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夜九卿想泡就能泡的。不行,越想越气,抬手掰开夜九卿放在她腰间的手。而男子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淡淡的开口道:“叫皇婶。”
“啊?皇叔,你都成亲了呀!你不是一直和宛秋姐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的吗?如今你娶了他人那宛秋姐姐……该怎么办?”苏司南去边疆。那年正是宛秋死的那一年,所以他并不知道宛秋已死。
好一个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呀!谭若昀的心像被重物压住了,疼的喘不过气来。原来在夜九卿的亲人眼里,只有宛秋,只有宛秋才配得上夜九卿,她好像永远比不上她。心里毛毛的,这种感觉似有似无,又似曾相识。心头的怒火很想发泄出来,就不管夜九卿会不会生气,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都说。
“你的宛秋姐姐已经死了,他永远都不可能当你的皇婶了,抱歉啊!让你失望了。”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但同时她也后悔了。初次见面夜九卿就告诉她宛秋是底线,可见他对晚秋是何等的在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和宛秋素未谋面,可光这个名字就可以让她这么痛苦。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是因为夜九卿吗?是因为他不顾安危闯入阵中救她吗?还是因为那马车内的一吻?这么想着,突然鼻头一酸,想到还有人在场硬生生逼,退了眼泪转身跑了出去。
想她堂堂D国小战神,怎么如今穿个越还穿的如此狼狈?苏司南站在原地,久久不敢相信宛秋已死的事实,但慢慢的也释怀了。夜九卿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追了出去,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她刚才说的那番话,本就是大逆不道,但一看到她眼角的水光所有的愤怒以生气还没表达出来,就已经化作了无尽的温柔。
一路追到茗香居外,门外除了行人,就只剩下摄政王府的马车了,他环顾四周,都没有找到熟悉的身影。
“王妃人呢?”空泽无奈只能指马车,示意夜九卿人在马车里。听到外面的声音,谭若昀的小脾气上来冲着外面道:“空泽回府。”“好。”他拱手回道,翻身上马也不顾夜九卿有没有上车,架了一声马车,开始缓缓行动。夜九卿眼疾手快地抓住车边,一个翻身进了马车。车内得谭若昀,眼眶红红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他坐在她的旁边,而谭若昀却是不动声色的往另一边靠了靠。
“你生气了?”
“臣妾哪敢呀!”
“你放心,今天这种话绝不会让你听到第二次。”
“不劳王爷费心,臣妾不需要”
谭若昀这个话题终结者果然不假,马车里异常的宁静,夜九卿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最后覆在谭若昀的手上。用尽量温柔的声音道:“那个和离书上写了,你要得到王妃该有的待遇,本王从不失信。”
“呵,王爷记得就好。”女子再一次不动声色的抽回她的手。谭若昀你清醒一点,他对你的所有温柔和好,都是假象。都是因为那一封和离书。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三个月后和灵书期限已到,一拍两散,谁也不认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