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德高来到每日办公的地方,他的座位两旁都是姚德高的属下,今天他们要商议的是怎么提高农业,商业的发展,从而提高自己城中的税收和自己国家的税收。有人提议说,给当地乡绅,有钱的家族一些优待,让他们的女儿要不嫁给大官,要不送到宫里给皇帝当妃;男孩子为他们推荐当官。这样的话,他们愿意交大量税金和大量粮食。这时有一人站出来说,此举万万不可,如若这样就会跟之前的秦国一样被农民起义,这样对咱们国家极为不利,还望太守三思。姚德高对大家说,如果这样不行,大家倒是拿出点好的有效的政策。话音未落,大家就私下争论了起来。就在这时探马来报,说姚义大人在下面救济灾民,现在灾民已经到达门口,要来亲自谢谢姚义大人。姚德高刚才对姚义的气还没消,这时听到这个事情,姚德高对大家说,那就大家一起出去看看吧!当姚德高带着大家出来的时候,一个当地很有威望的老者,具体叫什么名字,已经不知道了,因为只是百姓,并不知道其名。这个百姓代表大多数百姓对姚德高说,姚义大人对我们非常好,有外来的灾民他都帮忙安置,他时常在我们身边,深知我们的需求和困难,而且还帮助我们种田如何增产,商人怎么提高交易量,对我们真的是太好了,望太守重用之。听说安置灾民的粮食都是从当地权贵的家中抢来的,他能顶着这些权贵拒缴税收的压力为穷苦老百姓做主,帮助灾民绝对的好官。姚德高之前为了不得罪这些权贵,在税收上给他们很高的优惠,没想到自己儿子和自己唱反调,心里有怒火,但面上是不会让人看出来的。安抚的百姓们,承诺他们会提拔姚义。虽然是自己的儿子,这么受百姓爱戴,本来是好事,姚德高也愿意给自己孩子上表升官,可是他是太守,如果是由他嘴里直接说出给自己儿子上表升官,这一定会让那些对亲权贵的属下上纲上线,到时候税收上不来,不但诸葛丞相怪罪,就是皇帝刘禅也不能放过自己,降级事小,丢命事大。可这个事情确实很好,百姓舆论都在讨论,如果答应好的事没有做,不仅会失信于人,还会失掉民心,到时候颁布什么政令都不会有人执行,那时候就会非常被动了。姚德高正在苦思的时候,眼睛突然看到一人,此人虽然很不起眼,平时议事的时候要不不说话,要不说话气死人,说的全是实话,而且非常心直口快,就算是议事后,要是他觉得这个事情这么做不合时宜,或者不恰当,会私下再找我说,可是我当时嫌烦就没有搭理他,但这个人极有自己的想法,在这之前就因为和其他人意见不统一而自己私下去做,还被我降了一级,本应是大罪过的,因为自己私下去做自己职责以外的事这叫做僭越,可当时看在他有些能耐,有点爱才就没有重罚,要是表面不再议这件事,只是略微带几句,就去议其他事,他应该会私下去上表。就默认他会这么做吧!姚德高想到这就对大家说,我儿子姚义能深得百姓爱戴,这是我做父亲也高兴的事,但他私下去做这个事,瞒着我这个太守,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这样吧,做了好事,所谓有功就要赏,有过就要罚,遵循诸葛丞相的赏罚分明制,那么姚义功过相抵不以表彰。好了大家还有没有其他事,没有的话今天就到这了。在离姚德高很远的地方有个人向前迈了一步,大声说我有异议,姚德高偷偷在心里乐开了花。原来自己刚才所想的事快要成功了,这个人真的按捺不住要和我私下说了,到时候我再推脱一下,他必然会私下上表,到时候我儿子就能升官,何乐而不为。想到这,就让这个叫冯源,字直滔的人留下,其他的人都退下吧!冯源这个人虽然武功上几乎只能和刚成年的孩子相较,可在文采上可比袁绍时写讨贼檄文的陈群,也可比七步成诗的曹植。但在出谋划策上还不如姚德高的儿子姚义。只是脾气秉性和姚德高的儿子姚义很像,所以姚德高爱才就把此人留在身边当属下,就算有些不让姚德高喜爱,但敢说实话,有些文采还是个人才,正好这种事情让他去做,何乐不为呢?弄好了他被皇帝赏识,自己儿子姚义升官,弄不好,他自己担责任,自己一点问题没有,充其量就是个失察之罪,这个罪不是很大,可能就是罚俸,我还负担得起,姚德高心想。就在这时冯源看大家都走差不多了,就对姚德高说,太守您的儿子为你得到百姓爱戴,这是得民心的好事,你怎么可以不管不顾,根本不把这个事当事呢?竟然还在和其他人商讨怎么定税,如果加税不让这些百姓寒心,到时候百姓一定会说你父子二人人前人后唱双簧,到时候会有不必要的麻烦,要是更严重一些引起百姓暴动就坏了。