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去采访刘墨，白幼宁知道了关于路垚的一些其它的事情
一边，路垚去见林霭，又了解到了一些新的线索
路垚出来买午饭遇见了顾初恩和乔楚生
乔楚生很忙啊
路垚刚见完林霭，顺便出来买个午餐，她就住在这附近
顾初恩情况怎么样
路垚有点问题
乔楚生什么问题
路垚她一个学生不住在宿舍，在外面租房，吃穿用度都是好东西
乔楚生家里有钱呗
路垚有钱的我见过，你旁边不就是吗（指了一下顾初恩），但是林霭桌子上有一张她和妈妈的合照，两年之前娘俩还穿的很朴素，家里也住在破房子里
乔楚生中彩票了？
路垚老乔，你注意点儿，老帮着她说话，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
顾初恩你放心吧，这种想法永远不会出现在楚生的脑袋里的
乔楚生没错，我只是提出问题而已，这个案子一共有三个嫌疑人，第一个关瑁梁已经排除了，刘雁声也已经死了，现在就是剩她一个
路垚她的嫌疑也被排除了，她当晚做的实验耗时七小时四十分钟需要寸步不离，早上大约八点四十二分的时候，我亲眼看到她向别人展示实验成果，你算一下几点开始做的实验
乔楚生八点四十二，那就一点零二
顾初恩她一点钟进入实验室，那么也就两分钟时间
乔楚生确实，两分钟杀人还泡在福尔马林里，不可能
路垚买午餐
路垚还得去查一下她有没有说谎
路垚拿过午餐就离开了
路垚谢了
两人无奈地对视一眼
乔楚生他下一次能不能换一招啊
顾初恩行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
实验室
三人查问着实验室里的其他人
路垚林霭没有撒谎，实验结果就是她的不在场证明
乔楚生那怎么办
路垚别盯着林霭不放啊，咱们换一个思路顺着幼宁的线索往下查
顾初恩你确定要幼宁来，不怕最后报纸标题啊
一想到白幼宁那报纸标题就头疼
乔楚生她的线索就是解剖尸体遭天谴
顾初恩这也怪不得她，这两位秉承着治病救人的思想劝人捐赠遗体并且把他们亲自制成标本
乔楚生可是他们俩死在福尔马林里，这。。。
顾初恩幼宁的意思是标本回来复仇了
路垚聪明
乔楚生她为了卖报纸还真够拼的呢，意思就是说被制成标本的亲友回来复仇了？
路垚和顾初恩点了点头
顾初恩看来我们要去查查那些尸体的来源
.
医院
刘墨将名录拿了出来
乔楚生这些是尸体的名录？
刘墨对
乔楚生我们需要这些标本的姓名，死因，来历，由谁制成，社会关系
刘墨拿出另一本册子
乔楚生怎么只有姓名，形态和时间啊
刘墨我先声明啊，这一切都是为了医学的进步
路垚有你在的地方医学就不可能进步
刘墨不是
顾初恩行了啊你俩，你俩再闹信不信我两个都打
知道顾初恩的凶狠，两人自然也就不敢了
刘墨如果没有捐赠的话，我们就到刑场或者是医院捡，实在没有啊，就去黑市买，总之这种事情有悖人伦又犯忌讳，尽量写的含糊些
乔楚生原始记录呢
刘墨这就是最原始的记录了
乔楚生三天，这么多人怎么查啊
顾初恩很简单啊
乔楚生什么意思
顾初恩关玳梁和刘雁声是六年前入的学，一年之前他们分道扬镳
乔楚生懂了，那就是说民国七年之前，民国十二年之后排除
路垚刑场的那些尸体是捡的，捡尸的意思就是那些尸体没有人收尸
乔楚生脑袋碎掉的也排除
路垚还有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也可以划掉
乔楚生为什么
顾初恩缺胳膊少腿的都直接分解了做成了局部标本
乔楚生所以呢
路垚残肢易得，整尸难求，如果你是刘关二人你会费这么大劲求别人就为了做一个局部标本吗
乔楚生行，那就只剩这三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去哪儿找啊
路垚想了想
路垚我知道一个地
顾初恩我也知道了
.
医院
乔楚生不去查户籍，来这儿干嘛
顾初恩因为劝人捐赠遗体都说明人已经快死了，最方便的地方就是医院
路垚在医院搞有两个好处，第一，可以很快确认病人的身体状况；第二，和病人和家属都有时间相处，方便沟通
乔楚生你俩怎么确定他们在这儿
路垚查查看吧
负责人找来资料
路垚完了，完了
顾初恩坐在一旁看着路垚准备又搞些什么幺蛾子
乔楚生怎么了
路垚我一看这医生写的字我就头晕
顾初恩是不是还想吐，犯恶心啊
路垚对对对，还是初恩你了解我啊
路垚推辞着不想看资料，顾初恩示意乔楚生来解决，于是乔楚生站了起来，靠近路垚
乔楚生我念给你听
路垚被惊到了
路垚初恩，怎么回事啊？你管管他呀
顾初恩想我管也行，你好好看资料，啥事都好说
路垚点了点头，这才安分了
三人一起看着资料
乔楚生林时雨，男，十岁，流行性脑脊髓膜炎
顾初恩好巧啊，他们研究的就是这种病
乔楚生每日护理情况，病情进展，用什么药，多少剂量都写得清清楚楚
路垚这么潦草的字你们能看清啊
乔楚生看得很清楚
顾初恩看得很清楚，而且三土我很鄙视你
两人一起说
言归正传
顾初恩写的这么详细清楚能有什么破绽，肯定毫无破绽
路垚之前我在关玳梁的办公室看过他的笔迹，字迹潦草，抽象，和剩下这俩差不多
乔楚生你的意思是
路垚过犹不及，欲盖弥彰
乔楚生病例是捏造的，时雨是非正常死亡
乔楚生重新拿起病例
乔楚生兹同意关玳梁，刘雁声行肺部手术，父亲林远
顾初恩这个林远和林时雨会不会和林霭有着某种联系
路垚你说巧不巧
乔楚生同姓的人多了
路垚陶渊明有首诗叫停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乔楚生少废话，有什么事情快说
顾初恩霭霭停云，濛濛时雨，八表同昏，平路伊阻
两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夺门而出
乔楚生你俩去哪儿啊
路垚林霭家，我有几个问题想找她了解一下
乔楚生就因为那几句诗，太牵强了吧
顾初恩案发当晚关和林见过面
乔楚生可是林霭当晚没有离开实验室
顾初恩关玳梁有咬烟头的习惯，林霭实验室的垃圾桶里有一个咬过的烟头，所有垃圾当晚十二点之前必须倾倒完毕，也就是说十二点以后关玳梁曾经从自己的二楼实验室到过三楼林霭的实验室
乔楚生那如果他只是闲逛或者去三楼有事，又或者她是心血来潮咬了烟头呢
路垚所以这是我要向她求证的第一个问题
乔楚生什么问题
路垚她解剖课的成绩为什么这么差，林霭别的成绩都很优异说明她学习能力并没有问题而唯独解剖课的成绩差
乔楚生还不允许人家偏科了
路垚她这一年学的是局部解剖
乔楚生那又怎么样
顾初恩局部解剖要求动手解剖尸体，上一年的系统解剖是纯理论，我查过她的成绩，成绩名列前茅
乔楚生她为什么这么抗拒解剖尸体呢
路垚所以这就是我要向她求证的第二个问题
乔楚生既然这样的话，快走吧
谁知林霭家爆炸了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