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回原名了?”陰影覆上她的目光,她看不清楚手機的按鍵,不小心的拔通了過去,發現久久不再響起的鈴聲就在自己耳邊出現。
是禪院甚爾,他拿著自己的手機放在她的耳邊,還問她:“你是無聊到見面都要打電話的程度了嗎?”嚇的渡邊閃到一邊,還差點就躲過頭的摔到地上去。
“……”禪院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上前扶人。
“你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的?”螢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就在剛才。”他走的時候就覺得她會叫自己的名字,沒想到還真的讓他聽到了。
“如果有事你可以像以前一樣。”不需要打電話聯繫,而是直接用錢請他到自家府邸裡商談要事嗎?真是…卑鄙無恥的很!!!
“那你想太多了。”她不想花錢在他身上了。特別是這傢伙不要臉。
“我只是想起來一件事。”螢邊走邊看他,那目光裡是好奇他身上的變化,與他如今居然能夠耐下心來聽她說廢話的情緒了。
“什麼事。”他知道她這是等自己問。
“家族聯姻的事。那份契約又被重啟了…”她很是頭疼。
“然後呢。”禪院似乎像是早就知道這等消息一樣漫不經心的問她。
“你不知道嗎?”還是其實知道,但是自己溜的快,所以不必擔心家族的人找上門來。因此能夠為所欲為就無所謂它人的死生嗎?!太過分了吧!
禪院甚爾有些無語的說:“我不關心家族的死活,所以已經很久都不再與它們聯繫了。”雖說是禪院,但是他自己也不是很情願叫這個字。
這個字給他帶來的只有煩惱和負擔,他不需要那些。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自由自在的生活。
“這樣喔…”本來還想著生氣著的渡邊心情好了不少。
“我想請你是因為需要你幫忙,契約方面的問題需要你出面解決才行,只有我一個不夠。”甚爾不太能理解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需要吧。上次廢除契約只是見面討論一下就可以了。”那天兩個人去討論都沒見到彼此。
“那是因為今時不同往日!”螢急的要哭出聲來:“我才不想嫁給你弟啊!你那個老狐狸弟弟人模狗樣的,心狠手辣的很。我和五條都不喜歡他,你又不是不知道。”特別是學生時期,她曾和五條故意折騰過那傢伙很多次,那倒霉人眼神裡的恨意簡直沒比這更人後怕的了。
“一想到自己要和他在同一個屋簷下過日子,我就生不如死!”提起這個來,禪院甚爾就想起來學生時期他身後總是出現的小跟班,性子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實際上是天蠍座呢。
是那種一旦有機會能讓他踩你頭上,就一定會嘲諷你不自量力的類型。
不像夏油傑那種道貌岸然守著無意義的信仰,也不像五條悟這種行為莫名其妙奇奇怪怪的人做的事。是更為特別,複雜的存在。
是禪院家產出的最為豐富的手筆。
如果他沒有生在禪院家說不定就不會變成那種有仇必報的模樣吧…
像他啊,都懶得對無知小輩出手,嫌時間浪費,也不願意與無趣的人打交道。
“那我回去?”想來是契約的另一方變成了別人,而自己因為出走的原因被暫時驅出了家譜,所以契約的原定人——既他,被代替了。
出走家族的那天就想過自己會被替代,只是這樣的消息真的傳到自己的耳中時,還真有些許不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