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救他……”
晟政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而如风则是。高兴的不得了。为何江冶救他呢?
那是因为,他并不愿意看到。
因为自己,连累他人。更何况……
江冶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何冽。也不知道这小道士,拿着扇子做什么?
江冶深深地看了那个扇子。若有所思的想。这小道士不会知道些什么吧?
应该不可能。
那件事除了他和他父亲,不可能有别人知道。
那个东西……让他痛不欲生的东西。
更不可能被别人所知。
江冶看了一眼正在吵架的……,……一对欢喜冤家。
不由得扶了扶额。
“你们俩先出去?”
“外面吵行不行?”
听到这两句话之后。如风和晟政愣了愣。
“我要开始治病了。”
“不出去吗?”
如风把晟政拽了出去。
门外。
“你干嘛拉着我?”
晟政不满的对如风说。
“你没看到?人家要治病吗?你还有这种癖好吗?喜欢看人治病?”
听着他一句一句的说出来。晟政心中有一股气撒不出来。也没有跟他多计较。他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江冶……
唉……,可是拿他自己的血呀……
屋子里,江冶拿出了自己的佩剑。
朝着白哲修长的手指上,轻轻划了一下。
把血放到了碗里,血珠从手指上轻轻落下来,落入白瓷碗中。犹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朵。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血珠中放入瓷碗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面,煞是渗人。
直到血被放了半碗之后。
江冶来到床边,轻轻扶起来何冽,将自己的血喂入的嘴里他。
何冽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口中的血,掉出来了几滴,散落在他玄白色的衣衫上。
在看着他那张精致的脸庞,无故的添了一分邪念,显得更加妖孽。
江冶在喂过他血之后,把手指包好之后,擦了擦他嘴边的血。
将他平放在床上,消除了屋中的血的痕迹。
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正在门外冷战的晟政和如风,看他出来愣了一下。如风则是冲到了屋里。
晟政走了,过来。伸头往屋里看了一眼。
“走吧!”
屋中的何冽,眨了眨眼睫毛。
半晌。才睁开了眼睛。
那一双金色的眸子,更是为他添了一分邪念。整个人如堕落的天使,永远的沉睡在了地狱。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嘴中的血腥味,扰乱了他的思路,轻轻的皱了一下眉。
回想起某个人时,脸上的那一分冷漠,立即消失不见。只是想到某人自残的行为,心中又甜蜜又懊悔。
这一次又让他救了一命,这种心情可真不爽。一想起来某件事,心中更不爽了。
那些人,他们竟敢……拿他的生命开玩笑……,很好,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主子,好点了吗……,”
“咳咳咳……咳咳咳……”
如风连忙去身旁的桌子上,泡了一杯茶。给何冽润了润嗓子。
何冽也记不清楚,昏睡了几天,从喉咙出发出的干燥。犹如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
润了润嗓子才没那么难受。
“他们可有什么动静?”
因为刚才刚喝了水,所以声音听起来非常的低沉悦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有女人再此,一定会发出一阵尖叫
……
啊!太撩了……
“并没有什么,只不过……”
何冽看了他一眼。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找他吗?”
如风点了点头,一脸疑惑。
在想到某个人的时候,何冽那棱角分明的脸,一下子变得柔情起来。
“请他呀……只有他,能治我的病了。”
回到晟政买的小院子里,江冶被一个丫鬟带去了偏院。回到屋子里,坐在床上,江冶的心思还没有被拉回来。
他一直在想,何冽那一张众魂颠倒的脸。
不知道为何!
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但从心底。生出来一种熟悉感。感觉两人相识了很久。而且……很熟。
直到晟政来找他的时候,才愣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