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嗅到了狗血老梗的气息,但饱经风霜无数年所积累的经验告诉我,这极有可能是见色起义后的讹诈,于是眉头一皱,问道,“天下河豚那么多,何以见得我就是你放生的那条?”
土地抹了把老泪,用抹过鼻涕的袖子抚摸我脑袋,“因为只有老夫放的那条有仙根,所以,肯定是你。”
我脚底像有弹簧般,瞬间弹开,这理由骗三岁小孩似的,分明是编瞎话,这糟老头子一定是觊觎我的美色。
我皮笑肉不笑,用一种我早看破你套路的睿智眼神盯着土地,然后起范,撅起嘴,凭空拉了个手风琴,“呵,没有人比我更懂男人,小老儿你休想骗我,想我以身相许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以身相许的。”
土地张着嘴,似乎被我整无语了,眼里还隐隐约约有那么一丝嫌弃,“老夫没有那意思…”
在玛丽苏光环下的我,就没受过这样的冷眼,即便我现在确实不及曾经那般婀娜多姿,但万人追捧的朱砂痣怎么会甘心化为蚊子血,所以我很不爽,也不信我的光环真的彻底失效了。
我倚在墙上,叉着圆滚滚的肥腰,发散出我的自信气质,油腻的笑了一下,“老头,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毕竟像我这样的人,你对我有欲望,也是人之常情。”
土地一口唾沫呸在地上,恼羞成怒道,“老夫就是看到旧人旧事有些感慨,没想到竟然被你个小妖精给捉弄了,真晦气。”
然后老头扬长而去。
望着那老头远去的背影,我当时就流眼泪了,自尊心严重受挫,捂着双眼悲痛的喃喃自语。
我大意了,我的玛丽苏光环真的消失了!
但哭着哭着,我看着四周,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在逃跑中摔倒晕倒,然后是不知被哪个活雷锋救了,放到这个房间来,主要这种戏码这种女主角晕倒之后醒来发现被人救的戏码,不就是玛丽苏女主的老套路了吗?这是否意味着我的光环并没有彻底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