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承鄞来了春和宫,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曲小繁的用意,何第一不请太医,然而却改变了主意,不就是为了吸引李承鄞过来吗?李承鄞来时,太医已经替曲小繁清理好了伤口,准备上药,李承鄞见了,拿过药,“你们都下去吧!”
李承鄞小心翼翼地亲自给曲小繁上起药,嘴里尽是责备却是满满的关心,“怎么这么不小心,还能再笨点吗,喝个茶都能弄伤了手?”李承鄞如此关心自己,曲小繁甜蜜地笑了笑,“多谢陛下关心!”曲小繁只顾着李承鄞动作上的温柔,却没有看见他眼中的冰霜。李承鄞细心为她包扎好,“好了,快些歇息吧!”
李承鄞准备离开,小繁却拉住了他的手,“都这么晚了,下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留在春和宫,可好?”西洲国主已经来到了澧朝,李承鄞未表示对西洲的尊敬,特地在太极殿设了隆重的国宴。李承鄞带着曲小繁出席,按理说,他国来访,自然是帝后及众大臣款待,可曲小繁不过是一个妃子。但是李承鄞的后宫并没有皇后,再说曲小繁又是西洲公主,自然想挑刺的人也都闭了嘴。
当李承鄞同曲小繁携手一同出现在太极殿时,殿下跪了一地的人,都高喊着,“陛下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曲小繁很是享受来自他们的参拜,脸上的笑意很明显,李承鄞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神情,并没有看她,只是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曲小繁感觉异动,看向李承鄞。只见李承鄞虽看着底下,话却是对她说的,“你若喜欢,朕以后都带着你!”曲小繁露出一抹笑容,“多谢陛下!”李承鄞依旧没有看她,“你哥哥就要来了,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吧!”曲小繁听到此话,原本笑意绵绵的脸僵了几分,“陛下说的是,臣妾对哥哥的确很想念!”李承鄞拿起桌上早已倒好的葡萄美酒喝了一口,“朕自然会体恤爱妃的思念之意,待会宴会结束,朕会留下国主,你们可以好好的叙叙旧!”曲小繁突然变了变脸色,想要开口,殿外的使节却高声通报,西洲国主觐见!让曲小繁原本想要说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只见西洲国主带着人走了进来,毕竟是太极殿,是皇家国宴,进殿的人不多,不过是他的贴身侍卫,还有侍女一名。“澧朝陛下,别来无恙啊!”李承鄞终于露出一抹笑容,“国主客气了,再见国主风采依旧啊,来,请坐!”曲小繁坐在李承鄞的身边,照理说,曲小繁应该是喜悦的,可是她却有那么几分躲躲闪闪,似乎是怕些什么。李承鄞举起酒杯,“算起来,朕该叫国主一声大舅哥,来,大舅哥,朕先干为敬!”西洲国主爽朗一笑,也举起了酒杯。谁能想到现在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把酒言欢的两人,三年前可是差点开战,若不是…“国主身边就带了一个侍女啊,若国主需要,大可同朕开口!”李承鄞突然把视线放在了西洲国主身边的侍女身上,众人听这么一说,都看向了那个侍女,自然也包括曲小繁。只见那侍女穿着西洲侍女的蓝色头帘白毛衣裙,只是用面巾遮住了脸,看身影也是一个难得的佳人啊!西洲国主听李承鄞这么一说,转头看了那女子一眼,顿了顿,“陛下客气了!”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西洲国主终于把视线放在了一旁的曲小繁身上。“听说谨贵妃有了身孕,本国主很是喜悦,妹妹可要好生将养着呢!”曲小繁扯出一抹笑容,“多谢哥哥关心,妹妹见到哥哥喜不自胜,胎儿定会养好的,哥哥莫要忧心!”西洲国主便突然换上了一副忧愁的样子,“看着小繁,本国主不由得想起了小枫,陛下可还记得!”李承鄞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了起来,“朕从未忘却,在朕的心中,小枫仿佛一直还在一般!朕每每看着小繁常常会想起小枫!”话音刚落,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曲小繁更是藏在袖中的手不由得握了握紧。西洲国主自然是注意到了曲小繁的脸色,不由得变本加厉,“陛下为小枫虚设后位多年,也该找个主了!”李承鄞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哦!不知西洲国主可有合适的人选!”西洲国主顿了顿,“本国主看不如就小繁吧,她是小枫的亲妹妹,也算是理所应当!”李承鄞看了看曲小繁,勾起一抹冷笑,“爱妃的意思呢?”曲小繁早已察觉有些事情不对劲,却也只得硬着头皮答道,“臣妾不敢接受!”李承鄞倒也不是想听取曲小繁的意思,“来人,传旨,册封曲氏为…”李承鄞顿了顿,“皇贵妃!”大脑突然一片空白,曲小繁原本有些笑意的脸一下子便沉了下来,在众人面前有些挂不住。众人也未曾想到李承鄞只是封曲小繁为皇贵妃而不是皇后,众人看曲小繁的脸色不由得轻了几分。殿内一片静止,还是西洲国主笑出声,打破了,“妹妹,还不快谢过陛下!”曲小繁虽不满,却只能起身,李承鄞却抓住她,“爱妃身子重,不必谢了!”就在这时,西洲国主开口道,“本国主来澧朝,给陛下带了一壶酒,请陛下尝尝!”侍女见了西洲国主的眼色,立即将酒取了上来,随即走到李承鄞桌前,给他倒了一杯,“陛下请用!”
