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你们说侯爷什么时候会娶姑娘啊?
侍女我昨日早晨进屋给侯爷净面,你们可不知道,侯爷看姑娘的眼神温柔地快滴出水来了!
丫鬟真的啊!那好事不远了啊!
三三两两的侍女从前院往后山走去,今日要采摘最后一茬春日的鲜花儿来做鲜花饼。
丫鬟参见侯爷,姑娘。
白亦非搂着余酒走过侍女身边,过了一会儿才问,
白亦非你怎么想的?
余酒啊?
余酒被白亦非的话弄懵了。
白亦非看着余酒早晨被硬拉起来锻炼身体的余酒,眼睛里还泛着迷糊,想是没听清刚才下人的话,说
白亦非本侯说,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做侯爷夫人啊?
余酒揉着眼睛,
余酒啊?什么侯爷夫...
余酒缓缓放下揉眼睛的手,眼神中满是讶异,
余酒你是说....侯爷夫人?
白亦非回了个挑眉,等着余酒的回答。
余酒很开心,就像小时候第一次看到烟花一样开心,就像第一次吃到蛋糕一样幸福,她等这天已经快二十年了,声音略带颤抖,说,
余酒都行,都行。
连说了两个都行,余酒觉得这样好像不太矜持,于是低下头说,
余酒你定日子就好。
白亦非把余酒轻搂在怀里,余酒身姿高挑,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在女子中已是十分高挑,但被白亦非搂在怀里,还是小小一只。
白亦非你有想请的人吗?
余酒想了想,说,
余酒墨鸦吧,怎说也教过他一段时间,我挺喜欢那孩子的。
白亦非搂在余酒腰身的手突然一紧,余酒和他身体严密无缝地贴在一起,白亦非故意在余酒耳边说,
白亦非哦?喜欢谁?
余酒被白亦非说话弄得痒极了,边笑边求饶道,
余酒喜欢你,喜欢侯爷,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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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白亦非处理公务,余酒闲着无聊,便在一旁看话本子。
等白亦非再从案牍堆里抬头,就看见端端正正坐在桌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白亦非起身往塌边走了走,才看见已经倒在榻上睡着的余酒,白亦非无奈地摇摇头,心说
白亦非也不知道盖个毯子。
等余酒睡足了醒过来,迷迷糊糊就看到眼前一片鲜红,又闭了闭眼再睁开,才看清是白亦非在自己身边。
余酒眼神上移,白亦非正用右手撑着侧卧,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余酒回以一个暖暖的微笑。
白亦非要是累,下次不用专门过来。
余酒摇头
余酒不累,和你在一块儿怎么会累。
白亦非翻身将余酒压在身下,声音逐渐危险
白亦非哦?怎么都不累?
余酒也不像之前那样害羞了,把白亦非推开,说,
余酒成亲的时候不必太麻烦,你我二人心意相通就好。
白亦非的手划过余酒的下巴,
白亦非如果我只是白亦非,那如何都好。但身为血衣侯,你就是侯爷夫人,我知道你不喜繁琐,但这是怕是要辛苦你了。
余酒摇摇头,是她考虑欠妥了,古人名正言顺确实重要,白亦非也是为了自己好,毕竟他也不喜欢热闹
余酒那说起来,还是侯爷操心的多,更辛苦!
白亦非笑了笑,
白亦非那既是本侯辛苦良多,那夫人打算如何犒劳为夫?
余酒把头埋进白亦非的胸口,
余酒没成亲呢,这么大年纪了,不正经!
白亦非哦?本侯年纪很大?夫人要不要试一试?
门口想要敲门请白亦非和余酒用饭的下人,听到屋内的声音,顿了顿敲门的手,朝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一起撤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