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辉我来更文了!既承诺过,绝不反悔!
潮洋我反悔了。
羽辉此话怎讲?
潮洋我想睡觉。
羽辉……
————分割线————
沐府里,池塘中间的白色凉亭里,两只猫席地而坐,低矮的石桌上摆着一个棋盘,一对茶杯。显然是准备谈些事,至关重要的事。
“此次回身宗,怕是因为墨邪吧?”沐云先拿了一个黑子,放在棋盘中央。
“……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真话。
“你明明知道后果,此战绝对不会没有任何牺牲。”沐云口中带着些无奈,更多的是惋惜。
“我知道此战的严重性,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话……我……可牺牲一猫。”最后的这句话虽然有点断断续续,但显得尤为坚决。
“哦,你口中的猫是谁?”
“……我。”青依不敢抬头看他,怕看了,会打破心底的那份坚决。
沐云并未发话,双方都陷入了沉默。思讨良久,青依从怀中拿出了那卷卷轴跟冰刃。刚刚拿出来,双方就感到一阵强大而纯净的韵力波动。
“此物是……”沐云看着那只冰刃,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法器跟关于封印的卷轴,卷轴上所写的是最古老的猫土文字,破译它还需要段时间。冰刃也是,毕竟头一次用,并不知道威力。”
“唉,还是老样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说这话的时候青依笑了,笑得如此开心。
结果……
“啪!”的一声,黑子稳落棋盘,毫无疑问,青依输了……
“我输了,自愧不如。”青依尴尬地笑了笑。
“你分心了,如果专心致志的话,这一盘应打个平手才对。”沐云话已尽了,剩下的要靠青依自己了,轻挥衣袖,转身便向藏书阁走去。
“不送。”青依站起来行了礼,便继续看着棋盘。思讨着自己的错误之处。
晚上——
沐云坐在寝室阳台的石桌旁,手中拿着一个瓷杯,这亦是他喜欢的,晚上吹着凉风,喝茶赏月。给猫一种安适的感觉。
看向月光时,一声笛音响起,旋律悠扬又委婉。不须说,是青依吹的。无论何时何地,背上总背着那一支镀金玉笛,曲子早已吹得很熟练,因为今日有心事才显得如此悲凉。
心事?对啊。八成是因为她师门的事儿。对此,沐云虽知道的不多,但也能猜出一二了。
此时玄天境的断崖上,墨遥席地而坐,背靠着桃树,手中提着一只较小的青瓷酒坛子。先别说旁边躺着的那歪七扭八的五六个空酒坛子,布满血丝的双眼,还有满身的酒气就已经能够说明他现在有多么的愁,心里苦啊。
这么多年,明面上说执掌玄天境。地位力量皆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上呢?不是!
他一直都在遵照祖上留的规矩做事,他没有自由,一天到晚干的也不过那几件破事!反抗?不可能。这是规矩,历代玄天境的主人所维护的规矩!墨言一个后辈,有什么资格改变。就连青依,他都保护不了,真的是头一次感到自己如此无用。现在青依要去送死,自己本可以帮她的,但因为玄天境的规矩,非但帮不了,还伤了她……
借酒浇愁吧,醉的人事不知最好。
看着墨遥那醉汉的模样,凌翛和谭浩可急得不得了,再这么下去,真能喝出事儿来。但他们帮不了什么,若亲自去劝,准得招来墨遥一记眼刀,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他俩急得火烧眉毛的时候,一只雄鹰飞过云层,缓缓停在了墨遥脚边,嘴上叼着一封信,不知是谁送来的。
墨遥迷迷糊糊拆开那封信,光凭字迹根本认不出是谁写的,上面只有一句话:很困惑吗?如果还找不到答案的话,那就仔细想想,你为何如此喜欢青依?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直接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墨遥浇醒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扔了酒坛子起身便朝寝室走去。
看到这一幕,凌翛和谭浩松了一口气,真得好好感谢那位写信的猫,不然玄天境翻了天都是真的。
奇怪的是,此后再也没有人看到过墨遥,再次见面,直接惊呆了玄天境诸位……当然了,这也是后话。不过墨遥做出的事的确跟大胆。
————分割线————
羽辉这折更的有点短……
羽辉要不然再更一折?
潮洋散了吧你!劝你洗洗睡吧!
羽辉怎么了嘛?
潮洋你不困,我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