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全身上下动不了,被男人抱着昏昏沉沉的过了半天,在几乎睡着的边缘被一阵剧痛疼。
他感觉到耳朵里仿佛有什么流了出来,脑仁生疼,一度让吴邪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化了从耳朵里流出去了。
耳鸣伴着剧烈的疼痛,让他微微发抖。
疼……真的好疼啊……
这么疼着,身边突然一空。
男人起来看了看他的耳朵,然后起身离开。
身边的温暖蓦然离开,冷空气趁机钴了进来,丝丝入心。
不要走,不要……
……
……不对吧?
为什么他这么不想男人离开?为什么为什么?!!
吴邪的心里一团乱麻,伴着脑袋疼,更让他烦躁与混乱,每一刻都在崩溃的边缘。
“……#&天真Sx…….血s&l……”
“……S#x不清……”
耳鸣中开始夹杂着说话的声音,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
这算什么?耳朵在新陈代谢?旧的耳骨破裂新的耳骨生长?
痛苦折磨着他,他不清楚过了多少时间,到最后意识都有些模糊,他开始禁不住的全身发抖。
“……#S×&吴邪x.……抽搐&x#.……”
好冷……好疼……
“……这样#&……&#会有危=$&……”
听得东西清晰了许多,可是脑子一片浆糊也没注意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太远了&#…….析祷.……1#熬过&$……”
“……哑巴,也许你#&他能好点.……”
熟悉的怀抱再度抱起他。
“哑巴你这样不行啊,这样他肯定会觉得硌得慌,你得这样抱……咳!”
“死瞎子你干嘛?!!”
“给哑巴做个示范啊,花儿你别打我啊啊啊你不想让你的发小躺的舒服点吗?”
“……”
怀抱的主人听了那个贱嗖嗖的声音后稍微的挪了挪,让吴邪不再觉得硌得慌。
他听见周围的人好像是退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他和那个男人,屋外的风雪声飒飒的响着,他在男人的怀里听着这满耳的空音。
他逐漸安静了下来,感觉到男人帮他擦干净了耳朵,而后又继续平静的抱着他。
朦朦胧胧之间,男人突然収了ー口气,嘴唇抵在他的额头上,缓缓张开,他独有而好听的声音,伴着风雪的空灵之声,穿过时间的洪流,穿过记忆的砂烁,最终沉寂在吴邪的脑海里。
“吴邪,你能让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