李承鄞直直盯着倒酒的西洲侍女看,眼睛中掺杂几分打量,西洲国主见了连忙说道,“陛下,快尝尝这酒!”李承鄞却没有喝,只是看了倒酒的西洲侍女一眼,对着西洲国主说道,“敢问国主,您的侍女为何带着面纱啊!”西洲国主轻笑了笑,“她呀,年轻时被困在一场大火中,虽是救出来,却也留下了永久的伤疤,本国主担她受人眼光,让她带着面纱!”李承鄞笑了笑,“朕倒觉得她和朕的一个故人很是相像呢!”西洲国主不由得好奇了,“哦?不知是何一个故人!”李承鄞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一口气将酒喝尽,“哟!这酒不错!爱妃也尝尝!”李承鄞拿起酒壶给曲小繁倒了一杯,曲小繁却面露难色,“陛下,臣妾有了身孕,不宜饮酒!”李承鄞却不管不顾,“这可是好酒!”曲小繁无奈之下,只得将酒喝了,李承鄞在一旁勾起一抹冷笑。
李承鄞直直盯着倒酒的西洲侍女看,眼睛中掺杂几分打量,西洲国主见了连忙说道,“陛下,快尝尝这酒!”李承鄞却没有喝,只是看了倒酒的西洲侍女一眼,对着西洲国主说道,“敢问国主,您的侍女为何带着面纱啊!”西洲国主轻笑了笑,“她呀,年轻时被困在一场大火中,虽是救出来,却也留下了永久的伤疤,本国主担她受人眼光,让她带着面纱!”李承鄞笑了笑,“朕倒觉得她和朕的一个故人很是相像呢!”西洲国主不由得好奇了,“哦?不知是何一个故人!”李承鄞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一口气将酒喝尽,“哟!这酒不错!爱妃也尝尝!”李承鄞拿起酒壶给曲小繁倒了一杯,曲小繁却面露难色,“陛下,臣妾有了身孕,不宜饮酒!”李承鄞却不管不顾,“这可是好酒!”曲小繁无奈之下,只得将酒喝了,李承鄞在一旁勾起一抹冷笑。曲小繁喝了那冷酒,不由得轻咳了咳,脸有些红了,她不是不会喝,是不能喝。西洲国主看到曲小繁这个样子,不由得轻笑,“这酒是西洲草原上的牧民最爱,妹妹喝了,可有这滋味啊!”曲小繁扯出一抹笑容,“自然是有的!”宴会酒酣,李承鄞准备离开,曲小繁跟上他的脚步,李承鄞却转过身,“对了,爱妃,方才你不是说甚是思念国主,要同他叙叙旧吗?”曲小繁想出声,李承鄞却看向西洲国主,“国主啊,朕体恤爱妃的思念之意,国主同爱妃回春和宫好好说说话吧!”曲小繁有些着急,“陛下!”西洲国主见了连忙说道,“多谢陛下!”既然如此,曲小繁只得作罢,见此,众大臣都已退下。西洲国主和曲小繁走在宫道上,身后跟着许多伺候的人,静静地,两人没有说任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