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孟鹤堂和周九良这一对捧逗都先后嚎了起来,引来了不少围观。
烧饼哟,嘛呢这是?一进门就听见你俩在这儿嚎。
张鹤伦就是说啊,今晚大家都来吃饭,你们这一嚎,整的跟红白喜事似的。
郎鹤炎可去你的吧,还能不能好了?下次比赛不想晋级了是吧?
曹鹤阳二位,我可听见了嘿。
张鹤伦别介啊,怎么都冲我来了,不是他俩的事儿吗?
烧饼哟,九良,我才看清楚,你让这法拉利给撞了?那咱可得好好讹他一笔!
张鹤伦哎哟,光顾着看堂堂了,怎么没发现这宝贝小车,看这流线,看这颜色。
郎鹤炎要是把九良撞死那可就归咱了。
周九良我滴天儿呀,我上哪儿说理去!
孟鹤堂嘎——我……
张云雷行啦,都吵什么呢,师父一会儿就回来了。
孟鹤堂一看张云雷来了,冲上去拽着他的衣袖就不松开。
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用手一指周九良,再一指还被秦霄贤和张九南抱着的韩知栀,最后一指张九南和秦霄贤,满满的委屈。
孟鹤堂师哥——他——她——他们——嘎——
张云雷行了行了,别装了!
张云雷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看到三人抱在院中,怎么感觉就这么奇怪呢!
看清中间人是韩知栀之后,张云雷的眉毛跳了一下。
张云雷干嘛呢你们俩?占人姑娘便宜?还不放开!
烧饼哟,光顾着看他俩了,怎么你们仨儿这是整哪出啊?你俩是打算把金主妹妹憋死啊?
张鹤伦师哥,还没看出来?他俩是打算把金主妹妹美死~
郎鹤炎本来想顺着张鹤伦的话茬说,一回头看到张云雷脸色实在不好,赶紧轻咳一声。
张鹤伦哟,你咳什么?着凉啦?还是这种画面对你来说算限制级?
郎鹤炎我说,你可少说两句吧!咱俩还要对词儿呢!
张鹤伦对词儿不是早就——
郎鹤炎一个劲儿地给张鹤伦飞眼,张鹤伦往郎鹤炎眼神方向一瞅,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赶紧改口。
张鹤伦不是早就预约好了吗?那还不赶紧走!
郎鹤炎可是说呢!
两人脚步匆忙地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烧饼本来还笑呵呵地看着几个人的热闹,见张鹤伦和郎鹤炎快步离开,正打算叫住,曹鹤阳就凑了上来,悄悄在他耳边说道。
曹鹤阳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烧饼正待问为什么,一身低气压的张云雷转过身来,冲他一笑。
烧饼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就都起来了。
他想起了从小被张云雷支配的恐惧。
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一拉曹鹤阳的手,战战兢兢地说。
烧饼那什么,咱俩我记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办完。
曹鹤阳可不是咋的,赶紧去办吧!
两人再不敢看张云雷的目光,转身比张鹤伦还快地离开了。
周九良见情况不对,早就悄悄从法拉利上溜了下来,给孟鹤堂打手势。
孟鹤堂当然也不傻,轻轻放开张云雷的衣袖,就往周九良的方向挪,准备悄无声息地逃跑。
张云雷给我回来。
张云雷轻描淡写的四个字,让已经往外跑的两人又低着头悄悄走了回来。
张云雷冲着他们四个一笑,四个人同时打了一个冷战。
只有韩知栀还沉浸在:角儿竟然抱我了,还是两个!的粉色泡泡中,还未清醒,对周围环境的变化一无所知。
张云雷谁能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