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之前说过“人活在世界上,唯一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的一副躯体,像你爸爸就是为了金钱而活,我是为了我自己而活
只要你有能力保护好你自己和你身边的人,这才是你的成功。这个社会并不和平,有很多的恐怖分子,如果你碰倒他们,你不可能拿钱来砸他们,你只能靠你自己的双手,去把他们打趴下。”
我当时就是因为妈妈这句牛头不对马尾的话给打动,每天进行非人的训练。
我坐在床上活动活动我的腿脚,果不其然很僵硬,其实这也不算僵硬,就放在普通人身上也是很灵活的腿脚。
但我不是普通人啊!这样的腿脚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成了机器人。
我蹭蹭后背欲哭无泪。
左丘寒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想到了什么他温柔的对我说“埃尔莎,不要担心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只是不能做剧烈运动,你再等两天就好了。”
我接受训练的这件事很多大家族都知道,但根本对这件事不放在心上,在明面上不说但在心里想的是“一个女娃娃,训练什么训练,…”
就在左丘寒知道埃尔莎一个人杀了四个持枪的成年男人时,内心的惊讶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了。
他当时就知道…当我成长起来时那会是多么的可怕…
我努力撑起笑脸对左丘寒说“寒哥哥,我没事。”
我还顺手拿走左丘舟准备收回的匕首问他“这刀有名字吗?”
左丘舟没有想过给匕首起名字,只能摇了摇头。
我看到左丘舟摇头就想了想说“我既然晕了四天,而这匕首是在这四天造的那就叫他四天吧。”
我的大脑蹦出来这个名字时感觉还不错,但是我看到左丘舟和左丘寒怪异的眼神后我尴尬的咳了一声心想“我大概是个起名废吧…”
“很好的名字”左丘寒笑着说。
我的内心好受了不少。
这时进来一个小女孩,比我小一岁,但是却处处和我不对付,只要一见到我她就是各种排挤我。
我对于这种行为也是无语了,我并没有招惹过她呀。
那个小女孩看到我就阴阳怪气的对我说“受个伤也需要人陪,还训练什么训练,矫情死了,果然上不了台面的人的女儿也是个贱蹄子。”
我做的是够无语了她就不能换点其他的说吗,每一次都是这几句。
我拿着左丘舟给我的匕首说“干欣,你真的要自讨苦吃,那我就不客气了。”
干欣面对我的话只是哼了一声,就说“埃尔莎,别不承认你矫情是你矫情,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说的理所当然。
我真的对她的迷之逻辑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在手上把玩着匕首四天“滚还是不滚?”
左丘舟看着我把匕首玩的花里胡哨忍不住说了一句“埃尔莎,你抓好匕首,别脱手了。”
我没想到我没有等到干欣的回答,反倒是等到了左丘舟的声音。
我看着他眼睛里有着害怕的情绪,我玩味的笑笑,特意把鞘给拔下来,摸了摸锋利的刀尖说“还挺锋利…”
左丘舟被我吓的后退了两步对我说“埃尔莎,你小心点这个很锋利的被把你手给划伤了…”
左丘寒也皱了皱眉说“埃尔莎,小心一点还是好的。”
我嗯了一声。
可怜的干欣,就怎么被凉在门口。
干欣气不过直接说“埃尔莎,你果然就是个贱蹄子。”
左丘舟和左丘寒听到这干大小姐说的话脸色都不太好,都知道干家特别宠女儿,但是宠到这种情况他们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