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明显有些惊慌,只是故作镇定地站稳了脚步。
下一秒,她不知对着手上的手环说了什么,消失在了原地。
菲欧娜对身旁的二人说:“走了,回去吧,而且,不知道在哪里,还有一场好戏等着我们呢。”
……
第二天早晨
她们三人一夜未眠,在薇拉房间里面面相觑,愣是没睡着。
玛尔塔倒在床上,不满地嚷着:“本来来伊菲利亚度假来的,邪教怎么又死灰复燃了,这不闹腾人吗……”
“总感觉要出什么事了。”菲欧娜喝下一瓶清醒药水,有气无力地说。
“您老人家还是别预言了吧。”薇拉睁着大大的黑眼圈说。
“本来就是……”菲欧娜话没说玩,手上的手环响了起来。
“\....- . .---- -.-.\..... --... -.-. .\---.. ----. --... ..-.\..... ...-- ...-- .-\---.. -.-. ----- -...\-.... --... ....- -----\-.... ---.. ....- ---..”
菲欧娜轻轻地敲击着桌子,敲完后,倒吸了一口冷气,严肃看着玛尔塔和薇拉。
她喃喃道:“东城西区出事了。”
……
伊菲利亚的东城
西区
她们赶到时案发现场已经有不少人围观,四周堵的水泄不通,乱作一团。
空气中散发着尸体糜烂的味道,蹲着尸体旁做检查的女孩看见她们,带着职业微笑,说:“你们好,我叫艾玛,女皇陛下派我帮助你们破案哦!”
玛尔塔想了想,低声对菲欧娜说:“她就是那个最近特别有名的大侦探……”
菲欧娜不屑地笑了笑:“不会是徒有虚名吧。”
艾玛并没有生气,而是递上了手中调查用的档案袋。
“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和推理,我目前可以确认尸体的主人叫爱拉·诺德,身份不小,是诺德伯爵的第二个女儿,而诺德小姐最近刚被爆出丑闻,她和一个刚出现在她家的仆人私奔了,现在到处可都在找她呢,”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她已经死了至少十天,而尸体是今天才被发现的,而法医说诺德小姐怀过孕,各位大人有什么想法吗?”
“孩子在哪?”玛尔塔问。
“不见了……而她私奔前一直是一个闺阁里的小姐,怎么可能有孩子……”艾玛沉思了一会,回答道。
“是蓄意谋杀吗?”菲欧娜想起了手环里的内容,问。
“不能确定。”
“和她私奔的男人呢?”
“逃了。”
“诺德伯爵发表了什么吗?”
“他说他为这个败坏家门的女儿的死感到庆幸,并且说从此以后,她就和他没有关系,还让我们不用调查,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她。”
“该死的,这怎么调查……”
三个,不,四个少女沿着街区逛着,艾玛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资料,发现除了凶手是谁,怎么杀的人,为什么,不知道外,几乎……都知道了。
而恰恰是这几点,自己收集到的资料显然毫无用处。
连一点关联也没有。
“天都黑了,喂,我们回去?”玛尔塔问道。
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喂……”
“闭嘴!”
“哦……”
玛尔塔怏怏地低下了头,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去宾馆吧,来不及回去了。”菲欧娜说。
四人在路边的一家小宾馆里开了一间房。
玛尔塔一看到床就立刻扑上去紧紧抱住。
另外三人并没有管她,而是立刻投入推理中。
艾玛的手环响了起来,她听了一会,欣喜地跳起来,
“那个男人……”
“没错,他们抓住了他。”
“他叫布莱克·沙利曼,是诺德伯爵的仆人,”
“他情绪激动,”
“并且……自称诺德小姐不是他杀的。”
“杀人犯都这么说。”菲欧娜一脸不屑。
“他已经疯了,并且情绪极不稳定 ,”
“案子已经破了,那个叫布莱克的人渣诱拐了诺德小姐,让她怀了孕,跟他私奔,后来又因为怕被诺德伯爵报复,杀了诺德小姐,又将孩子取走埋了,自己疯了 。不就这样吗?”玛尔塔打了个哈欠,说。
“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艾玛沉思着。
“别折腾自己了,睡觉吧 。”玛尔塔说。
夜渐渐深了……
……
伊菲利亚南城海娜区41号
“不是我害了你……”
一个女人拿着带着血的手术刀,脸上溅上了鲜血,显得格外妖艳。
她发了疯似的哭泣着,将手术刀擦干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但你做这件事的时候,你曾对那婴儿有一丝愧疚吗?”
女人更加恐惧地躲避着来自内心的声音。
“你曾忏悔过吗?”
“你有吗?你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吗?”
“你真是个恶魔,”
“你永远无法赎回你的罪过,”
“你的悲哀只是鳄鱼的眼泪,”
“你将在地狱里挣扎,被烈火灼烧,”
声音越来越激动,只是女人面无表情地清理干净了一切,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要学会与恶魔共生可真不容易,”
“从此这世界上再没有莉迪亚,”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艾米丽,”
“请问我可以帮您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