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思第二天起床一个人去镇子里逛,穿着可爱的孩子最是惹人爱,于是一路上不少人都和孩子笑着打招呼。镇子走着不是很大,朝一边快走到头了变得人烟稀少起来,直至一块区域空无一人只是一堆旧屋子可是偏偏里面有一栋古色古香的小院正在静思想要过去看看的时候,一只大手按在静思肩膀上制止了他向前,静思回头看见两个妇人穿着简单朴素于是认真打招呼,其中一个妇人嘴快和静思说屋子闹鬼,镇子里的人都不敢踏进那块据说死过人可是官府查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不了了之了。
静思因为被制止碰了一鼻子灰回到了客栈,玄思看着静思奇奇怪怪的样子就凑过去问:“唉,静思怎么了这是,出去一趟是不是干什么事了忧心忡忡的。”静思眼睛打转还是犹犹豫豫的,忽然拉起玄思去到常龄的房间,看见老师正在喝茶看书于是快步凑到跟前卯足了劲一口气说:“老师,这世上真的是有鬼的吗?”玄思看着神色激动的静思擦了一把被唾沫星子喷的脸,常龄哦了一声然后解释:“世间确实有鬼,人死后魂魄是会正常消亡的,但是如果生前怀有执念外加有什么天地灵宝的强行续借才能让魂魄存在不消亡,灵宝越是珍贵魂魄可以保留的原先思想就越多,倒是有些人会保留灵魂好做陪伴但是我们云端王朝不兴起这个书院推崇将就的是现世缘,但是其他国家倒是会有的设法保存重要之人的魂魄。”听完常龄的话两人咽了一口唾沫压了下心情,玄思想到的是有德父母的灵魂是不是可以恢复在求机会,常龄猜到了玄思心里所想于是正色说:“佛家说缘法一事,我也很是赞同强行收拢魂魄满足的只是你个人的愿想还不如给他们一个转世为人的机会。”于是玄思嗯了嗯表示知道,常龄叮嘱玄思把书读完都是简单的字,自己有交过一些不会的回房多问静思。
约莫一会后,两人敲开萱青的门坐进去和萱青说了老师说的话,萱青并不惊讶还说自己是相信这些的随便闲聊了一会这几天常龄分给他们不同的课业情况玄思和静思就回房了,吃过午饭下午三人出门在镇子的各处购买了一些干粮。
晚间饭后,天色渐暗玄思听到敲门声过去一开常龄站在门口看着静思也在走了进来坐在小桌上笑着问到:“想不想去鬼屋看看,我今天有过去转过一下还在为师可以应付的范围内说不定有什么灵宝我们可以去看看,如果可以我们还能帮忙解除执念结一桩善缘。”玄思和静思都兴致勃勃的凑过来玄思还是悄悄把匕首绑在腿上,静思一溜烟跑去敲萱青的门去叫于是趁着夜色无人师徒四人就溜向鬼宅。
站在门口,月色正对月满则亏所幸今晚月色并不满,常龄将玄思静思先扔进院子里面,自己带着萱青也翻过墙进去,被扔下来的两个少年揉着摔的屁股站起来话也不说的慢慢往里移动,院子倒是非常大,确并不华丽几人沿着小道走着院内深处有一个小湖,定睛一看远处湖边的亭子内有个漂泊不定的影子,仿佛还有乐声眼前小路上蹦蹦跳跳的走过一个小精灵,常龄捏了一门术法将小精灵拘在手心四人躲在岩石背后问到小精灵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亭子里的那个人影是谁啊?”小精灵刚开始被拘还有些惶恐看到是三个孩子就送了一口气说:“那是夏府的小姐,说到底是个痴情人而且人很好只是遭遇有些不好唉......”就在四人想要询问具体一些的时候,一个声音破空而来来者是客,何不来坐坐。常龄料到此处别苑是此间小姐的地方定有磁力可以感知到几人到来况且还没有给几人隐蔽气息,于是大大方方的带着三个孩子来到亭子里。
看着漂泊不定的影子在亭子里面,还有一些各色精怪围在庭院里面萱青有些害怕,扯住玄思的袖子紧紧跟着,常龄大方的问候并将玄思他们也一并介绍,表明来意以后女鬼来到萱青面前弯下腰说:“不要害怕,我并不会轻易伤人的。”露出浅浅一笑退了回去,常龄自顾自的坐在亭子里看着乐器散落在地上约莫刚才的调应该是百年前一位音乐人在都城瓦寺演唱的小乐是首悲乐吧,于是常龄拿出笛子吹奏起来,女鬼身形赫然一抖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坐在另一边缓缓的听完这首曲子后常龄率先开口问到:“为何会如此,此间哀乐又何从谈起呢?”女鬼叹了口气说:“我本是这晏府的小姐,家里在城内还是有好些买卖家族也是指望着父亲和我这一辈能够振兴,但是无奈的是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女子难,欲行兴之道苦难为啊,尽管我读书写字生意都有所涉及可是毕竟女儿的身份还摆在那里只会惹人非议。”还没继续说下去便开始哭啼起来,旁边的精怪也都凑过来安慰。
萱青也有些不忍想要安慰一下,看了一下常龄常龄点头示意无碍后,萱青走到跟前宽慰了几句,些许是这些回忆太过伤感了所以一时半会没能缓过来,常龄也没闲着施展了几门简单术既不会破坏这些精怪生灵也不会让人察觉算是做个后手吧。玄思和静思两人得到允许在四周逛一逛看着不同于庭院外的节气变化不禁有些奇怪但也不懂什么个所以然,随便走了几步返回湖边的小亭子继续坐下。
女鬼和师徒四人自我介绍说自己叫晏婉清,在此执念以深以逾五十年了,唯独留一人思念仅有的陪伴就是这些应运而生的山泽精怪可以做一做伴了,一直以来并未有害过人也不曾想过害人,只有十年前左右有人了解到此处想要夺走藏于湖中的水中至宝迫于无奈将那一行盗宝贼杀害而已,毕竟自己的状态和这些小精怪的生死存活都与那件宝贝有关,在了解这些后师徒几人对宴姑娘的遭遇都表示同情,心思细腻的宣青问道:“宴姐姐,能否给我们讲一下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听到这里,宴婉清用手帕遮住眼角当即哭了起来,于是静思打算上前安慰一下却被宣青一把拉住,四人静静的坐在亭子边上等着,宴婉清哭过之后便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