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沙貂貂又回来了。
我倏地睁开眼睛,迸发出锐利的眼神。
胸腔仿佛被敲碎了那般的痛,但老子能忍!
“母神,你终于醒了!”一个有些哽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难道又穿越了?还有一个儿砸?
“扶为娘起来。”怀着无数的疑问,我伸出颤抖的双手。
啧,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母神伤的严重,千万要小心。”一双炙热无比如刚烤好的热狗般的手掌覆上我的手臂,乖巧的将我扶起来。
“吾儿甚……”我刚刚摆出的慈母微笑就这么僵在了脸上,看着旭凤那张明媚张扬的脸庞,仿佛吞下了一口粑粑,浑身仿佛被碾压过的疼痛让我联想到某些少儿不宜有律动有节奏的修行……
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我整张脸都已经濒临扭曲,一巴掌狠狠落在傻鸟懵懂的脸上。
“母神……”傻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母你奶奶个腿!”我抬手又是一巴掌,那清脆的响声是如此的悦耳动听,“你趁老子受伤,居然敢强了老子!还叫老子娘,嘛哒你个渣渣!老子***!”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牵动了可能已经碎了的脏腑,我疼的呜呼哀哉,在床上直打滚。
“母神!”旭凤言语急切,好像真担心了。“母神莫非是伤到了神智,怎尽说胡话……”
麻哒!还敢叫!
我痛的额头上泛出了细密的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姨母!”这是娇俏的女子声音,我勉强睁开眼瞅,看到一身霓裳羽衣的穗禾端着碗药款款过来,躲开欲接碗的旭凤,道“让穗禾喂姨母吃药吧,表哥劳累了一夜,还尚在禁足期间,还是速回栖梧宫罢,照顾姨母之事交给穗禾,表哥尽管放心。”
“那好吧。”傻鸟应了,走之前冲我鞠了一躬,“儿臣先行告退了,母神多加休息。”
不对头绝对不对头……
我再次伸出颤抖的手,“穗禾,给我拿个镜子过来!”
“姨母要镜子做甚?”穗禾喂了我一勺可以苦到能让胃跳脚的药。
我咽下苦的要命的药,流下了两行热泪,“……我看看我长得还妖娆?”
穗禾扑哧一声,但及时用手给堵住了,“穗禾这便给姨母。”
但我看镜中那个美艳恶毒到爆表的脸庞,霎时间觉得整个世界都狰狞了。
一千万头裹着草泥的马在心头跳起了探戈。
麻哒!
“穗禾,拿出你的大刀,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