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用啊!这么一点小伤,就弄成这样!”
独孤伽罗气冲冲的理论:“你说什么呢!”
高辞韵按着独孤顺:“你就别动了吧,没固定好,骨头歪了,这辈子都不能骑马了。”拿着下人送过来的木板和绷带就开始给独孤顺包扎:“会有点疼,你忍一下吧。”
王公子理所当然:“我说他们是废物啊。技不如人,自己摔下来怪谁啊?”
高辞韵“送独孤顺下去休息。”看向王公子:“确实是比不得王公子英明神武。”见他一脸得意,话锋一转:“不过如此英明神之人,却输给了一个“废物”,让人听了就觉得贻笑大方。英明神武一词,你受之怕是有愧吧。”
宇文护真是伶牙俐齿。
王公子面上挂不住叫嚣:“那我也比他好,不会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断腿!”
独孤曼陀闻讯急忙赶来。
独孤曼陀“你说什么呢!我五弟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下如此毒手?”
“我下毒手了吗?”王公子看看周围:“你们大家看见我推他了吗?明明就是他自己不小心!”
独孤伽罗“你胡说!我明明看到,就是你把他推下去的!”
“仗势欺人是不是?”
独孤伽罗“你别有本事做却不敢承认!”
“你们独孤家就这样待客的吗?”
独孤曼陀“今天是我们独孤家做东,宴请皇上和皇后的日子。你这么做,分明是不给我们面子。我告诉你,我们独孤家不是好欺负的!”
“你们不要血口喷人了!这畜牲不听话能怪谁啊!赛马不小心撞上,太正常不过了!明明就是他技不如人,才摔下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独孤般若“等等!”缓步从人群中出来,面上挂着柔和的笑:“听王公子刚才的意思是,整件事情就是个误会。要怪,还得怪这匹马”
王公子丝毫没意识到事情的危险:“对啊,正是如此。”
独孤般若拔匕首,温柔的抚摸着马头:“这样不就好办多了吗?”
独孤般若眸色一凛,拔出匕首刺向他的马,刹那间,王公子被摔下马。
鲜血喷薄而出的一瞬间,你瞬间脸色煞白,几乎站不稳了,宇文邕一手将你揽在怀里,一手遮挡住你的视线。
独孤伽罗挡在你的眼前:“阿韵你没事吧?”
高辞韵“有点难受。”握紧了宇文邕的手:“阿邕……”
宇文邕“我送你回府。”
宇文护的视线穿过人群落在你身上,看你面色惨白,虚软无力的倒在宇文邕怀里,由着他送你离开此地,宇文护微微蹙眉。
宇文护那件事当真给她留下了这么大的心理阴影吗?
三年前你还不怕鲜血,也是能同独孤伽罗一样鲜衣怒马的姑娘,直到你与谢韫之论嫁之期将近,他因谋逆之罪被捕入狱,你去见了他最后一面,他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最后死在了你的面前。
你不顾宇文觉的旨意,执意为谢韫之举办了一场葬礼,以他妻子的身份为他扶棺下葬,葬礼之后,你大病一场,此后便体弱多病,也无比的恐惧鲜血和黑暗。
高辞韵逞强道:“不用这么紧张,阿邕,我还没虚弱到让人搀扶的地步。”
宇文邕“你还是别逞强了,看你脸上都没血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