐音,气管炎是很具东北特色的地方病。由于气候的原因,北方人得气管炎的要比南方多一些,象香港脚一样,挺出名的。不过东北人的“妻管严”其实也是很自然的。在过去山高皇帝远的恶劣自然条件下,关东汉子们娶一房媳妇大都很是费劲儿。他们大多是打河南、山东、河北一带逃荒来的,穷得只剩下手里的力气,加之当地少数民族人口太少,并且有一点像现如今老师眼睛里的顽童,一点规矩都没有。所以你要是见了大街上女人有把七尺高的黑大汉们追着打,那肯定是山海关以外的关东。

  闲话少叙,吴老板连夜退了房,打电话叫小工雇车拉走自己的家当,又在大庆宾馆开了一套上好的套房与心爱的住下。刚刚打过架余兴还未消退的女子没想到吴老板这般待她。领她住进自己当年做服务员时从未进过的高间,当下又是一顿那什么,把吴老板的骨头都乐酥了。

他们这边兴高彩烈地手舞足蹈,挨了揍的当然只能是憋气又窝火。有了火只能往出撒。于是纠集了一帮子老乡天天用小烧充电,日夜候在吴老板租住的楼下堵人。堵了三日没堵着,一打听,原来人家早搬家了。幸好打听出吴老板的公司,于是堵着吴老板一顿暴打。吴老板自小在江苏老家一贯的偷鸡摸狗,打小即练挨揍。哪曾想这一次差点儿没把他的魂儿给打丢了,跪在地上又是许愿又是发誓,又领着众人回到自己的爱巢。这回该得胜回朝了吧?又哪曾想,五六个车轴汉子让一个女子拿着大菜刀追得四处逃窜。

吴老板眼见平日里温如雨燕、柔似玉兔的小娇娘,如今却成了夜叉般,深怕那大菜刀落在自己的脑袋上。刚刚半干了的裤裆转眼间又湿了一大片,连忙撒开丫子溜之大吉。跑到无人处静下心来一想,这事不能算完,就算那女子向着自己,可这里是人家的天下,万一有个一差二错,自己怕要三长两短,得赶快找人摆平了这事。思来想去,张老师定会向着那一方,自己怕人单势孤。忽地想起他那外甥姑爷赵老师来,想想平日里待他不薄,他对自己也很是不错,先找出些个关系来,自己打苏北农村来东北时也是谁也不认识,也是靠嘴灵眼快才混到今天。花上些钱财,定能说动他帮着自己躲过这次桃花劫。打定了主意并直奔了火车站买票,奔鹤城来找赵老师。赵老师白日里请帮自己调转工作的梁科长吃饭,又捏着鼻子与老婆陪着跳了一会儿舞,看老婆和人家的那什么样,腰间直发热。好不容易应承完事儿,刚刚睡下,摸着老婆的那什么正要忘记昨日里与郑明间的不快,刚来了一些性头,冷丁的来了一通电话,腰间顿生软意。拿起电话来正要发火,电话里的南腔北调令他神情一振,赶忙答应了几声,随即下床穿衣服。正思温柔的老婆睁开惺松的睡眼问他:“又是哪个催命鬼惹得你这大半夜的也睡不好个觉?”赵老师先是伸手进老婆的被窝狠狠地揉了揉那令他无比自豪的那什么,又去老婆那无毛的裆间摸了一把,告诉老婆:“没啥事,大庆的吴老板来了,我先出去见见他,你先睡吧。”

  听过吴老板的叙述,赵老师并未急着回答他,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喝酒。吴老板急了:“哎呀赵老师,能不能帮忙啊?”

  沉默了半晌,赵老师慢吞吞地回答:“忙是要帮的,不过你这个事儿麻烦多了一些,总得容我想个好办法。”

  “那是、那是!”吴老板一边连声喏喏,一边打开自己的皮兜示意,“赵老师,我在东北这么些年,规矩也懂得一点,需要多少你说。”他知道赵老师的脾气,吃完了郑明的回扣,反过来又让他也出血。上次改大楷本的定价要是换了另一个主儿也未必再破费,可他还是半明半暗地提了出来,自己又不好得罪他。现在想来多亏那次没回绝了他,要不然这次可就不好说话儿了。

  吴老板一边儿心里数着小九九,一边说着带着尾音儿的普通话,拜年的嗑儿不住地往赵老师的耳朵里面溜。

  “赵老师,这件事儿就拜托您了。”

  “放心吧,你这事儿说大可以把你抓起来判个罪,说小嘛,也就是破点儿财的事儿。”