这时姚德高打断冯源的话告诉他,这些他岂能不知,只是现在朝廷要税钱,可这个县虽然人口可观,但不是很富,毕竟这是川蜀之地,与外界联系不是很通畅,商业发展不是很好,可固定那些税钱需要上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如果先生有好的良策,我定当按先生意思去做。姚德高微微一笑,这时冯源低下头说了句,这……姚德高接着说,既然先生暂时也没有什么良策,解决税钱问题,那就暂时按我的可否?冯源扑通跪下来,连连磕头说,太守我不知道你是权宜之计,我以为那就是对百姓刻意克扣。姚德高语重心长的对冯源说,(快速的从太守位置上下来,扶起冯源)先生你现在知道了,这个太守不是那么好当的,你这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而我是一方太守,我什么事都得考虑周全,只考虑百姓的利益,那权贵的利益就会受损,这样税收就上不去,陛下怪罪下来,我倒是无所谓,已经知天命的年纪了,可我儿子,孙子还小,要是波及他们,这我的罪过可大了。在当时的人都对自己祖先很敬畏,传宗接代上面很重视,这种皇帝怪罪容易导致连坐或灭族的罪责,可是对自己的祖先大不敬,所以异常在意,也能理解吧!冯源又说,那太守您也不该只注重权贵利益,而不顾大多数百姓的利益。姚德高对冯源说,哪有啊?我深知有我儿子姚义和你这样的忠心耿耿的谏臣,已经帮我安抚百姓的心了,这样产生一个平衡,才能稳定发展,先生你说我做的对吗?冯源支支吾吾半天说,那您可以可大家明着讲明啊!姚德高听到这看看们口,把冯源拉到内堂说,先生你有所不知,堂上绝大多数都是上一任太守旧部,而且早已和当地权贵互给好处,如果我不佯装和他们同流合污,他们就会暗害我家人,我为了明哲保身,保卫家人才和我儿子唱的双簧。冯源又问那你儿子和你配合的真好!先生说笑了,我根本没把这些事情告诉我儿子,我俩之间的争吵,分歧都是真的。冯源大吃一惊的说道,那太守你岂不一直都在委曲求全,蒙受不白之冤,而且还被自己儿子误会,你这么做值吗?先生可能觉得我这么做不值,可如今是三足鼎立之势,虽说不像群雄割据,但也并未统一,咱们诸葛丞相就是为了,重新夺回大汉领土,才会北伐,而我没有丞相有能力,只能帮丞相,帮蜀汉皇帝镇守一方,让诸葛丞相北伐无后顾之忧矣。冯源点了点头,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姚德高说,太守如果用的着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犬马之劳,当年是您把我留在身边,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想私下奉你为主公可否?(此时冯源在给姚德高磕头)先生快快请起,我姚德高何德何能能让先生如此重视,要是不答应,那真的是不近人情了。说句题外话姚德高巴不得奉他为主公,多有几个这样的忠心的人,好有自己的势力,有朝一日在朝堂之上话的分量也会重些。冯源起身说到,主公今后我一定改之前对你的态度,在堂上拥护你的决定。姚德高赶紧说,先生不可,万万不可,先生如果如此做,陷我于危险当中啊!冯源不解的问,此话怎讲?先生你想如果先生在今天之后更改往日态度,那么其他人一定会联想到今天咱俩私下的谈话,就会对我产生警惕,这样对我铲除他们极为不利,我一直边斡旋着边找像先生这样正直之人,可惜的是,只有先生与犬子如此,犬子是这样的做事准则,我对他很满意放心,可要想铲除权贵势利,光你二人还不够。所以我一直在寻找,面上继续跟他们同流合污,知道先生每每顶撞与我,我都倍感开心。冯源疑惑的问,主公这是为何?先生这正好说明我演的逼真,做到了瞒天过海,骗过他们所有人。冯源听到这哈哈大笑,原来主公如此厉害,之前冒犯主公,真得有罪。冯源又说,那公子的表文我发了,会不会让主公为难?姚德高说没事,我自有办法,先生就按往日风格办事即可。好,主公还有其他事情吗?在下要回去赶写表文,先行告退了。姚德高说,我送送先生。冯源说主公不可,如果你送了我,就破坏了主公想要达到的效果了,你跟我有意见分歧,当然应该我和你说不到一起自己走。姚德高点了点头,先生此言有理,就依先生,对外就说,先生劝谏无效,生气拂袖而去。冯源点了点头对姚德高说,主公高见,在下先行告退,主公要继续保持往日状态。姚德高说,先生放心。目送冯源出门。姚德高就上床睡下了。
