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持续的吹着,清凉的薄荷的香气席卷了大地,几滴雨水落下,枝头绽放的玫瑰,和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她,脸上的笑,那天的记忆,我的大脑时不时还徘徊这些记忆。
正文
乌鸦吃饱喝足了之后还依旧停留在白鹤的肩膀上,赶都赶不走。没办法,只好带着这只乌鸦走去大厅了,见到张艺兴之后,白鹤行了个礼,那些仆人看到这只乌鸦都吓坏了,那是张艺兴养的宠物。张艺兴看着白鹤感觉有点意思,自家的乌鸦平时最怕生了,怎么今天站在别人那不回来?
张艺兴小黑来,过来。
乌鸦歪了歪头没有理会张艺兴说的话,蹭了蹭白鹤的脸,表示,我现在跟她是好朋友,不跟你走了。张艺兴扭了扭脖子,站了起来,把手伸到乌鸦的面前,乌鸦用嘴啄了啄他的手,就是不跟他走。
男人从怀里掏出来一根羽毛用火机点燃了它然后抛向空中,乌鸦被吓得扑腾翅膀飞到了张艺兴的肩膀上,他始终没有对白鹤说什么。出于本能的反应他觉得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不能阻止遇见那就减少交谈。
窗台不知道被谁打开吹进来一阵风,大厅的灯又开始闪烁,隐约之中大家看到有个人影拿着把刀刺向坐在座位上的男人,仆人们吓得惊慌失措,白鹤掏出藏在大腿侧面的刺刀,挡住了那个男人的第一击,乌鸦感受到来者不善飞向天空大叫,发出难听的叫声。
张艺兴坐在位置上不慌不忙的喝着面前的咖啡,貌似这种场面见的多了,闪烁的灯光加上那个人影摆动的幅度,大厅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加大了白鹤的判断能力,风的呼啸。
只听见“当——”的一声,白鹤手上的刺刀被打掉,只能躲避没得进攻,看着旁边一米八几高的英国铁骑士,横竖都是死,我为什么不拼搏?将自己的长裙撕开变成便于行动的短裙,将重达五公斤的铁剑绑在右手上,即使前方是绝路,我就用这把剑杀出一条血路。
又是黑暗,白鹤借着风向的转变地挡住男人的第二击,这倒是让男人和张艺兴刮目相看,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是花木兰啊~
白鹤呼~
金钟大我看你好像不行了啊。
#白鹤我只是没活动开而已。
金钟大何苦为了他抵抗着不必要的呢?
#白鹤你先杀得了我再说。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不好的她,抵挡了一招又一招,仍旧是不服输。
沉重的铁剑握在手上,一次又一次的防守早就让白鹤筋疲力尽,稍不留神的时候,男人将刀刺入白鹤的右肩,失血的感觉直接让她整只右手没有了感觉,没有叫喊求饶声,她咬紧牙关扛了过去。一瞬间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清楚明了了,保镖不出现,因为这个人他们认识,再加上这个身手很明显就是家里的某个少爷,但胜负欲淹没了白鹤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