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酒坚持自己捕鱼做饭,不让白亦非插手,但她想捉的是血衣堡特有的银血莲鱼,这种鱼头白身红,炖的汤有一股子莲花味儿,故而得名。
但这鱼虽是血衣堡特有的,但也是不多,所以等捉到鱼,再炖了汤,已经过了晌午饭点一个时辰了。
余酒怎么样?好喝不?
白亦非看着余酒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也不说话。
余酒上次做这道菜已经是十几年前了,所以也怕不合白亦非的口味,毕竟侯爷可是挑剔得很。
余酒也尝了一口,
余酒嗯...没有差别吧。
她口味没白亦非那么“刁钻”,所以怕是自己唱不出变化。
白亦非又喝了一口,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余酒见状拍了白亦非肩膀一下,
余酒你吓死我了!还以为我这么多年没做手生了呢。
白亦非(其实我喜欢吃你做的菜,从来不是因为菜合不合适,而是因为是你做的。)
白亦非心说道。
余酒听说城门口的百越难民一夜之间全部离奇死亡?
余酒一边帮白亦非按摩肩膀一边问。
白亦非表情惬意,他很久没这样放松过了,
白亦非没事,几只不听话的小虫子而已。
白亦非的声音不像少年时那样温柔似水了,夹杂着属于血衣侯的威严和气势,但余酒还是能听出声音里的柔和。
余酒我听说了他们的死状,倒像是...一个旧相识。
白亦非也不说话,余酒继续道,
余酒像是百越的旧相识。
白亦非嗯。
余酒点点头,也不再追问。
白亦非这个人啊,少年时期一心想要为国尽忠,他不想要什么虚名,只想将那些别人看来天马行空的想法付诸实践,让韩国更加强大。
而今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被逼迫着,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初心。
但有一点没变,在其位谋其政。他分得清轻重,受得住最后的底线。
余酒大约明白白亦非想做什么了,但她也不会去干扰,毕竟他一直很清醒,自己只要负责支持他便好了。
况且,她能感觉到回到韩国小半年了,身体没有一开始那样好了,她能操心的不多,只够关心白亦非了。
白亦非下午无事,你想做什么?
白亦非握住余酒为他按摩的手,将余酒抱在腿上,为她按手。
余酒我想听你弹琴了。
余酒转了转眼珠说道。
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了云烟刚到血衣堡的那天,白亦非暗自笑了笑,心说
白亦非(这小丫头真是记仇,明明也不怎么喜欢乐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