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前行,最后停在一栋古色古香的木楼前。
萧黑少爷,下车了。
萧黑轻声说,梅梓睁开眼,走下车,摘下帽子,露出里面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
走进木楼,里面很是热闹,楼中有个木台,上面有几人正唱着《邓粗姑》。
坐在台下的人时不时‘好’一声,累了便喝口茶,但眼睛视线都不会移一眼,毕竟没有一个星期才开三次,可谓格外难得,但谁叫它的每场戏都绝妙?
而坐在楼上的那些,都是达官显贵,因为顾忌着形象,所以并没有像楼下的那一些放开来讲,只能紧紧的盯着台上。
当梅梓进来时,不少人注意到他,梅楼有梅楼的规矩,开唱后,概不接客。
龙套君梅老板!
很快便有人认出他来,刚好此时一出戏结束,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梅梓。
对于他们来说,梅梓简直就像是一个传说,三岁学戏,26岁成为新一代名唱,被许多老一辈的名唱承认,当所有人认为他会接着唱戏,带领戏班时,他却转身投入创业,企业跨遍世界,成为富豪榜上的一位,黑白两道都不敢随意得罪他,毕竟他也是个狠辣的主。
梅梓感谢大家来我们楼听戏,接下来我会在租界呆一段时间,每月会为各位献上三场好戏,但是今天,没有,还有一点事要处理,希望大家能够理解,作为赔偿,明天梅楼会再开一次。
对于他的话,大家都很受用,反正又没亏什么。不一会儿,梅楼的客人便散尽了。
#梅梓走吧。
梅梓地脸上的笑容淡下来,招呼着身后二人。
[房间]
梅梓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然后看向随意站在那儿的郭白,淡淡开口。
#梅梓郭白,把消息散出去吧。
郭白好嘞,前辈嘞。
郭白反应过来,走出房间,顺便关上了门。
#梅梓老爷子怎么样了?
梅梓转着烟杆,轻声问。
萧黑愣了愣,他没想到梅梓会提到那个人。
萧黑老爷子还行,但终归老了,一不小心就会染病,以前落下的病根也越来越严重。
#梅梓把那瓶药让人送过去,然后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梅梓捏了捏眉心,有些烦躁的说。
萧黑会意,离开房间,关上门时,他隐约听到梅梓喃喃自语‘老爷子,这次,我要比你先走了’,眼神一暗,转身离开。
[青城]
方晨子老大,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一个青年凑到坐在不远处的冰冷男子前。
钟无嗯。
钟无起身,青年拍了拍手,不远处忙碌的几人聚了过来。
#钟无此行凶多吉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放心,我理解你,更不会泄露你在这儿任何痕迹。
钟无目光扫过这些人,他冷淡的声音传入每个人耳朵。
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但没有一个人动,他们都紧紧的看着钟无,在场的除了那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外,全是气血方刚的小青年,他们眼中带着坚定。
钟无真的没有吗?
众人没有!
众人坚定地减到。
#钟无很好。
钟无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钟无但是,我们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身后,还有着那些默默支持的民众,甚至还有成千上万的战友。
钟无而现在,我们的目标,是那个上海混乱的租界,一旦打垮那里,就意味着,我们离胜利不远了。
方晨子上车,分为各路前往上海租界。
#众人是!
就这样,在一个偏僻的小城市里,一群青年开始战斗,也许未来,他们会输,他们会亡,但是,他们卫国!为国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