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婧夕的是那句古话。
我走我的独木桥,他走他的阳关道。
他的前程如何似锦,我今后如何落魄,我们都再无交集。
你有没有见过冬日微薄的夕阳?
我在后海的堤岸上见过这样的薄夕。
橘色的阳光被层层云雾遮住。
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光芒。
十里长廊,万里江川。
静的似乎像陷入了沉睡。
我只能听见北风在耳边呼啸的声音。
像是谁在哭泣。
我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企图感受到一星半点湿润的痕迹,
但遗憾的是。
那里有的是让人绝望的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