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风刃“我怎么会忘了与你的约定，只是当时南梦阁被烧，现场又只留了一块凉州令牌，南梦阁是唯一可以怀念你的地方。听说它被毁了，一时气氛才攻打了人族，攻打凉州。”

苏羽凝“你记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风刃“你死之后我就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就弄丢了你。”

风刃“我记得。前世我与风天逸，易茯苓率精兵入西海，消灭烬年身死，一觉醒来才发现自己重回到了风启拖孤的时候。我找人证实过这一切，如前世一样，皆未变过。所以我准备到同和四十五年那天去凉州找你，谁知你尽然提前回来了。”

苏羽凝“对了，风刃。南梦阁不是我烧的，是罂贵妃。”

风刃“罂贵妃？”

苏羽凝“嗯，为时因梦残曲留入民间，我为看因梦全曲，所以潜入南羽都，潜入南梦阁。谁知，南梦阁里的因梦也是残曲。准备走的时候碰上了罂贵妃拿着烛台进来，我一见有人进来，准备打晕她，谁知她力气太大，拉扯间她将烛台全部推倒。我也是在拉扯间弄丟了我的令牌。”

苏羽凝“那空掉的的曲谱尽是我丟失的这十日记忆。”

苏羽凝“原来一切皆是因果循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可一世，那是我们重逢的日子，亦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

风刃“今生不会了。”

苏羽凝也将她的事，一一告诉了风刃。

苏羽凝“南风，想不到吧！风天逸的女儿竟然喜欢上雪景空那个老人家。”

风刃“确实想不到，不过，也多亏了他辅佐如澈，必竟我们丟下的的那个烂摊子确实难收拾。”

苏羽凝“我为时就在想，同样都是雨家的人，这雨国综怎么与雨瞳木相差这么远。”

苏羽凝“对了，南风。接下来怎么办，这戏还要演下去吗？对了！我表哥怎么知道他身边有罂贵妃的旧部的？”

风刃“这戏自然是要往下演的。我在风启任命雪凛为辅命大臣时，就提醒过他。雪凛不笨，只要用心一查就知道了，所以我们便演了这一出戏，既解决了罂贵妃的余党，又助天逸竖立了羽皇的威信。”

风刃“一举两得。”

苏羽凝“我就知道你想帮风天逸坚立威信，你若真得有这个心思，你有两个时机，完全可以夺了风天逸的皇位。一、风启刚死时，我听闻风启临死之际，身边只有你一人，谁也不知道风启的遗诏写的什么，他完全可以登上羽皇之位。”

风刃“二呢？”

苏羽凝“二、风天逸在星辰阁的这几年，以你风刃的手段，这几年的时间完全够清理异党，登上羽皇之位。可末何你却什么都没有做，却在风天逸回来时，夺羽皇之位呢？。”

苏羽凝“还有一点。”

风刃“什么？”

苏羽凝“你就算得到了这皇位，你没有子嗣，百年之后，这皇位还是会回到风天逸的手中，你何苦这么麻烦。”

风刃“我的子嗣只有你才有资格生，旁人没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我只要与你的孩子。”

苏羽凝“你闭上眼睛，风在奏曲、叶在弹唱。”

风刃“茵梦，我却觉得此时此刻风是你、叶是你、眼睛是你、耳朵是你、沉默是你、微笑是你；长河落日、星辰月夜、暗夜白昼，通通都是你！”

苏羽凝“南风，我也是。我现在脑袋里、眼里、还有心里全是你，没有旁人。”

说完，微微抬起身子，亲了风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