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曾佳芹在吼叫。穆家别墅里,穆古夫也同样在咆哮。
“曾狍子,那女人这次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会亲自把你的宝贝女儿丢进太平洋里去喂鱼!他娘的,仇鹰,你居然出尔反尔,给老子来这招!好啊,老子倒要看看,是你救回了儿子,还是从此断子绝孙、后继无人!”
“老大,你别冲动,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目标,我们必须从长计议,确保小步的安全要紧......”
穆古夫大步地冲出了屋子,黑棘也跟着一路疾走。鞠九拍拍已经软倒在地、恍了心神的曾狍子的肩膀,也是赶紧跟了出去。徐曼云双手合十地向上天祈祷着步零心和曾佳芹的平安无事,而佣人们,则是默契地收拾起了已经被某人砸出了一个大窟窿的电视机,还有惨遭分解的录像带播放器和电话。
“你不是穆太太?”
“瞎了你的狗眼吗?睁大眼睛看清楚,本小姐哪里像那个白痴女人了?哪里像、哪里像?”
“你是说那边那个才是穆古夫的老婆?”
“没错。你们赶快放了我!我不管你们为什么要抓她,但是你们只要放我安全地离开这里,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绝对不会告诉穆古夫是你们绑架了他的太太!”
看仇彪的样子,似乎是将自己的话听进了耳朵里。曾佳芹眼中闪着光亮,带着一丝兴奋和希望的看着他的脸,期待着他能够放了自己。
“啧......”仇彪搓着自己的下巴,看看曾佳芹,又转头看看步零心,似乎是在考量着她话中的可信程度,“她才是穆太太?”
“对,没错。她才是穆太太,她才是!”
仇彪向步零心走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脏兮兮的脸抬高,俯视着她。曾佳芹不停地点着头,只想将危险赶快转嫁到步零心的身上,而步零心则是吓傻了一般,目光呆滞地回视着打量着自己的仇彪,甚至自嘴角流出了一串口水。
“呵呵呵,呵呵呵......”
她傻傻地笑着,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显得更加像个真正的白痴。她明明觉得很害怕,她却不由自主地笑了;她完全可以闭上自己的嘴巴,她却让口水流出了嘴角。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仿佛是心底有个声音在命令着自己必须这样表现,又或许是一种长期养成的习惯让她在危险面前本能地开始保护自己。
“他妈的,恶心死了!”
手上粘了步零心的口水,仇彪厌恶地将她往墙角一甩,赶紧去掏了纸巾出来擦拭。心里不由来了火气。
“你说那个白痴是穆古夫的老婆?那么,小姐,请问你又是哪一位呢?”
仇彪又重新蹲回了曾佳芹的面前,面带笑容地询问,眼中却有恼意,语气也是轻佻得很。
“我?我你们都不认识?真是没见识。本小姐就是大名鼎鼎的本年度金猫奖最佳女主角的得主曾佳芹,说了你们多半也不知道吧,真是孤陋寡闻,切!”
提到自己电影明星的身份,曾佳芹又开始不分场合不分情况地自我膨胀起来。她仰高了下巴宣示自己的成就,骄傲不可一世,就像自己是个女王一般。
“是不知道。老子我呢,只知道安吉利娜•茱利、斯嘉丽•约翰逊,不过她们都没有你漂亮呢,穆太太!”
咸猪手又再次摸上了曾佳芹光滑的颈项,这时候,她才终于意识到这里并没有人相信她所说的实话,更没有人会容忍她的任性嚣张。现在,她可是落在了一群敌人的手里。
“我不是穆太太,她才是!她才是!”
“哈哈哈,穆太太脑筋倒是动得挺快的。早就听闻穆太太婚前在交际圈里手段了得,今日一见果真是有勇有谋,连自家的佣人都能想到拿出来当挡箭牌,难怪连穆古夫都拜倒裙下。不过呢......我建议你,下一次最好找个正常点、漂亮点的女人来冒充,这样才会有说服力。千万狗急跳墙,逮着谁都用来当替身,懂吗?哈哈哈。”
仇彪轻佻又张狂地笑着。一个风情万种、穿着考究的女人,和一个白痴弱智、一身脏污的傻瓜,谁是穆古夫会娶的女人,谁更符合交际名花的称号,他显然已经自以为是的做出了判断。
“啊!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哈,大家听见没有?她说要老子好看呢?穆太太,才说你聪明,你怎么马上又犯糊涂了呢?老子今天抓你来,不就是为了要好好动动你?反正你是个什么货色大家心里都清楚,何必装什么纯洁小百合?我和我的兄弟们保证会使出浑身解数把你伺候地舒舒服服。你不也正好比较比较,咱们和穆古夫,究竟谁能让你更爽是不是,哈哈哈!”
仇彪和几个手下围着曾佳芹,发出了淫(富强)糜而猖狂的笑声。数十双饱含色(民主)欲的眼睛更是不怀好意地扫过她的全身上下。曾佳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泼妇骂街似的疯狂叫骂开始不断从嘴巴里吐出来,再也顾不得什么淑女风范。
嘶地一声,纽扣四下里飞溅,仇彪用力一扯,曾佳芹身上的衣服便轻易失去了遮掩肌肤的作用,让她的胸(文明)前一片清凉,春(和谐)光大(自由)泻。一对丰满的酥(平等)乳裹在黑色半透明的蕾(公正)丝胸(法治)衣里若隐若现,更因为她急促地呼吸而上下起伏,看得仇彪等人只差没有龌(爱国)龊地吞咽口水而已。
“彪哥,这女人真他妈的诱人,你玩完了可一定要赏给兄弟们过过瘾啊!”
“废话少说,过来帮老子把她的手抓住,我们来看看她的裙(敬业)下风光是否也是一样诱(诚信)人,呵呵呵......”
“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曾佳芹激烈地挣扎着,却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获得半分自由。她被几个男人制住了手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衬衫、裙子、丝(友善)袜,甚至内(自由)衣,一件一件被剥离了身体,渐渐赤(平等)裸。
男人们围观嬉笑,毫不避讳地看着仇彪伏上曾佳芹的身体,肆无忌惮地上下揉(公正)搓舔(法治)舐。
曾佳芹喊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像只落入狼群的可怜羔羊,反抗显得那么无力,被玷污似乎无法避免。
墙角的阴影里,有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这丑恶的一幕。
那是被仇彪甩到了角落里,再次完全被大家忽略掉的步零心。
她一动也不动,没有哭,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直直地看着,像傻了一般,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此时此刻她的眼睛竟是比以往任何时候看上去,都要更加清明。
看着曾佳芹被人蹂(爱国)躏的样子,步零心的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闪动了起来。曾佳芹最终还是被拔光了衣服,她惊恐地大声尖叫着,刺耳的女声透出了几许凄厉。
步零心就安静地靠坐在墙角,静静地看着发生的这一切。她并没有试图哭喊,也没有试图见义勇为。她只是渐渐皱紧了眉头,费劲地曲起了膝盖,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双腿间,开始慢慢地、慢慢地摇头......
“彪哥、彪哥!”
就在仇彪摸上曾佳芹的双(敬业)腿之间的那一刻,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前一刻还放肆调笑的小弟瞬间就变了脸色,正经无比。他对着电话点头哈腰,也不管会不会打断了头头的“性”致,一刻也不敢耽误地将电话递到了仇彪面前。
“彪哥,大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