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的删减片段,其实是我为了保持神秘,故意删除的,却一个过于保持,导致整片文章不整体,虎头蛇尾,今天先补全两段。
第一个片段,在第二十章:《实施》的前半部分,这段被我掐掉,接下来我会写出这部分,和如何救的南笙与羌思。
早晨,两人已经准备好了,正准备出门,白荼却拉住了洛洛,手有些颤抖。
洛洛有些疑惑,但伸手将白荼拉入怀中,随即温柔的说到:“不要害怕失败,如果没有尝试,我想你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无论结果如何,我只站在你身边。”
白荼愣住了,声音都颤抖了些:“洛洛,我一直担心的,只有被牵连的你们,我实在是无法想象如果被发现,你和他们都会受到怎样的拷问,我那五年的地狱,不想沦为你们即将经历的审讯……”
洛洛轻笑着抚摸白荼的头发,拉开两人的距离,进行对视:“看着我的眼睛,从你对我全盘托出的时候,我就不会袖手旁观,这是必然的。
但我今天总觉得你话里有话,毕竟那些手段,我都从你受过的伤了解到了,以主上的手段,他是不会用于人类身上,毕竟他并不想置任何一个人类于死地。”洛洛盯着白荼的眼神,果真如此,她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完。
“我,本不想让你冒这个险,但要不留痕迹的引开,只有你去,可她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
“?你这话怎么越来越奇怪了?无论风险多大,不去试,是没有机会的。”
洛洛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这些话,白荼从未说过,昨天晚上躲避,也是因为这件事而纠结了许久吧。
“那我们出门后,我去主上那里,取回一物,你去剑灵附近,将“我”,引到比赛场地主上的身边。”
“你?可你到时候不是和我汇合吗?为什么要引?”
洛洛更摸不着头脑了,白荼这番话把他给绕晕了。
“时间不多了,我只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在那里看到的那个人,不是我,却又是“我”,你要引开她,我会躲在不远处,如果不顺利,我只能提前出现,到时候你就……”
洛洛伸手弹了白荼的额头:“放心好了,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具体状况,但我记住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剩下的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白荼不安的心稍稍放下,没有回洛洛的话,伸手推开了门,一个人先健步离开了。
洛洛看她走远,陷入沉思,听白荼的意思,到时候见到的那个人,可能只是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截然相反的“白荼”?但白荼已经害怕担心自己到颤抖的程度,看来不能敷衍或者反常啊……
另一边的白荼,熟练的躲避每一个侍卫监控,隐藏自己的气息,直接穿过门,到了主上的房间,她来过很多次,也知道那东西放在了哪里,轻车熟路的在墙上的一个暗格里,找出一条项链,透明玻璃球里有一把很小的曲笛。
白荼很清楚,这是她自己下的封印术,但现在洛洛那边更危险,只能在南笙那里解开封印了。
握紧项链,提起能量加快速度,躲在能看到洛洛的角落,自己到时,洛洛已经自然而然的将她引走。
白荼为洛洛舒了口气,却没有忘记自己该干的事情。
穿过门,又再次看见南笙躺在沙发上,无论看到几次都很揪心,将握紧项链的手臂抬起,能量注入项链里。
“羌笛之声,声声入耳,封印之术,层层破除,身形俱现,断绝情感,听我之令,苏醒!”项链发光化成了一位少年,墨绿色的头发,半跪在地上,睁开碧绿色的眼睛,摒弃一切情感无神的空洞感……
“笛灵羌思,听命而来,主人。”
白荼掐着时间,下达了她的命令:“等我走后,带着南笙离开这里,去我能量标记的地方,那个房间里的人不会伤害你们。
随后只记住一点,无论如何,必须保护南笙,关于对方问的事情,你一概不知,不得透露一个字。”
“属下听令。”羌思机械般的回答了白荼的话。
白荼刚想走,沉睡的南笙提起仅剩的力气,扯住她的衣角,艰难的开口到:“主人,要走,一起走……”
白荼抿了抿嘴,蹲下身,用手指在她的额头上画着一个印记。
南笙感受着笔画,知道她要干什么,挣扎着要起身阻拦,白荼却先一步按住她的额头:“南笙,不要找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契约,封印术!”本身已经有了封印术,根本就抵挡不了第二个封印术带来的冲击,什么都没有来及说,再次昏睡过去。(这个地方与原文有出处,是因为我觉得这个更合理一些,不过……原文那个地方我不改了,抱歉)
