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建在悬崖峭壁之上,寒风瑟瑟。
闷雷滚滚,雨滴狂砸在窗上,似要把玻璃敲碎般来势凶猛。天空变得阴暗而压抑。
她坐在床边,颤抖着双手系上男式衬衫上一颗颗的纽扣。
床上的凌乱和她心口、细颈的红痕无一不暧昧地默诉着刚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荒唐与放纵。
舒谣拼死从舒家逃出来已有两个多小时了。她被继母林晓茹和她的老公历宸澜囚禁了整整一年!那段时间她们早已把公司落他们手里,都已经这样,还不放过她们父女,父亲气的中了风,中风期间他们每天都来羞辱父亲,以至于让父亲气的爆血管而死。
她每日都遭受虐待,瘦的不像个人样,好几次都想一死了之。可爸爸生前同她说,如果能求到秦云泽,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秦云泽……
浴室的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
舒谣颤抖了一下,身体变得僵硬。最后一个扣子怎么扣也扣不上,男人腰间系着松松垮垮的浴巾,慵懒的靠在阳台边,手中夹着一根烟,一双黑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的身体似没有擦干,水珠顺着脸颊脉络滑下来,一直滑到人鱼线。
舒谣不敢同他直视,低着头睫毛忽闪忽闪:“秦先生,您要的已经得到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请您…帮我夺回公司。”
秦云泽,商业狙击手。有多少大集团总裁求都求不到的人,奄奄一息的公司都能起死回生。
现在落魄的她,需要他。
“没想到不可一世的舒大小姐,也有今天。呵”
秦云泽轻蔑地低笑一声,将夹着的烟放在唇上吸了一口“当初赏我三巴掌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就算身无分文也不会让我碰一根手指头,结果,如今落魄了,就脱光衣服躺在我身下苦苦哀求,还真能放下身段!”
烟气在他身边缭绕,隐隐约约露出了他锋利的獠牙。
“以前你是不错,现在你什么都不是,说来也是我吃亏,还让我帮忙?呵”
舒谣被他奚落一番,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脸。
一个才23岁的女人,曾经美丽漂亮的脸蛋儿,只剩下了道道伤痕,毁的她不像个23岁的女人,这些都拜她的继母和老公所赐!!!
舒谣的双膝狠狠的跪在地板上,头狠狠的磕着地板,将自己的尊严与高傲碾压的粉碎。
“秦先生,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求您帮帮我…帮帮我…”
一边说着乞求的话一边抽着自己的脸,眼睛红的如兔子般。
秦云泽的瞳孔骤然收缩,讥笑凝固在嘴角。
她常年跳舞腰如杨柳细,像是在无尽的撩拨。
秦云泽掐了烟,将她扑倒在king size的床上
又是一场成年人的游戏,酣畅淋漓。
窗外的雨下的越来越大,雷也越发的过分。
末了,他不带一丝留恋。
“秦先生,您是愿意帮我了?”
秦云泽将她压在身下,薄凉一笑,说的话优雅而残忍“舒小姐您看您现在的样子,我不吊胃口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