  吴老板听到此处,连忙放下酒杯,从皮兜里掏出一叠钱来,起身就往赵老师的裤兜里塞。赵老师抵挡不过,也只好任由他去了,不过嘴上还是客气一番:“别……别……别介,现在还没办事呢,用不了这么多,你看你这人……”

  “这些是给你儿子的见面礼,哪天请你夫人给宝宝买几件新衣服,剩下些零头留着做车马费。现在这社会,三千两千的也不算啥钱,赵老师别放在心上。”

  “吴老板,你看见郑明没有?你的最后一车货郑明昨天才送走。”

  吴老板心说:你这个岔打得好,真有水平!嘴上却还是一脸的官司:“他那个货款还没有凑齐,我这里就被人打了个屁滚尿流,赵老师不提我还想不起来。这事儿千万别跟厂子说,也别跟郑老板说,我已经告诉我的小工说我回家奔丧去了,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可别说露了。”

  赵老师又干了一杯啤酒,心说:我才不管郑大头那烂眼边子的事呢,反正他给我的回扣都进了我老婆的腰包,厂子这几天银根吃紧,会计小樊直叫危机,厂长也舍出老脸去到处赊原料。哼!让他们忙去吧,反正过几天老子就要调走了,剩下的戏你们自个儿唱吧。嘴上答应吴老板:“吴老板你放心,我这人嘴最严,另外再给你透露点儿内部消息,我准备调走了,调动工作基本上已经办完,就剩下一纸调令。”

  “调走?你这单位多好,还要调走?”

  “好?”赵老师的鼻子不知不觉地哼出了声:“哼!这破单位我能有啥前途?况且再好也好不过检察院去吧?咱们东北有四大黑你知道吧——公检法、商银税、三陪XJ、黑涩会,这些行业都属臭豆付的,闻着臭,可一旦吃起来那才叫香。”又一杯啤酒进肚。

  当下吴老板两眼放光,好像调进检察院的不是赵老师而是他,瘪了好几日的胸膛重又挺了起来,恭维说:“赵老师真有办法,不愧是大学毕业,眼光就是深远。来,祝你高升,咱哥俩再干一杯。”随即满怀豪情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令赵老师好生感动。

  酒过三巡,吴老板已然是赵老师的患难兄弟,奉承中也不忘了夹些个探视:“赵老师与厂子交割完没有?上次赵老师和郑老板同去大庆,我看你好像和郑老板不太和谐,难道你们同事间……这个……我不好多问,不过郑老板这个人……”

  “呸!什么郑老板?谁跟他是同事?他连我们单位的集体工人都不如,他就靠着那点儿破技术到厂子合作,厂长还把营销大权给了他了。这回好,吴老板你就是避而不见,我看他那几十万的款怎么堵得上,哼!”

  吴老板内里心花怒放,可嘴上还是非常的诚恳:“我只是眼前有事,等我那批货卖完,再收上一些钱来,就把款子还给厂子。不过,听起来好像郑明这个人得罪过你,你在大庆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还这么不够意思?”

  赵老师自觉失语,连忙打岔:“不不不,郑明和我关系一般,我这是为了你好。你想,厂子的款项经郑明的手出入,与你没有直接的关系,郑明也好,厂子也好,谁能有咱哥俩铁?我当然得向着你了。”吴老板连忙拉住赵老师的手不断地道谢。

其实对郑明这些靠改革开放政策发起来的暴发户们,赵老师原本就看不上眼,但也不至于与郑明为敌。郑明时不时地揭他的短,给他上点儿眼药,他也呵呵一笑就过去了。唯独那次去大庆送货,第二天临上车前,与郑春光三人同去浴室洗澡。这个一脑袋稀奇古怪的郑明居然看透他内心的秘密,继尔又猜出他的老婆一定是白虎,令他对郑明更加切齿。那天他们酒足饭饱之后正准备回家,一看点儿离开车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赵老师思想起吴老板这一路的照应,心里很是不平,暗自思讨:郑明这小子这次打进了大庆之后就一个子儿也没花,差旅费让他省了大半儿,眼见着要赶火车回家了,临了吴老板又在萨尔图酒店招待一番,着实为郑明省了一回钱。酒后搓了搓手,心里有了主意,忙拉上身旁的郑春光对郑明说:“郑老板,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咱们是不是到浴池洗个澡?你这当老板的也不知道关心属下,何况这还有你的一家子,总不能让咱们的大书法家就这么带着大庆的风尘回去见夫人吧?”郑春光听得赵老师的弦外之音,同时觉得昨日毕竟疯了一回,搞不好沾上些野花的味道,洗一洗消消毒也好。忙随声附和。郑明心里知道,赵老师看自己办事这么顺利,吴老板一路买单,自己除了车票外几乎分文未花。与上几次大不相同,肯定心里不太平衡,想想也花不了几个钱,便随口答应下来。