白荼起身,手中凝聚着不属于她的力量,那是她最近积攒的主上的力量,打开了门,却没有触动结界。
“我走了。”白荼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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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部分,是第二部分的删减片段,也就是洛洛与白荼灵魂的梦,是第三六章:《代价》与第三十七章:《梦》中间被删减的部分。
这里是洛洛与白荼两个人的谈话,可能有一些尴尬吧,那我就走起了。
再次入梦,洛洛又到了自己的幻想空间,上一次看到的只是一会儿,但现在,这个人,背对着他,站在这片花海的中央,似真非真,似幻非幻,一时分不清真假。
“洛洛,我在等你。”白荼抬头看着飞起的花瓣,随后转身看向洛洛。
“白荼……?”洛洛看着她一时间愣住,却又带着戒心,真实来的过于突然,他不太相信。
“是,我没事,这次来,是要告诉你关于我与你看见的另外一个“我”的真相。”白荼见他还有后怕,也没有靠近,看他愣在原地,开始自顾自的说起来一切都缘由……
……(中间说明看补的内容)
“……这就是机兽世界崩塌的前因后果,你眼前的我,与之前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是无数机兽世界的灵魂与遗愿组成的世界化身,洛洛,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我记得。”洛洛在这些时间里,听着白荼说的话,他已经理清所有的思路,依旧是半步没有挪动,先是低头,随后缓缓抬头并开口说。
“‘我是一个失去过去且没有未来的人,不要在我身上动真情,会很痛的。’其实那时候你就已经告诉我,你已经死过一次,且之后也必须死,是吗?”
面对洛洛的质问,白荼带着坦然的笑容,苦涩又悲伤:“是,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
沉默,依旧是沉默,洛洛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白荼没有说话,她知道现在说什么话都是无力。
“为什么,选择告诉我这个事实?”洛洛在这种情况却完全哭不出来,他只觉得心脏的抽痛,简直就像在千刀万剐,让人煎熬。
“……第一,因为我不敢赌,赌我对你影响有多深,第二,我只有得到你的同意,才能义无反顾,所以只能选择告诉你。
洛洛,不要过于伤心与难过,这是我的命运,是世界化身的命运,由世界诞生,为世界牺牲。
没有保护世界是我的责任,为了重建世界,为了我世界里的生命有家可归,为了我身上灵魂的遗愿,那是我的义务,我们拥有强大的力量,也是为此。
我抛不开私心,但我也不能舍弃我世界里的众生,可我只有死路一条,没有其他路可以走。”白荼深知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必须消失,不能再出现,按时间算,他们没有多少时间相处了。
之前隐瞒,是因为自己有自己打算,笃定自己不会死,而现在不一样,自己是只能死,提前说,只是一针疫苗。
“……我知道了,有什么,我能帮上你的。”洛洛也清楚,白荼这么讲,也就是没有任何余地,自己虽然心痛的难以呼吸,但只有从根本上解决那个入侵者,白荼的牺牲,才是值得的。
“……洛洛,如果真的很难过的话,哭出来,会好些。
因为,我也,有些想哭呢……”白荼看到这样的洛洛,还不如让他大哭一场才可以,自己的眼泪倒是掉的比他还快。
每个人都有不得已要去做的事,有取有舍,生命对她本就是不值一提,见过无数生命逝去,死亡并没有什么可怕。
但洛洛只是个人类,准确的说是个十六岁的少年,没有办法轻易接受生离死别,说实话,这很残忍,却又现实。
……
平复了情绪,两人坐在地上,洛洛先开口:“你打算怎么办?”
“引蛇出洞,你用过的。”
“好没有新意。”
“哈哈哈,要新意做什么?好用就行。”
白荼看着洛洛的样子,用手揉他的头发,揉成一团鸡窝的样子。
洛洛有些恼怒的看她一样,随后生起来闷气。
“你干嘛?”
“忧郁的样子,不适合你,接下来可要好好陪我演场戏,一场步步险峻且最后时刻的大戏。”
“乐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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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部分删减片段的补录,如果后面还有时间的话,我会再补,可以暂时不用,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