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
路垚“怎么称呼啊，大哥？”
乔楚生“乔楚生，租界巡捕房的探长。”
路垚“呦，这么年轻当上探长，佩服佩服。”
乔楚生“别废话，现在开始，我问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如实回答。敢撒谎的话我就搞死你。”
路垚“不敢不敢不敢。”
还未等白幼安走进审讯室，和乔楚生一来一回对话的熟悉声音让他停下了脚步。为了一探究竟，白幼安还是踱着步子进入审讯室。
路垚听见脚步声，回头向门看去。
路垚“白幼安？”
白幼安“你是？路垚？学医的那个？”
路垚“对对对。”
路垚明显有些激动。
乔楚生“认识啊？他怎么看你如此激动？跟看明星似的。”
不等白幼安开口，路垚一副你很孤陋寡闻的样子。
路垚“我竟然见到了传说中的白幼安，他可是我们学院的天才。还是受女王封赏的子爵，有封地的那种。不对啊，这事儿还跟苏格兰场有关？”
白幼安“跟苏格兰场无关，我毕业后就辞去职务回国了。”
路垚“那你也还是大牛啊。”
听着这一来一往老同学叙旧般的感觉，乔楚生心里有点不舒服，打断了对话。
乔楚生“干嘛呢，干嘛呢，叙上旧了？我再问你呢？”
乔楚生一狠起来，路垚就跟鹌鹑似的。
乔楚生“姓名。”
路垚“路垚。”
乔楚生“年龄。”
路垚“二十四。”
乔楚生“职业呢？”
路垚“家里蹲。”
乔楚生“放屁，沙逊银行股票部经理。”
路垚“你都知道了你还问我？”
乔楚生“康桥大学三一学院毕业，英国美生会执事，数学医学双学士。可以啊，你。”
路垚“还有法学，懒得毕业答辩。否则就是三学士。但是还是不如白幼安的，无论是拿学位的数量和速度，我都比不上。”
乔楚生“那你就是知法犯法了。”
路垚“这话我可听不明白。我，我犯什么法了。”
乔楚生“别装了，昨晚九点，干什么去了。”
路垚“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路垚一副明显在耍赖的样子。
龙套“放你的屁，你个杀人犯，别给脸不要脸！”
路垚“杀人？”
路垚“我杀谁了？”
乔楚生“陈老六啊。”
路垚“他，他死了？怎，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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