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破了,乔楚生带着自己的行李麻利的搬进了路垚的公寓。
白幼宁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乔楚生还是一副远行的模样,很是诧异。
白幼宁楚生哥,你这是什么情况?
乔楚生哦,这个呀?我从今天开始搬过来啦?
白幼宁为什么?你被人追杀了?房子着火了?
路垚唉,我说,你能不能盼他点好呀?乔四,你快点把你东西搬进来。
路垚说完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乔楚生冲着白幼宁无奈的耸了耸肩,就要跟上去。结果,被白幼宁给一把拉住了。
白幼宁不是,哥。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乔楚生看不出来吗?同居呀。
白幼宁同居???他那么矫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松口。
乔楚生可能是发现了我的魅力,怕别人把我抢走吧。唉,男朋友太缠人也是一种负担呀。你这种单身人士是无法体会的。
乔楚生微微一笑,拽开白幼宁的手,朝路垚房间走去。
只是,等他进去之后才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人。只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和玻璃上透出的模糊人影。
乔楚生三土??
路垚你先收拾一下,我洗个澡啦,跑了一天,身上一堆臭汗。
路垚这人有些洁癖,只要条件允许,回家第一件事必然就是洗澡。
伴随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乔楚生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头压抑了很久的猛兽,正在躁动着。
他坐在床上,伸出手远远的描绘着玻璃上的人影,脑补着浴室里的画面。
“砰”的一声,浴室里传来一个响声,似乎是路垚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这一声响,也打断了乔楚生的臆想。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观察着这间卧室。路垚的房间既有中式的摆件,也有西方的油画,整个风格倒是很符合他留洋的背景。
衣橱里整整齐齐的挂着路垚的西装和衬衫、乔楚生把它们往旁边一推,打算把自己的衣服挂进衣橱。
路垚你干吗呢?
原来是路垚洗完澡走了出来。只见半湿的头发,配着他白皙的皮肤,还有那双因为热气而泛着湿意的眼神。这副不设防的诱人模样,让乔楚生有些口干舌燥,不自觉得咽了咽口水。
乔楚生我……收拾东西呢。
路垚哎呀,谁让你直接把衣服往里挂的。你没看到上面全是褶皱吗?给你熨斗,你熨一下再挂里面。
路垚边说边抄起手里的熨斗递给乔楚生。
乔楚生哦哦哦。
乔楚生机械的接过熨斗,左右摆弄着。你让他舞刀弄枪可以,熨衣服,他不会呀。他以前都是把这交给手下的小弟。
路垚你不会?
乔楚生我没做过,要不教我?
路垚得了吧,你再把我熨斗给我弄坏了。我来吧,你去洗澡吧。我告诉你,以后回来第一件事必须是洗澡,不洗澡不许坐我的床。
乔楚生有必要吗?
路垚非常有,这是我的地盘必须听我的,你快去。
如今寄人篱下的乔楚生,只能听从媳妇的吩咐去洗澡,一边洗还一边嘟囔着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