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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词在外面听的一清二楚，她想离开时就撞见了春诗，吓了她一跳。

春诗冷冰冰的道：“你也听见了是吧？”虽是问她，语气却是肯定的。

独孤曼陀心下一惊：“谁在外面。”

“奴婢春诗。”

独孤曼陀“春诗？她怎么会来？”慌了：“怎么办？”

“没事没事。”

独孤曼陀见春诗大步流星的进来：“你怎么来啦？”

“我是替王妃传个话。王妃想问一下二姑娘，您是打算自个儿死呢，还是让乳娘替你死。”

奶娘与曼陀对视一眼，都是心惊不已。奶娘故作镇定的走到春诗面前：“你胡说什么？”

“夏歌上了夹棍已经招了。长宁郡主那里有你和夏歌的供词，每人各三张，每一张的供词都不一样。这事情闹得这么大，是一定要给独孤府、陇西郡公府、陈留公府一个交代的。”

独孤曼陀慌了：“招了？”

“您做过些什么，王妃早就猜到了。她也是念在你们姐妹之情，所以才让奴婢过来，让二姑娘来做一个选择。要么，二姑娘就自己上正堂负荆请罪；要么，就让乳娘担下这所有的罪责。”

独孤曼陀收到奶娘的视线，下床指着夏歌：“你给我滚出去！小小的一个贱婢，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自从王妃得了朝廷封赠，奴婢也有了内庭女官官身。是奴婢不假，但非贱奴。”

高辞韵唇角挂着讥讽的笑进来：“春诗的身份怕是比你还要高贵些。”盯着曼陀：“独孤曼陀，般若派春诗过来，甚至我过来，都不是来跟你商量的，而是让你尽快选择。”

“您要是取舍不了，那么王妃自会把这件事情报给京兆尹。”

独孤曼陀有恃无恐：“长姐就不怕丢了独孤府的脸？”

“王妃就是怕丢了独孤府的脸面，才让长宁郡主和奴婢过来的。要不然，庶出之女伙同贱奴谋害嫡女，还与亲家老爷私通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沉塘，也不为过吧？”

高辞韵“沉塘多无趣啊？这种人啊，就该让她把狱里的酷刑都走一遍，然后刻上贱奴二字，扔进秦楼楚馆。而那陷害主子的贱奴嘛，就该诛其九族……”

曼陀吓得花容失色，奶娘也吓得不轻，跪在曼陀身边：“姑娘，姑娘，你救救我，我都是为了你呀！”

高辞韵不耐烦了：“独孤曼陀，你最好赶紧做个觉得。般若、独孤丞相、郡公、几位世子可都在堂上等着呢。你要是做不了决定，我就替你决定好了。”匕首出鞘朝曼陀走去。

独孤曼陀知道你有多讨厌自己：“奶娘，要不然你去认了吧？”

奶娘难以置信道：“你不管我了？”

独孤曼陀“我不会不管你的。我要给你寻个福地，好好地葬你。你的几个奶兄弟，我也会好好照顾的。”

奶娘挣扎着：“不，我不要，不要！你不能不管我呀！”

独孤曼陀把奶娘往你那里推：“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你不是一直想念我娘吗？正好，你去陪她吧，快去，快去！”

奶娘死命的拍打着曼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独孤曼陀“你昨天拉我去客房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呢？”看你匕首已经对准自己的：“我不是不管你，我是自己也难保了。”用力一推推开奶娘：“快去快去。”抓着你的衣袖：“长宁郡主，奶娘，你杀了奶娘吧。一切都是她做的，都是她！”

奶娘看曼陀是指望不住了，只能跪在她面前：“二姑娘，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希望你能给我那几个孩子一条活路。”

“来人，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