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两人,心中泛起点点涟漪。
她记得,爱德文也曾安慰过陷入噩梦的她。
她从不记得她从哪里来,家又在哪,只记得自己叫权缨,脸上还带着一个疤。
是爱德文在她5岁时收养了她,不仅治好了她的脸,还给了她一个家,温暖的家。
别人都说,爱德文离开后,最伤心的应当是安德鲁与戴薇薇,毕竟青梅竹马那么多年。
其实,她的伤心与难过又怎比不上他们的伤心呢…
她对爱德文的感情已经远远不是感激与关心那么简单了。
“别哭了,梦终归是梦,看开点,没事的”
这时,安德鲁的声音再次唤回了她。
“那不一定”权缨突然出声,二人目光都聚焦到她身上“爱德文老师曾对我说过,梦不一定毫无根由,有时候它可能是来自未来的警告!”
“未来?”安德鲁似乎想起了什么,思索了一会儿,道“若真是这样,那我的梦必不是巧合。”
“你的梦?”另外二人出声。
“对,这里不大方便,我们进到里面再说”
待安德鲁简明扼要地把那个梦讲述完,三人加一宠的气氛瞬间沉下来。
“安安,这都是真的吗?”薇薇担心地问。
安德鲁点点头,他没必要说谎。
权缨一言不发。
“如果这个梦真是来自未来的警告,那么也太可怕了”薇薇忧心地看着外面“现在的拉贝尔真的禁不起这种浩劫了”说罢,叹了一口气。
“是两场浩劫”权缨再次开口“第一场应该没问题,第二场……”凶多吉少。
安德鲁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她应该是根据他梦里的情况做出的判断。
“不过…应该会没事吧,我们拉贝尔又不是没遇过,最后还不是安全渡过了?”薇薇想活跃一下气氖。
“爱德文说过,不应该对现存未知的状况带有侥幸。”权缨很轻松地打破了戴薇薇的乐观。
安德鲁抱着水晶球,开口道:“或许,我们可以占卜一下。毕竟在这胡思乱想没有任何作用。”
“好,我给你护法。”权缨淡定地说。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戴薇薇很是担心。
法阵渐渐运转,安德鲁口中飞出一串串古老的咒语,操控着法阵的运行。
就在即将得出结果的瞬间,只听咔嚓一声,水晶球就在四道惊讶的目光下碎掉了,非常彻底的。
安德鲁脸色苍白:“幸好我没用小爱…”
“事情不大妙”权缨直接忽略掉安德鲁的话。
“拉贝尔……是不是又要出事了”戴薇薇作掩泣状。
“答案显而易见”权缨淡定地说。
空气再次沉寂。
拉贝尔恐怕宁静不了多久了。
某一空间内封闭昏暗的房间里,两个黑斗篷的人在围着一个水晶球,看着上面安德鲁等人的一举一动。
“啧,终于明白了吗?总算不太蠢”其中一个斗篷帽子遮住半张脸,前面两条月白蓝色发髻露出来,长到胸前的人说(我们暂称他为时好了)话语中有着浓浓的讽刺“不枉我用未来的一些片段合成梦去提醒他们”
“你说话总这样”另一个穿着黑斗篷,同样遮住半张脸,坐在轮椅上的人说(我们干脆叫他预言家好了)“可……为什么这么做?”
“闲来无事罢了”时回答,也算间接帮下自己。
他们看起来确实奇怪,而且似乎都没翅膀。
预言家叹口气,看看墙上装着满满的书的书架“又要醒了吗?”
“是的”时抬头,露出另一半被青蓝色面具遮住的脸。如果安德鲁他们在场,他们肯定会惊讶地大叫“爱德文!”
时露出来的脸确确实实就是爱德文的脸!
不过,触角变成了触须。
“祝你好运。”预言家说。
“在他们手上怎么可能好运”时说着背过身,消失了。
梦要醒了,他必须回到现实,继续忍受那种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生活,忍受他们的折磨与摧残。
只能在梦里寻找到半点安慰…
预言家愣了愣,苦笑。
对啊,他忘了,面对一个未知而又注定黑暗的未来,怎么可能好运。
未痕之泪唉,黑历史
未痕之泪对不起,各位读者。我回头看才发现漏了一部分的内容。但由于书稿不在了,所以只好截屏了。
未痕之泪对此,万分抱歉。我以后会尽力避免这种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