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一个人的一生,以及整个命运的,只是一瞬之间。”
是夜。
不过这白凛惜的身体状况真是说好就好说垮就垮,瞧,这才刚到晚上就能下床蹦跶了。
白凛惜下了地便从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寒光,然后深沉的坐在姚琛的床边帮他削着梨。
白凛惜(焉染染)“我的身份你会保密吗?”
白凛惜凑近姚琛,鼻子都快凑到了他的耳朵上,白凛惜的声音很轻,轻的掺着点寒意,还有点毛骨悚然。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显得他的脸越发苍白,姚琛看着女人手中的匕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不惧别人的威胁。
姚琛“你的身份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姚琛“因为毫无意义。”
虽然姚琛的眼里满是不屑令白凛惜恼火,但是她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便拿着削好的梨和匕首走出了隔离间。
姚琛“合着这梨不是削给我啊!”
——厨房——
路过厨房的白凛惜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人,她看了看手中莫名其妙被她带出来梨,忽然觉得格外碍事。
任豪“焉小姐?”
任豪“你怎么来了?”
白凛惜将削好的梨交给了任豪。
白凛惜(焉染染)“那个拜托一下,能把这个梨煮了然后给……姚琛送去吗?”
白凛惜(焉染染)“他昨晚淋雨受了风寒,有些咳嗽。”
说到这白凛惜的眉头皱了一下,自己也咳嗽了几声。
姚琛受风寒是真的,本来身上伤口就多,老咳嗽的话岂不是全裂开了,而且这个梨本来就是给他削的,但是总不能让四肢无法动弹的他抱着啃吧。
任豪“焉小姐真是有心了。”
道完谢的白凛惜离开了厨房,昏暗的走廊只剩白凛惜一人,她紧握着那把匕首,像是一只寻找猎物恶魔。
白凛惜(焉染染)“周震南,我让你好看。”
妈耶,真的要开始扣眼珠行动了吗?
周震南的房间竟然就像是天助我也般的敞开着。
白凛惜偷偷潜了进去,躲进了床底。
然后,不小心睡着了。
后来被床上一阵剧烈的抖动震醒了。
吓得她一哆嗦。
周震南“背叛集团的人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吧?”
是周震南的声音。
“唔……唔唔!”
还有女人仿佛被堵住了嘴的呻吟声。
随着一声枪响,女人的声音消失了,白凛惜打心底知道,她咽气了,因为床不抖了……
这男人原来比表面上还要可怕。
那就等着周震南把尸体打扫干净,睡着的时候在动手。
夜深人静,白凛惜从床底偷偷窜了出来,没想到他的床头还会点着小夜灯,小夜灯能给白凛惜这样职业的人带来安全感,没想到周震南也会。
暖光之下照着周震南的脸格外好看,没想到睡得还挺深沉,只可惜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周震南的眼皮颤了颤,但是转过身的白凛惜并没有发觉,当再次回过头,一把枪已经抵在了她的脑门上。
周震南“你想做什么?”
这抢一抵白凛惜的腿就莫名其妙的软了,这算是对她一辈子的阴影,她丢掉了手中的匕首。
白凛惜(焉染染)“我就跟您闹着玩的,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地板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白凛惜真的好怕周震南走火,她有些站不稳当了,一把抓住了周震南纤细的手腕,让周震南有些不知所措,白凛惜的手好凉,像死人般是没有温度。
“砰——”
地板塌了了,两人坠入了地下室,重重的摔在了石头上,差点没摔死。
周震南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周震南“赵让!”
赵让“我在。”
周震南“你怎么回事!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再我房间下面的地下室搞实验搞实验为什么就是不听。”
白凛惜(焉染染)“咳咳……”
白凛惜都要被呛出了灰。
赵让“我头脑一热……就忘记了……”
赵让“再说我不是安装安全系统了吗,要不然你们早被摔死了。”
周震南“挺好意思说?”
赵让看见了从土堆里面爬出来的白凛惜,眼前一亮。
赵让“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