三人当即找了个不小的浴池,郑明不但买单,又给二人置办了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具。在更衣间换衣服的时候,郑明忽然觉得高高大大、白白净净的赵老师的身体哪里有些不对劲儿,想了半天也没想通,等到了浴室里忽然想了起来,一拍自己的头问赵老师:“赵老师,你的前胸是不是刮过,怎么汗毛比别的地方重?”说到此处如果停下来就行了,偏偏郑明生了个打破砂锅问(纹)到底的脑袋,随口又添了一句:“赵老师想当青龙?难道咱家弟妹是个白虎不成?”

其实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块最怕招惹的隐密地方,古今中外,南北西东的人皆是如此——中国人会意地称之为忌讳。郑明这次无意间正捅在赵老师心窝子间那块最令他心痛的地方,他最恨人家说白虎这两个字,更忌讳人说他老婆是白虎。为这事他处心积虑地找了很多办法,甚至不惜戴绿帽子,让人去破他XF的身子,为此招来的一系列麻烦令他想起来就头痛。老婆自打那次被他灌醉糊里糊涂地失身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到如今竟当着他的面儿和相好儿的通电话,这一切他都忍住了,谁让自已怕死!(白虎克夫古有传说)谁让自己心甘情愿地当活王八!这一切都是命!

还好,到如今他的身体还很好,独生儿子不用化验,一看那脸就活脱一个小赵老师。他也渐渐地看开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老婆胡为。不过老婆不但不离婚,连往日的上下班也不用,一心侍侯宝贝儿子。又由于阅历多,还因祸得福地练就了一身的本领,吃喝玩乐的全套大拿,外加床上功夫更是日臻成熟。这更令赵老师越发舍不得,索性闭了眼不去想它。日久天长也就积了厚厚的一层茧子,哪曾想洗了一次澡就让郑明连皮带血地给揪了下来!这话如尖刀割肉一般痛得他额头一阵阵的冒汗,那眼神如勾践的宝剑一般狠狠地射向郑明,嘴上却不咸不淡地回答:“得了点儿皮肤病,为了上药方便不得已而为之。”此次听吴老板这番言语,当下心生一计,忙拉过吴老板,扶上耳根小声耳语一阵,随后眯起小眼儿,咧开嘴笑问:“怎么样?我赵宏雁够朋友吧?”

  “当然、当然!”

  吴老板心中暗喜,深感此次意外祸中有福,但脸上还是显露出某些个游移:“只是……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赵宏雁老师一脸的自负:“连我们厂长和郑大头每次去的饭店,什么时间,甚至点的什么菜我都知道。”

  吴老板本想拖一拖欠郑明的货款,刚开初只是想避一段时间,等款子齐了再还也不迟。这事儿他从前也干过,顶多年把的就能周转灵活,如今有这等好事更是求之不得,连忙举杯称谢:“赵大哥真是够朋友,这么着吧,时候也不早了,我看今天你就别回去了,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乐一乐?这个城市你熟悉,你看能不能……”赵老师邪起双眼看了看色相毕露的吴老板:“怎么?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了?”吴老板搔了搔头发:“嘿嘿,你们东北人不是说男人不那什么准有病吗?嘿嘿,我没病。”

“没病好,我领你去海山后胡同,咱们洗洗头、再洗洗脚,顺便再洗洗腰间的小和尚。”吴老板忙又奉承:“赵老师水平就是高,这话说出来也这么好听。”

  二人一夜尽兴。第二天,吴老板自回宾馆睡觉。赵老师连家也未归直奔厂子。找到厂长声称老婆病了,要请几天假。厂长未经思索便给了,看看办公室里无人,厂长随口又问了一句:“听说你要调走了?”

