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太师在辅城王的房里借酒消愁。现下喝醉了赖着不走,非要郡主过去请他。”
高辞韵怎么那么事儿?累得很,揉揉眉心:“知道了。”
宇文邕被宇文护烦得头疼,见你来了跟看见了救星似的:“长宁,你来了。”
宇文护拿空酒壶扔你:“元清辞,你还知道来!”
高辞韵“思尧,把太师扔出去。”
宇文护抱着床柱子不撒手:“我不走,你别拽我!”
思尧拽不走宇文护,颇为为难的看向你。
高辞韵蹙眉:“宇文护,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宇文护“我什么样子要你管?元清辞你说说你,脾气那么大,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白瞎了一张脸。你几次三番的针对我,你真当我不敢杀你?要不是元辞钰是你兄长,你早死千百会了……”打个酒嗝:“你这女的就该嫁不出去,就该没人要,母老虎似的……”
宇文邕看着你的脸色。
宇文护“公主脾气,欠收拾!”含糊不清道:“也就我,不嫌弃你,你还不识好歹,给你点颜色你就开坊……你说说你,既不温柔体贴、也不端庄秀雅、那点像前朝公主?”走向你,拽着你的手臂:“你,就该一辈子没人娶,没人要……”
宇文邕看你脸越来越黑。
宇文护“本太师大发慈悲,收了你好了……”
高辞韵推不开宇文护的手:“太师请自重,您有结发妻子。而且我堂堂长宁郡主,绝不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突然发力,一把推开宇文护:“太师醉了,扶他到厢房休息。”
宇文护推开思尧:“我和清河郡主和离了!”拽着你的双臂:“我知道你还在气我动了郡主。你放心,我已经请最好的太医,医治清河郡主了,她一定会好。等她好了,我赐她一处院落,让她一世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宇文护见你还是没有反应:“元清辞,你拔剑砍我,我也受了;你让人在朝堂上打压我,我也忍了;你烧我京郊院子,在我店铺闹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你别生气了……”
宇文邕一愣懵,发现自己好像不适合在这里。
高辞韵叹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
宇文护拽着你怒道:“元清辞,你怎么这么不识趣啊?”
高辞韵沉默一瞬道:“……我去煮醒酒汤。”
宇文护“不早说。”推着你出去:“你少打扰阿邕休息,一个姑娘家家的,净往男子的房间跑,像话吗?”
宇文邕傻眼……
高辞韵翻个白眼:“思尧!”
“属下明白!”思尧一个手刀劈晕宇文护。
宇文邕“长宁,你这是……”
高辞韵“没事。阿邕,你好好休息,不用管这事儿。”笑着:“晚安,好梦哦~”
高辞韵贴心地关上门,变脸:“把宇文护扛到厢房,让他休息一晚。”
“遵命。”
高辞韵见元清辞站在树下:“兄长也真是的,不知道帮帮清辞。”
元辞钰“有些话总得说开。我可以拦太师一次、两次、三次、但是拦不了他一辈子。”
元辞钰理理你微乱的发:“而且,兄长知道,清辞对太师与众不同。”
高辞韵“那又如何?”想起历史:“我与他不是一路人。”
元辞钰“没有谁与谁是一路人,只有人与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高辞韵“兄长,清辞和谁又有可能,唯独和宇文护不可能。”
元辞钰“那为何天下人皆可,唯独他不可?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清河的夫君,与般若女公子剪不断理还乱,又功高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