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苍月是被一阵焦急的呼喊给唤醒的,张开眼苍月才发现夜已经深了,月落星移,此刻己是深夜,苍月从屋檐上坐起身,揉了揉因为梦境的混乱而有些疼的头。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梦到的是什么,这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一片很温暖很温暖的火海。火海?苍月怔了怔,苦笑的摇了摇头,他是一条银龙,是一条依水为生的银龙,怎么会对火海,有着那么高的好感呢?
大概是因为苍情的离开对自己的打击太大了吧,导致做的梦也是稀奇古怪光怪陆离的,苍月的手微微一顿,将头探到屋檐下,乱藤四郎站在亭子前,抬着头看着坐在屋脊上的苍月。
“怎么了?”刚刚睡醒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的沙哑,为这个少年清亮的声音带上了一抹成熟的性感,苍月皱了皱眉,难得的一场梦,一场不是噩梦的梦,就这样被打断了,心情自不是很愉悦?
“隔壁别墅里发生了命案。那个小孩子跑出去了。”乱藤四郎揉了揉自己有些微烫的耳根,不由得在心里赞叹,自家审神者大人真的长的很好啊。
不得不说苍月的长相符合所有颜控的审美,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一双凌厉的凤眸微微的眯着,颜色浅淡的薄唇的轻轻的抿着,一张脸带着肉肉的婴儿肥,白皙的小脸上不施任何粉黛,却是十分的白皙,几缕调皮的黑色发丝,随着微风轻轻的吻着少年白皙的脸颊。
苍月的脸色永远是透着苍白的颜色,像今晚这样脸上透着一抹淡淡的粉是很少见的,脸上因睡着而浮现的粉色,让少年一向苍白的脸上有了几分血色,让少年显得健康了不少。
少年一身黑底玄纹的长袍,随着风微微的晃动着,上面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如同一幅画,一幅无人可以触摸的画,美丽冷淡而又高高在上。
或许是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也许是因为被打扰了睡眠而不悦,少年秀气的眉毛微微的簇起,为那张精致的面容上涂添了一抹轻愁,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伸手就将他的眉头细细的抚平,将那一抹愁绪带又跟他的眉间。
少年如同那天边的一种清月,可望而遥不可及,少年的温柔应及周围的每一个人,但是他们却无法去回应的很温柔,就如同月色照亮黑暗,可是月亮却不需要他们的回应。
“随那个孩子去吧。”苍月打了个哈欠,又躺在了屋脊上眨了眨眼睛终是没有再进入睡眠之中,睁着那双清亮的黑色眸子,看着天空上的那一抹月亮。
“哈——好困啊。”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困意却渐渐的离他远去,苍月微微的晃了晃身体,总觉得自己背上痒痒的,总感觉或许有什么东西将要从背部出来。
他的记忆中有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是从原世界而来,可是为何而来,又是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在每一个世界里穿梭,这些他都不曾知晓。
晚宴仍在继续,可那方世界的喧嚣与他格格不入,他也是喜欢安静的,他更喜欢安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静静的翻看着一本书,或者戴着耳机听着音乐,世界崩塌下来似乎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另一边警方人员,在周边了解着出现人命案那家人的情况,于是敲响了这间低调的宅邸。
“那位?”药研藤四郎看着亮起了的门外的监控,低声问着,对面的警方人员似是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这户人家还没有睡着,能够这么快的应门。
正准备回答的警方人员,被一个小孩子稚嫩的声音打断了:“药研哥哥,我是柯南,隔壁发生了命案,警察叔叔们来了解情况。”
“柯南?哦,好的,请进。”
“柯南你认识这家人啊?”一个长相很普通却很周正的男人问着自己腿边的孩子。
“嗯,今天我们就是来这边玩的,这家的主人是小兰姐姐的同学。”天大地大破案最大的江户川柯南,此刻已经从自己生活的世界如此的不科学之中走了出来,或许此次案件结束之后,他还会纠结好久,但是眼前的当然是命案最重要了。
“你们好,因为在办欢迎新同伴的欢迎会,所以有些乱,现在这里除了大将今天在家里的人都在这里了。”药研藤四郎上前一步,迎上了走来的两位警官。
“我是警视厅搜查一科的目暮,我们想了解一下你们对隔壁池田家的夫人有什么映像。”穿着一身棕色风衣的胖胖的警官对着在场的众人微微点了点头,就明确的挑明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池田太太吗?抱歉,我们也是刚搬来不久,对于他并没有太深的印象。”药研藤四郎冲着木木警官微微的摇了摇头,抱歉的一笑,穿着和服的少年用的与其极其不相符的声音,回答着他们的问话。
姿态礼仪仿若是贵族家庭里走出来的公子,很难想象拥有此等之气质的人会奉一个人为主,那何况还是用着那么古老的称呼。
“那……”目暮警官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一个人的身影打断了。
“大将?”药研藤四郎不解的眨了眨藤紫色的一眸子,此时没有想到苍月会突然出现在宴会的现场,还是在现在一个这样的状态之下。
“啊,困了,来借鸣狐的小狐狸。”超越了,懒的打了个哈欠,眨去眼里泛起了生理性泪水,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似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一样,这个少年就算只是懒懒散散的站在那里,也能自成一方世界。
苍月眨着自己的眼睛,看了看站在人群面前的两个人,疑惑的歪了歪头:“这是?”
沧月听着自家的付丧神七嘴八舌地说着现在的情况,了然的点了点头,苍月又打了个哈欠,困顿的眯了眯眼睛。
“殿下今天似乎是格外的困倦,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三日月宗近抬起手,捻起了粘在沧月头发丝上的一枚树叶。
苍月摇了摇头,晃走了脑袋里的困顿,抱起了脚边的小狐狸:“啊,大概是一梦10年,却不知自己做了些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