  “还没办好。”

  “咱们厂的庙小,是有一些屈了你,办成后别忘了请客。对了,昨天晚上很晚了郑明来电话,说大庆的事儿出岔了,你在调走之前能不能再跑一趟大庆?帮郑明打理一下,现在厂子的大部分资金全在大庆压着,都快转不过来了,郑明的大楷本也暂停了,你看……”厂长欲言又止。

  “行,有时间我陪他去一趟,不过有事儿可别怨我,这后几次的大庆之行都是郑明作的主,我可不负什么责任。”

  赵老师先脱开自己的干系,随后写了个传呼号给厂长:“这是我的传呼,你告诉郑明,他有事儿就传我,到时候我陪他去。”

  厂长看了看赵老师写的字条,想说什么,办公室门开了,调度小尚跑了进来……

  “厂长,铸字机又出毛病了,你快看看去吧

赵宏雁老师看看自己像是个多余的人,忙扔给厂长一句话:“你们忙吧,我先走了。”回到家里,看老婆在床上歪着,儿子不在,知道老婆刚刚送儿子去托儿所回来。一见老婆的睡态,腰间又热了起来,忙脱衣上床,把手伸进老婆的胸前一顿乱揉。老婆知道是他,躲躲闪闪的欲拒还就,嘴里边儿却是不依不饶:“昨个儿大半夜的又跑到哪里帮谁做王八去啦?以后要是有事儿早点儿说一声,比你强的可都站着排呢。”赵老师不但满不在平,而且还嘻皮笑脸地掏出吴老板给的钱放在桌上:“当然是好事儿,咱办工作多少也花了点儿钱,这回不但要捞回来,还要赚他点外快,顺便你还可以去大庆看看你大舅,怎么样?我安排的如何?

  “怎么又把我大舅扯上了?”

“等一会儿告诉你吧。”腰间早已是火冒三丈的赵老师推倒重又坐起来的老婆,连外裤带内裤顺势的一扒,白晃晃的肌肤令他头晕目眩,一边摘下眼镜凑上去亲昵,一边暗想:昨日吴老板还说什么骑胖马,那什么,道理虽说有点儿,可他哪里知道我家这匹“大洋马”的滋味儿。当下夫妻二人尽情地一顿神造。骨软筋酥后的赵老师这才一五一十地把吴老板托他办的事详细讲了一遍,夫妻谋划好事宜即买票奔大庆。

到得大庆先去见了舅舅,得知吴老板二奶那边儿早乱了阵脚。他的同事是个怕事儿的人,好应付。关键是吴老板的这个小那什么的家里事先收了男方的彩礼,虽说男方被她拎着菜刀追了半日,但终究理短,还需要解决。现在两家僵持不下,吴老板又无影无踪,事情不太好管。赵老师当下拍胸包办,留下老婆与舅母叙旧,自己打车直奔吴老板的新巢。敲门进屋,对方还很是警惕,赵老师忙说明缘由,这大丫才放下心来。于是大放悲声。赵老师连忙上前劝慰:“别哭了,你现在该主动找你的男朋友,跟他说清楚,问他要多少钱才可以了事。然后我回去告诉吴老板,让他出点儿钱,你不就可以安心的做你的那什么了吗?”对方想想也对,忙请赵老师回去等信,自己出门托老乡找到男友。男友壮了壮胆子进得屋来,哪知大丫早已脱了个一丝不挂,抱住男友便娇声连连。男友以为她回心转意,把持不住成就了好事。哪曾想事后大丫一顿道理把他摆得心服口服:“锁柱哥,我已经是人家的女人,这事儿又闹得满城风雨,我就是嫁给你你的脸上也不好看。不如让吴老板多出些钱把你的彩礼退了,你找个黄花闺女,我也好靠着他养活母亲和弟弟妹妹,如果你答应我,我保证让他给你出上一万,比你给我的三倍还多吧,你回家再娶个好的,想我了你就来看看我,也不枉咱俩相好一回,你看好不好?”那男方原本就是冲着彩礼的面子来的,现在看来也只好就这么办了。大丫感激他,又按着在床上办了一次。这边赵老师听见消息,乐得手舞足蹈,当下往吴老板的大哥大里打电话,说事已办完,除给还彩礼一万外,其叔父需八千元封口钱,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吴老板虽说心疼钱,但终归舍不得热情似火的东北妹子,加之如鱼得水的大庆市场,遂忙三叠四地回了大庆。取款付帐,又请众人在大洒店吃了几桌,算是给大丫下了订。赵老师美滋儿滋儿地又得了八千,自是喜上加喜。席间看见吴老板与自己妻子亲妮也故作雀朦眼儿,心说:就凭你小子的狗样儿也想当我媳妇儿的老铁,恐怕来世再修吧。哪知上厕所方便的功夫回来,吴老板已与妻子达成协议,吴老板笑眯眯地告诉他自己要在齐市开个分店,就请贤夫妻帮忙,到时四六分帐。不用问,一看妻子的脸色赵老师就知道,自己的帽子上又得添一道儿那什么 了。

郑明对赵老师的这些行动当然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昏昏沉沉地在家呆到月底,想想这么干耗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儿。翻翻日历,阴历年又快到了,叹了一回气给厂长打电话,约在苦孩子饭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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