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了半晌,楼阁悬挂的珍珠亮如明月,银白的冷光倒映在剔透的水晶宫阁,不厌其烦的闪闪烁烁。
我正想冲进去,忽地一袭翠绿挡住我,彦佑手里把玩着笛子,脸上挂着不正经的笑意,“堂堂六界情人莅临寒舍,寒舍顷刻蓬荜生辉,只是不经主人同意便擅自闯入,貂貂美人未免有点不知礼数?”
玉鹅都这样了,还在跟我油嘴滑舌,怒火从脚底涌上心头,我整个人简直要烧起来,抬手便抽了彦佑清脆响亮的一耳光,附带狠狠一记无影脚,
嘛哒!看老子不踹的你肾虚!
“你个白眼蛇,给老子死开!”
彦佑被我一脚踹到了一团水草里,他呲牙咧嘴的想起来,奈何手脚被一米多高的水草紧紧缠住,他一时挣脱不开。
我趁机闯进水晶楼阁内,寻觅了一圈便看到了躲在水蓝色轻纱后的簌离。
她一袭火红色的裙裳,坐在小案边掩面小声啜泣,案上置的七弦琉璃琴断了三根弦,察觉到我过来,她倏地抬头,脸颊上狰狞的疤痕在耳际一缕青丝的遮掩下影影绰绰。
“你进来干什么?”簌离含着眼泪的双眼淬满恨意,猛的扑上前死死扯着我肩膀处的衣料,使劲摇晃我,仿佛是苦守寒窑十年的糟糠原配对另娶他人儿女满堂的负心汉声声泣血爱恨交织的控诉,“你欺骗我的感情,又伙同太微将我害得如此之惨!如今又何来的脸面找到来笠泽!”
我被她晃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嘴里讲出的话更是让我惊愕至极!三观破碎!
财貂貂你个挨千刀的大猪蹄子!!!
你究竟干了多少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