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玲儿,也不能欺负她的男人。她的男人,除了她,谁也不许欺负!
莫槿凌伸手护着她,眼神里透露着浓浓警告的意味。
玲儿眼神凛冽,冷到了极致。
一时间包间里的气压低到了极致,充斥着火药味,仿佛一触即发。
服务员您好,这是您点的酒。
服务员推门进来,将托盘上的酒放下,有些疑惑的看着房间里危险的气氛。
玲儿(淡漠)嗯,出去。
服务员出去后,玲儿缓和了下脸色,微微有些歉疚,但还是声音凛冽
玲儿钟离姐姐,他不该知道那个地方。他是你男人,我不会动他,所以你最好能保证他不会说出去。
钟离夭夭(皱眉,有些担忧)自然不会,玲儿你怎么了?
容渊我不说出去就是,你别生气。
容渊(小心翼翼地凑近钟离夭夭,压低声音问)主人,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玲儿(刚才情绪好像失控了……她怎么了?)
玲儿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控,抬头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莫槿凌正忧虑的看着她。
目光扫过容渊,注意到他手上的鞭痕,转移话题
玲儿你手上的鞭痕是怎么弄的?
玲儿(这种鞭子,镶嵌着短刺,随便轻轻的一下便是撕心裂肺的痛。)
玲儿(钟离姐姐惩罚人的时候用过,这种鞭子打在人身上,几乎可以与她的药相媲美)
容渊我犯错了,阿夭罚的。
玲儿额……
玲儿(莫名的心虚,偷偷看向旁边的男人。)
至于刚才的事情,似乎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玲儿钟离姐姐,你咋这么残暴呢?
玲儿有什么事情你跟他好好说嘛,他又不是不听你的。
钟离夭夭(满头黑线,无语的看了看她。随即自顾自的开了瓶啤酒,直接往下灌。)
容渊是我主动让阿夭罚我的,我犯了错,应该受罚。
玲儿(越来越心虚了,是怎么回事?)
玲儿偷偷的看他,莫槿凌含笑的深眸也恰好在注视着她。
钟离夭夭(睨她)怎么?你是从来没有被罚过是吧?
钟离夭夭(这丫头有她男人宠着,当然不会有人敢罚她。至于莫槿凌,平时连说她一下都舍不得,又怎么可能会舍得打她?)
玲儿钟离姐姐,犯了错你不能这么罚的,阿凌就从来没有打过我,我不照样很乖嘛!
钟离夭夭噗!
钟离夭夭差点一口啤酒喷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钟离夭夭(乖?这个浪破天际的丫头竟然好意思说自己乖?那是她隐藏的好,还有就是这个男人的容忍心是真的强。)
玲儿感觉被侮辱了,委屈兮兮的晃着莫槿凌的手臂
玲儿阿凌,你说我是不是很乖嘛?
莫槿凌(宠溺)嗯,乖。
钟离夭夭(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的确是有让人羡慕的资本。一个邪气张扬,明媚腹黑;一个甘愿为配,默默守候。)
离夭夭很快把一瓶酒给喝完,直接熟练地开了第二瓶酒,随意地看着甜蜜的两人,便直接拿起酒瓶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