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人都有不完美的地方,一个人可以衣冠楚楚但是心理变态,行动举止优雅思维方式活跃,可他却以杀人为乐趣,那些鲜活的生命一条一条在他手上消逝,他不仅不觉得生命是平等的,反而寻找更加难驯服的猎物,将他们驯服,然后杀死。生命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为了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连自己的生命他都能放弃。这种人让人恐惧,白天是正人君子,夜晚却化身为手执镰刀的死神。狩猎的快感让他迷失自我,走上一条不归的路程。
正文
男人的眼神似乎在看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虽说已经被刀剑刺伤,但愈合的过程却很漫长,人体的结构他最熟悉不过,身为医学院出身的人,手上除了手术刀子和笔能使唤的麻溜,其他的东西他都不屑于去触碰。对于白鹤这种不服输的性子他倒是起了兴趣,之前驯服了那么多猛兽,这次驯服一个人做自己的防线不是很好嘛?
驯服一匹马我们需要什么?一条鞭子,一个马鞍,和一把刀。先在马上安好我的马鞍,第一次上马,马把我摔下来,没关系。第二次上马,它还把我摔下来,我就用鞭子狠狠地抽它,将它皮肤抽打到皮开肉绽。第三次上马,要是它还把我摔下来,我直接用刀砍下它的头颅。
如果将人与畜生来做相比,未免也有点太过牵强了。虽然人也是动物,但我们具有思考和创新的能力,其实动物也有,只不过人类理想化认为动物没有这个思考的能力而已。要是他们早一步进化,现在,在动物园的很有可能就是我们。
张艺兴你别乱动,我要是不小心把药粉洒在你的脸上就不好了。
男人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药罐,这里面装有的是带有一定腐蚀剂量的药物,专门用来去刀伤顺带起到消毒伤口的作用。只不过这些药粉直接撒在伤口上,腐蚀剂量的药物因为较轻,直接倒在伤口,会带来比酒精还要刺激的疼痛。
他直接舍弃了用来取药的勺子,整瓶药粉倒进五厘米深的伤口里,药粉接触到被刺穿的肌肤后,发出“滋——”的声音,肩上的伤口冒出来一阵白烟。就像伤口上洒盐,迅速脱水让细胞张破,传来的蔓延全身,只见她咬紧牙关,好看的眉拧成了川字,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张艺兴怎么?不说话?看来血还卡在喉咙里。
白鹤张少爷,别别别,我能说话。
还没等她缓过来,男人用力拍她的后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下白鹤可以说话了,但是背上好像多了一个瘀伤,于是,不情不愿的让张艺兴上药。
张艺兴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出手?
白鹤张少爷,自作多情不适合你。
张艺兴问出来的问题不是白鹤想要知道的,她想知道,凭什么不对她用尽全力,横竖都是死。只要吴世勋不在老宅子里,里面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把她杀了,人命如草芥,他们都这样认为的。你再怎么讨人喜欢,也无法预料他下一秒会不会衍生把你杀了的想法。而吴世勋不一样,他是爱,爱而不得才会杀人,可他舍不得。白鹤紧紧地抓着吴世勋这个筹码,要是allin,也要看老爷子舍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