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长宁,你为何如此?”
高辞韵“阿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你的底线是伽罗,般若的底线是独孤家,太师的底线是权势、地位和般若。我不去碰你们的底线,不代表我不敢;我不争不抢,不代表我任人宰割。我的底线谁敢碰,我就踩着他的底线办事!宇文护,独孤般若,太师,丞相之女,未来的宁都王妃。”唇角微勾:“我可能怕他们吗?”
宇文邕觉得自己从未看明白过你:“长宁,你还是以前的长宁吗?”
高辞韵“我永远都是长宁郡主,元清辞。”
宇文邕“这事儿我不会说出去,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做得太过分。”
高辞韵“说不说我都无所谓,他们光猜都能猜到是我。”
宇文邕感觉有什么东西悄然流逝……
宇文护这几天真是气不顺,在朝堂上被人打压,回府又要处理一堆麻烦,忙得焦头烂额的;独孤般若也没好到哪里去,府里府外,都有一堆烂摊子,等着自己处理,刚忙完这里,那里又出问题了。
不久后就是曼陀和伽罗定亲的日子,这样的盛世引来京中不少官员前来参观,你也不派人针对宇文护和独孤般若了。
过了几日,杨坚带聘礼到独孤家下聘。虽然杨坚带来的聘礼已经算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了,但是跟李家带来的聘礼相比就显得有些寒酸了。曼陀本来因为杨坚带来厚重聘礼的事而高兴,直到她知道伽罗收到的聘礼足足压了她一头的时候,她气不过就不管不顾的跑回房间里大哭起来。独孤信听闻二女儿在大喜的日子哭了起来,他担心之余就赶紧带着般若去看望曼陀。曼陀看到阿爹来了就哭闹着把聘礼低人一等的事说了出来,她求爹爹在她出嫁的时候偏心她一点。
独孤信“其实啊,杨家今天下的聘礼,在京城来说也算数一数二的。倒是李家他们越矩了。”
独孤般若“对啊。你看我嫁到宁都王府,得到的聘礼,还没你们多呢。”
独孤曼陀就是觉得自己委屈:“阿姐那是宫里的规矩,自然不同了。可我呢?就因为我是庶女,就应该天生比伽罗低一头吗?”
高辞韵过来看戏:“怎么了?”
独孤般若“长宁,你怎么来了?”
高辞韵“杨世子听闻曼陀哭了,让我过来看看她。”
独孤信“你看,坚儿都让长宁郡主来看你了,你就别难过了。你们姐妹三个,从小爹对你们有什么不同吗?你这话可不能让坚儿听到,他听到这话该怎么想啊?难道人家出了这么重的礼,来给你下聘,反倒成了错处了?”
独孤曼陀“不同的地方多了去了,那府里的丫鬟都是按春夏秋冬排的。我明明比伽罗大,凭什么她的丫鬟叫夏歌。”
高辞韵格局太小。
独孤般若“就为了这点小事计较到现在?人家夏歌本来就姓夏。好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一直这么哭哭啼啼,都要被你哭倒霉了。长宁还在呢,你想什么样子?”
独孤信“是啊,曼陀。长宁郡主还在呢,别让郡主看了笑话。”
独孤信“凡事要以平常心,这样才能显示我们独孤家的气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