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
“今晚不太lu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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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rica. 纽约 丹尼莫拉 克林顿监狱
克林顿坐落于加拿大国境线仅二十多里的森林地,代表美国最高警戒标准监狱。
竖起的城墙像是从地面拔根而起的黑色荆棘,粗壮盘曲的英国梧桐却仍能绕过屏障将巨人般的手臂探入。
夜晚闪烁着红光的秃鹰从肺腑咕咕吐露着专属于克林顿的恐怖气氛
戒备森严的克林顿今夜似乎不怎么太平。
至少在柳承徽眼里确实如此。
明天是这里难得的放风的日子,狱里又高又壮的大块头早已经按捺不住兴奋的跃跃欲试。
他们眼神再度转向缩在角落里的瘦弱的女人——
眼底冒着绿光的男人们看起来比城墙外的秃鹰还要凶狠饥渴几分。
女人漫不经心的用已经作废的针管刮去莹白指尖里的黑色泥土。
被挑染成银粉色的大波浪即使没有被精心打理,在冷白皮的衬托下似乎会发光。
不同于其他在监狱里早已经被这些狼狗吃干抹净的可怜女人,她看起来格外气定神闲,倒像是联邦总局调派下来的女狱警。
被男人们恶心的目光看的反胃,本就空荡荡的肚子下意识的反刍,整个胃都在抽筋。
尖利的针头被她一个用力戳进指尖,鲜红色的血珠争先恐后的涌出。
她将流血的指尖含进嘴里,铁锈的味道令抽搐的脑神经稍稍缓和。
抬眼——
柳承徽“烂种”
柳承徽“再看把你眼球抠出来喂狗”
语气森寒,眼底一片阴冷,天生泛着红圈的眼瞳像是黑曼巴的毒蛇危险又诱惑。
手中的针管被她扔在身前的尸体,修长的美腿抬起,鞋尖夹住锋利的针头蒙的扎下去!
英伦风的裙底风光若隐若现,针头完全没入肉身迸溅出紫红色的液体,她双腿交叠理了理裙摆。
男人们确实被威慑住。
天知道一个瘦弱的Lolita girl是怎么用一根针管扎进查理斯的大动脉像解剖一只小白鼠那么轻易的把他撂倒在地。
要真是就这么一件诡异事儿也不至于搞的一群糙汉子不敢下手。
下午送饭那个大波女狱警特地用警棍敲了敲他们的牢门,
被黑人约翰逊摸爽了套出来这个loli的信息,约翰逊差点没吓尿在众人面前。
“那小Bitch是从阿卡姆运来的”
“命不够大可别去招惹”
得了,
合着兄弟们的监狱住进来个小祖宗。
——
闻了一整天的铁锈味儿,柳承徽心情实在说不上好。
闷热的牢房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第二天又是放风的日子。
今夜狱警们抡着警棍一圈一圈转的属实勤快。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下一秒震天响地的轰鸣声轰然响起,脚下的水泥地好像抖了抖,警铃瞬间拉响,警报声迭起。
狱里惊慌了一刹,随即疯狗一般的罪犯发了狂一样的撞击牢门。
狱警持着电棒一棍一棍的往手臂上捶,连着铁门的闪电在昏暗中闪着银光。
“滴——”
音频太高的一声仪器响,所有牢房的电子门同时间敞开,疯子们一涌而出,像极了丧尸潮,也不顾自己是不是人抱着早就眼红的狱警撕咬踢打。
——乱套了。
柳承徽阴暗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借墙壁的力起身,大脑的眩晕感潮水般袭来。
脚下一趔趄差点没栽下去找下面的查理斯作伴。
身子被揽入一个满是伏特加烈酒味道的怀抱,夹杂着玫瑰的香气。
柳承徽(不满)“你来的太晚了金泰亨。”
低沉的笑在耳边响起,醇厚的嗓音勾的人心痒。
V“但是看起来你在这里过得不错”
柳承徽“嗤”
柳承徽“这边的渣滓甚至还没阿卡姆的看门狗看的顺眼。”
她莹白的藕臂顺势攀上男人的后颈。
语气沾上了些许魅惑的意味。
柳承徽“泰亨啊,你不会不爱我了吧”
男人眉尖一挑,撩起她的裙摆用指尖抹去她大腿处的血迹一个用力将柳承徽抵在墙上。
V“这个时候勾.引我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V“你知道的,我对你一向没什么抵抗力”
V“乖点?”
这个上挑的尾音实在勾的她双腿发软。
柳承徽笑了,一把推开他往后撩了撩头发。
柳承徽“亲爱的,你脖子上的口红印没擦干净。”
woo——
真的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