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鸟跟鎏英比试赢了后,便溜出了空闲,我拉着他去了一个隐秘的房间。
“儿啊,锦觅呢?”我抓着傻鸟的胳膊。
“那个蛮荒小妖在客栈,母神找她何事?”傻鸟一脸不解。
我噎了一噎,一拳头捶他肩膀上,“当然是使美人计,骗魔尊家那两傻儿子呀!”
岂料傻鸟皮糙肉厚的很,一拳头下去没啥感觉,小眼睛瞪得炯炯有神,“锦觅虽说只是一个蛮荒小妖,但毕竟是个女子,那样不道德啊,母神。”
“你母神这辈子做过几件道德的事儿?”我一摊双手,满不在乎撇嘴道。
我话音一出,却见傻鸟一张脸都变得深沉,眼睛如黑洞般深邃,“母神可还记得在我两百岁的时候,被你的滚油之火,在大腿上烫了一大块疤?”
我被他这目光看的有点发怵,舌头又开始发颤了“记…记得啊,烫的可大了,就跟碗口似的,把母神是我心疼的……”
傻鸟用他的行动打断了我,金光灿灿的赤霄剑就这么严丝合缝的架在我脖子上,眼刀剜在我脸上“我从未被母神的火烫过,你不是我母神,你究竟是何人?”
“……刀剑无眼,刀剑无眼。”我没志气的怂了,“我是财貂貂!是你老爹把我跟你娘搞的灵魂互换了!”
傻鸟一脸怀疑的伸手放在我额头上,然后慢慢瞪大了双眼,懵圈道。
“…你真的是貂貂吗?”
我翻了个白眼,“不是我是谁?”
傻鸟顿时看到了爱情,扔了赤霄剑,整只鸟身上散发着粉红气泡,但不过转瞬就跟变脸似的,脸上带着十分痛苦的酸楚,步步紧逼将我抵在墙上质问我,并翻起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
“貂貂今日为何要和兄长走的这般近,还扑倒兄长,趁机轻薄?之前又为何和父帝水神纠缠不清?”傻鸟双臂撑在墙上,仿佛霸道总裁上身一般,将我箍在他臂弯间,眼里翻腾着火焰。
“你明明收了我的寰缔凤翎?而且你还没有回答我当初的问题?你爱的究竟是我,还是兄长父帝或者水神?”
我突然想看傻鸟心碎欲裂的表情,心里邪魅一笑,脸上摆出一副同样痛苦爱而不得的表情,“我爱的是你母神,我跟你们所有男人都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我爱荼姚爱得痛不欲生,爱荼姚爱得不可自拔,无妨她爱我淡泊,只愿她爱我长久,但奈何神女有心,襄王无情,她爱的只有你兄长!她只想睡她蹂躏她干干净净的小白龙……”
那段形容词该上场了。
撑天的柱断了,补天的石漏了,傻鸟震惊的跌倒在地,再颤巍巍的爬起。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三观,被扑面而来的巨石轰隆而过,一寸一寸碾成齑粉……
简直要声声泣血,“你胡说!你撒谎!”
但我正欣赏着傻鸟要跳脚的靓丽风景,欣赏的正欢喜时。
那张我自以为很隐秘的门忽然开了,门外站着玉鹅,他浑身发抖的看着我,震惊,不可思议,各式各样复杂的情绪在他脸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玉鹅……”我从兴奋的天堂跌到了沉默的地狱,但看着简直要气哭的玉鹅,
我倔强的伸出尔康手安慰道,“六界之大无奇不有,没啥大不了的玉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