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
“我难到不是吗?”声音竟变回了之前那个老妪的声音。
“哼,这阳气太重,牌位在何处?”声音变回了少女声。
柳如烟环顾了四周,忽然身形就变成了一缕青烟,直钻入了牌位中。
牌位上的三个大字闪了一下,同时十张阴符也闪了一下。
“还不上供,却待何时?”声音还是少女音,但这时却有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使人不由自主得想要行礼。
我马上上了香,点了香烛,放上供果与夹生饭。
香立刻燃尽,香的白烟却飞入了牌位当中。
我不敢怠慢,忙又上了四柱香,但这次却正常燃着,只是香气飞入牌位。
“啊啊啊!这香太好了!每四柱等于我苦修三十六天!”这时声音听得像一个吸 .毒了的少女。
“这位灵鬼大人,您,可是吸.毒了?”
“没有,唉,多久没闻香了?有六十年了么?……”她好像陷入了回忆。
我没敢说什么,给老舅发个微信问为什么鬼要吸香,可半天没回。而柳如烟那也没一丝动静,便拿了两张六丁六甲符,就上床睡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我在外地上学,住老舅的房子),见香已燃尽,于是再上了四柱香。
吃饭后便去上学了。
到学校后,刘晶送来了一份新《探邪周报》,于是我又花了三块。
在最后几页我看见了昨天探险的一个报告。上面只字未提遇邪之事,我便会心一笑。
一日无事。
因为昨天的事,估计有一段时间他们不会去探险了。
明天周末了。
晚上同父母视频聊天后,便发信息问老舅什么时候回来,但没有回复。
我在晚上供完太上老君与三清后,又上供了柳如烟。
我正欲再联系老舅时,一日一夜未发过言的柳如烟说话了:
“对了,你能布个八封吗,守宅。对了,你门神还没贴上呢。”
我答应了一声,便贴上了门神。
之后,我问她:“我老舅之前在家已布下了几阵啊。”
“是么,没细看。”
这时,柳如烟出了牌位,在屋中几处转了转。
“布了个先天八封阵,还行,反正来几个我也破不了。对了,阵是你老舅布的?”
“对,道术也是他教的。”
“你老舅贵姓啊。”
“郝七刀。”
“那还好。”说罢一缕烟又重新飞入了牌位中。
“您认识我舅?”
“当然。”
“对了,您咋天说什么要大乱?”
“唉……天出异象,九雷轰顶。如若不亡,天下必乱。”
“WTF?!”
“唉………”
“一九天劫若叫它过了,除非护国大仙出面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有邪物渡劫?!”
“差不多吧。但它不可能,因为邪物渡劫,除非走正道,邪道之物除非有大功,否则渡劫的话,天雷击它是不死不休。但问题是邪物之后会全体出动,危及人间……那根本挡不了,除非………算了,活一天算一天,那事又不是咱管的,天塌了也有护国大仙顶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