姚德高第二天早上还是一样的卯时起来,还是在后院练功。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儿媳起来对姚德高说,父亲早!姚德高回过头看是儿媳,面带微笑的对儿媳说,姚义还没起吗?儿媳答道,他昨天回来很晚,我怕他今天白天做事没有精神,就没有叫他,让他多睡了一会儿,父亲要是有事的话,儿媳这就叫他起来。姚德高对儿媳说,行了,一会儿早饭好了,再叫他一起吃早饭吧!儿媳说,那好,父亲您先练着,我去看看夫君。姚德高说,去吧,他要是起来,你让他到我这来,我有事问他。儿媳说知道了父亲。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进门就看到姚义已经从床上起来,正在穿衣服。宋佳微对姚义说,夫君你起来了,父亲说让你起来去他练功的地方找他。姚义回答道,知道了又是和我说什么武艺比文重要,我年年听他这么说都腻了。夫君你不能这么说父亲,也许他有他的苦衷,或者是有他的考虑呢!行了别说了,能有什么苦衷,我去找他,看他今天还要怎么说服我。说完就出去了。宋佳微在梳妆台前打扮。走到父亲面前,没有好语气的跟父亲说,我来了,今天又想怎么说。姚德高看了看自己儿子,笑了笑说,孩子今天时机已经成熟,我要把为啥强制你练武的原因,全部告诉你,这个事关重大,不能让别人知晓。姚德高把姚义带到自己早在多年前就造好的密室。进去之后姚义发现,里面很大,很宽,有些冷风,还挺凉爽的。当姚义看到近千人的时候,回头问自己父亲,这些都是些什么人?父亲亲昵的对姚义说,这是父亲多年来培养的兵(全是由当地有些武艺,外来会武艺的人还有曾经当过兵的人组成的。并且只有十八岁到三十五岁可以当,三十五岁后必须退出其行列,但可以充当偏将等),我把他们称为姚家军,由我亲自训练,现在他们最大的才三十岁,在姚家军中任千夫长。因为才一千左右的人所以只有一人是千夫长,剩下九个三十岁的都是百夫长。听到这姚义蒙了,支支吾吾的对自己父亲说,父亲这是怎么回事,为啥会有这些人,为啥要建立姚家军?父亲回答道,姚家军的性质和青州兵的性质一样,但所有训练的方法,强度都不同,我已经把训练方法写在竹简上了,以后传给你让你可以发扬光大姚家军。这次时机成熟姚家军第一个任务就是制裁勾结权贵的这些人。我这有详细名单,彻底根除前任太守的遗留势利。姚义听到这反问父亲,你不是和他们……噢噢噢,笑了笑对父亲说,原来父亲是面上和他们达成一致,先稳住他们,暗地里在培养自己势力,把他们一举消灭,没想到父亲您这么有韬晦,孩儿明白了,真心佩服父亲。知道父亲为何一直强制我练武,原来父亲想我当先锋。说到这千夫长和近千人的姚家军还有父亲姚德高哈哈大笑起来。千夫长上前对姚德高说,主公有此子差点断送计划,幸好主公处理得当,才没让他们起疑心。姚德高对千夫长说,你们现在准备,早饭都吃了吧。千夫长答道,主公放心,我们都吃完了,就等主公一声令下,一会儿我和我儿子出去吃饭,你们就准备好到指定地点埋伏,等我和他们议事的时候,你们就冲出去把他们控制起来,名单上的人都认识吧。千夫长说道,当然主公放心。嗯嗯姚德高点了点头。就和姚义出了密室。正好已经辰时了,下人饭都做好了,姚德高吩咐下人叫少奶奶出来吃饭。自己和姚义先坐在饭桌前等。不一会宋佳微就出来了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因为孩子还太小不能一起吃,需要奶妈去喂。
吃完了饭父子俩大摇大摆的去议事,到了一看都在。他们齐声说,太守—姚德高说大家早。今天我要说一件事,来人啊!这时突然从门外冲进近千人,抓住名单上的人。名单上的人全都蒙了,太守这是何故,我早在多年前就在等今天。你们这些前太守的势利,勾结权贵,欺压百姓,最大恶疾,没给你们处以极刑,就不错了,但罪当问斩。你们拿了多少权贵的好处,判斩立决,灭一族,财产充公,立即执行。“姚义”,姚义说在。由你全程负责,我要在正午看到他们的首级。姚义回答道,是太守(正事必须叫太守就不能叫父亲,因为姚德高现在在执行太守权利,所以必须叫太守这是规矩)。姚义领命把他们全部放在囚车里,一方面派千夫长带人抄家,自己已经全部把他们押赴刑场,此时已经午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