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阳二十七年,少帝扶摇继位,成为秦华的帝王,号阳昭帝。
少帝扶摇继位时,时年二十二岁,性情温和,礼贤下士,兴水利,重农耕,秦华在此统治下一片祥和。
绪阳二十八年,阳昭帝改年号为朝庆。
朝庆一年,这一年被称为朝阳盛世。
朝庆五年,阳昭帝下令科举,全国考生从各地涌向东都。
而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
“且说当年的少帝,那真是神勇无双啊,年仅八岁便在朝堂上为我秦华立下大功……”
“啪”的一声,惊堂木那么一拍,众人回过神来,这才忆起自己是在茶楼听书。
“立下什么大功了啊?先生你倒是快说啊。”一个坐在厅下听书的小孩见说书人停了下来,便焦急的开口,迫切的想知道接下来的事。
“嘿嘿,小老儿今日累了,想听明日再来吧。”说书先生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满意的看着听众们陶醉的样子。
身为一个说书人,这一生最让他欢喜的就是看听他说书的人陶醉的样子。
出了这茶楼,外面更是热闹了,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
“哎,公子,来根糖葫芦吗?又酸又甜的。”
“姑娘,来看看我这新进的胭脂吧。”
……
“六公子,要来一根吗?”一个男子被卖糖葫芦的吸引住,还回头问了走在后面一点男子。
走在后面的男子握了握腰间的择晖刀,他真的不是很想认识前面的人。
“不用。”沈听白摇头:“临安,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游玩的。”
“六公子,你真是的,吃根糖葫芦也不耽误我们查案啊。”墨临安递了一根糖葫芦给沈听白。
沈听白看了一眼被糖衣包裹着的山楂,鲜红得诱人。不由得伸手接过了。
“六公子。”一个穿着泽安卫官服的男子挤过人群气喘嘘嘘的出现在沈听白面前。
“述谦,怎么如此慌张?”沈听白伸手扶了扶林京墨,问道。
“呼,呼,呼,六公子,你快回家看看吧,那子书家的二公子又去你家提亲了。”林京墨喘了好几口粗气终于顺畅了,舒服。
“……”沈听白满头黑线:“他怎么还没完了啊,我不是拒绝他好几次了吗。”
秦华一向民风开放,对于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也是开明的很。只要双方同意,照样也是可以到官府上官婚的。
而这子书家二公子便是个断袖,还就看上了素有东都第一美公子之称的沈听白,自此之后展开了攻势。
“嘿嘿,六公子,这子书二公子喜欢您好几年了,求亲也求了好几次了,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您就不考虑一下?”墨临安嘴里咬着山楂含糊不清的开口。
“不要胡说,我可没这个癖好。”沈听白无奈了开口。
“啧啧啧。问世间情为何物……”墨临安嘿嘿笑道。
“直叫人想死一死。”
沈听白揉了揉眉心,这个子书家里的二公子简直就是他的克星,秦华男儿千千万,为什么偏偏就他被那个二公子给看上了呢。
偏生那二公子是刑部尚书的儿子,自己也身负官职,打又不好打,当真是让他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