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彼此欢喜。她是在场的几人共同护的,没人能招惹的起。
“隔壁…雅斋?隔壁什么雅斋?”程佩兰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榆莯,取谐音'榆木'。程佩兰,你哥来前应该告诫过你,别去招惹我妻子。”胥怀瑾阴沉着脸答。
唐落落笑的脆弱又无力,站的摇摇欲坠。
胥怀瑾抢在唐落落摔倒前抱住她,沉着脸唤“鬼魍,速传商陆。另,程三小姐程佩兰,自此我夫妻二人名下所有店铺等,撤销会员,禁止入内。且,向法院提起上诉,状告程三小姐程佩兰故意伤人罪,以杀人未遂论处。”
胥怀瑾阴沉着脸将失血过多的唐落落抱回主卧,回握唐落落的小手。唐落落迷糊的呵笑一声,挣脱不开索性不挣,闭眼休息。
留至餐厅的几人,无一不是同样的态度。撤销会员,禁止入内,上诉法院,吃官司。
程佩兰眼神无洞的望着在场的几人,试图从中望出为什么,为什么各个都偏袒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为什么?”程佩兰依旧在挣扎。
“等二嫂伤好后,去道歉。倘若她不接受你的道歉,谁也救不了你。”这是目前,程薏轩所能救程佩兰的唯一出路。
“哥!”程佩兰猩红着眼望着程薏轩。
程薏轩头疼的捏捏鼻梁,这顿原本庆祝胥怀瑾结婚的午饭,硬生生变的沉闷。
季珉芮甩开唐知熠的手,向人问了去处,径直去了主卧。唐家兄弟无不怒目远瞪 程佩兰,对胥怀瑾的好感度瞬间归零。
寒竹顾若轩则是与商陆碰面,同商陆简单交代了自家大姑娘的情况,后直奔奥迪Q7拿了医药箱,马不停蹄的去了古堡主卧。
唐落落浑身上下流出的鲜血浸染了床单和被套,胥怀瑾抱拳撑肘抵额懊悔。
“落落,醒醒好不好?不要丢下我”
胥怀瑾不停的在唐落落耳边呢喃,季珉芮入了主卧,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落…落!”
回首望着懊悔莫及的胥怀瑾,一把恶狠的扯起胥怀瑾衣领,猩红着眼咬牙切齿道:“胥怀瑾!”
“这才多久?落落为什么又伤了?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若不是落落一直爱着你,任由你这样伤害,你以为你会娶的到她?”
“胥怀瑾,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落落对你敞开心扉。她有多封闭内心,你比我清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好好爱着她,护着她,别让她受伤,她受不起。”
“别…别走,瑾…哥…哥,不…不要丢下葶儿。”唐落落仿佛在做一场梦,微弱的呢喃。
胥怀瑾挣脱开季珉芮的桎梏,擒着泪双手紧紧握住唐落落的小手,并道:“葶儿,我在。是瑾哥哥不好,瑾哥哥没保护你。”
昏迷的唐落落置身梦境,梦里的她,无助的望着胥怀瑾的人影乘舟走远。
她心如死灰,低着头拿着包袱走远。
路遇倾心于她的一名日本人,给予她吃食,她小心言谢。日本人劝阻,未曾改变她追赶的步伐。
又不知为何,街边四散聚集了些许人,仿佛一个劲儿的在追赶攻击着她。
突然,本该乘舟离去的胥怀瑾,悄无声息的将她护于身后,她低头抿唇不解。
她回首来不及质问“你…”
“丫头快走。”胥怀瑾将她推搡出了视线。
梦境戛然而止,昏睡的唐落落蹙眉抿唇。
寒竹与商陆来得正是时候,率先给昏睡的唐落落止血,并同时检查是否被伤及动脉。
检查完后,倏地松了口气,对着仍不松开手的胥怀瑾道:“刀伤险些伤及动脉,等夫人苏醒后,再做一系列详细的检查。”
胥怀瑾蹙眉,抬掌抚平唐落落的眉头,头也未回道:“将程三小姐关入暗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胥怀瑾说得简单又决绝,他太了解他家姑娘了。她不轻易原谅,她不愿意动手,他来做。
寒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从医药箱里掏出几个瓶瓶罐罐,递给胥怀瑾,胥怀瑾未接,寒竹将瓶瓶罐罐搁置在床头,并道:
“大姑娘一直没用她自制的消疤药膏,也是时候用了。姑爷,还望姑爷在姑娘苏醒后,先给姑娘敷日常药膏,后敷这个药膏。”
寒竹意味明显,他不想让主上察觉出她被敷了那个药膏。他同时也知道,主上向来都不喜欢身上带疤,既刺痛自己又不美观,影响穿衣。
果然,女人都是爱美的。
胥怀瑾沉默半晌,终究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