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姚说的有点口干,便顾自寻到玉鹅收集的一瓶星辉凝露,然后一口干了。
然后又饱含愤恨的瞪了我一眼,那种眼神仿佛是原配看小三,然后想一振妻纲扇嘴巴子的意味。
我想跳起来骂脏话,但是我不敢,只能在心里为我的玉鹅默哀,我可怜的玉鹅,你将荼姚当麻麻,可她却想着睡你蹂:躏你。
荼姚跟我唠嗑唠上了瘾,像逮小鸡似的一把将趴在床沿的我扔出了半米远,然后将自己拖曳的裙摆一撩,撑着高傲的头千娇百媚的侧卧在玉鹅床上。
“那孽子如今出落的真是令本座心痒,相比起本座的旭儿也毫不逊色,比小时候更好看,更想让人使劲蹂:躏一番,可惜这孽子长大后就不哭了,你不知这小东西哭的模样才是楚楚动人惹人生怜,让本座看的欢喜,若弄死这小东西,本座真真是不忍心啊…”
“嘛哒!”老子真的忍不住了,我想个气球一样炸了,尽管我此刻赤果果跳脚的样子很是不雅,但我还是跳了起来,“你个更年期的变态老鸟,你连继子都想睡,当太微死了吗?”
“老鸟……”荼姚脸一僵,然后扭曲的狰狞,手里的琉璃静火直接打了过来。
妈呀!
我要狗带了!
然后只听砰的一声,而我毫发无伤,原来有一层厚厚的金色玻璃罩把我给罩住了,两对巨大的金灿灿的翅膀在我背后扑闪扑闪,很是壮观。
寰缔凤翎,还是两根。
但我身后的门就惨了,直接炸成了木头渣渣。
我笑了。
而荼姚气的脸都绿了,这两根毛,一根是她给太微,然后太微给财貂貂的,而另一根,嘿嘿,是她儿砸的。
在我肆无忌惮的跳到床上,骑在荼姚身上痛扁她打的很有节奏。
我沉浸在一雪前耻这无比高亢的情绪里,无意间的一个回眸,看到了目瞪口呆,震惊蒙圈到怀疑人生的玉鹅……
寰缔凤翎遮得影影绰绰,但还是能清楚看到我赤果果的骑在荼姚肚子上,像头饿狼一样扯着荼姚的衣裳,还低着头去咬她脖子,而荼姚衣衫不整,被我咬人时滴下的口水搞的满脸湿润,远远看去就像屈辱的眼泪一样……
尽管她此刻面目多么狰狞,都显得异常合理。
而我……欲哭无泪
“玉鹅,你信我,我们只是打架而已,没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