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七岁的孩子躲进狭窄的下水道,他身上的衣服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唯有那双纯澈的眼眸令人望而失神。
冬雪纷飞,孩子靠着见地上的东西吃而活着,没人发现过他,因为没有人愿意低头看着肮脏不堪的下水道。
孩子很瘦,严重的营养不良使他比同龄的孩子看着还要小。
孩子记得他妈妈样子,是一个看起来温婉端庄的女人,她美得不可方物,让人为其迷醉。而孩子的父亲是个警官,就是因为娶了母亲这样的美人被高官嫉妒陷害死了,母亲贪生怕死,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她隐瞒了生过孩子的事实,把孩子父亲的房子卖了,转身嫁到了高官,将孩子扔在街上不再管孩子,仿佛这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反而是肿瘤。
尚殁没有时间管这个世界好不好,他只知道要活着,他要让他的母亲和那位高官生不如死。
晚上早点好冷,凌晨几点,街上是万里空巷,却突兀的,有一个孩子提着小红灯笼在到处蹦哒!他的笑容好干净,身上的衣服好多,尚殁像狼一般眼中冒着森森绿光,紧盯着孩子。孩子被尚殁所在的地方吸引,因为那里有一株梅花,随着孩子的慢慢靠近,尚殁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当孩子摘梅花时被尚殁捂住嘴巴拖进了黑巷子里。
尚殁犹如野兽般不顾孩子的挣扎一口咬断了孩子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尚殁贪婪的吸食着,他现在实在太饿了。血液在他的口中很是美味,比他吃的那些垃圾都要美味。孩子不动了,也动不了了。他死不瞑目的样子让尚殁嗜血如狂魔,他挖出那双眼睛,丢进了下水道。
寒风呼啸着,仿佛恶鬼游荡人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呜呜的哭声。
尚殁喝够了血,将孩子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尚殁知道下水道已经不能再呆了。他离开了孩子的尸体,身上也渐渐回暖了许多。
尚殁搜索着四周落脚的抵触。一阵阵孩子哭泣的声音听着尤其刺耳。
尚殁转头,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被一帮流浪汉玷污,孩子哭得凄厉。尚殁嫌恶的看着那一堆恶心的人群,最后离开了,有流浪汉的地方不能久呆,否则就会像刚才那个男孩子一样。尚殁接受不了。他要清清白白的搞死他那个水性杨花的母亲,所以他的身体不能脏。
尚殁爬上了一棵树,那里有一个地上可以供他休息。
尚殁爬进了一个很大的鸟巢里。
一只比尚殁还大的“鸟”正在休息。对于尚殁的侵入,大鸟惊醒,它尖锐的嘴穿透了轻晚的肩膀,尚殁一声不吭,扑上去大鸟身上咬断了鸟脖子。
尚殁第一个念头就是鸟血没有人血好喝。
尚殁感觉这个窝好温暖,好干净,这大概是他这些年住过最好的地方了。
尚殁梦见了父亲,父亲的名字他现在已经忘了,也记不清他的脸了,但父亲的怀抱好温暖,尚殁在昏过去的最后想的是好想爸爸再抱抱他……
第二天中午,尚殁醒了,他看见已经死去的鸟的尸体,昨日明天看清,今日一看才发现是老鹰,难怪爆发力那强。尚殁摸着肩膀,那里已经没有流血了。
尚殁这是尚殁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日出。朝阳真美,也好温暖。尚殁饿了,他看着巢穴里的蛋,大概也知道为什么老鹰昨天为什么反抗得那么激烈了。动物尚且有情,奈何人类薄情。
尚殁奇迹的发现有一只小老鹰破壳了他身上没有一点毛,连眼睛都没能睁开,好可怜哦!尚殁身上唯一的利器就是牙齿了他将老鹰的肉咬烂,一点点喂给小老鹰。看见小老鹰吃得欢畅,尚殁笑了,不带任何感情。
尚殁靠着老鹰肉吃了一段时间,最后实在没吃的了,尚殁就趁着夜晚去偷袭那些老得动不了的老乞丐,将老乞丐的肉当做储备粮,喂给自己和小老鹰吃。
十年光景一晃而过
尚殁杀的人已然数不清了。夜把尚殁当做它的家人,因为是尚殁将他养大的。他们一禽一人,成为了彼此唯一的伙伴。
尚殁身体长得特别快,力气也比常人大上三倍不知。
也许是吃同类的缘故,尚殁并不把人当人,而是将其视为饭菜。
尚殁成了乞丐眼中的死神,不知不觉竟然有人想要尚殁庇护。尚殁不傻,慢慢的就成就了一个帮派,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钱来得更快了。
尚殁还是不喜欢吃人类的饭菜,每次看见那些个白白嫩嫩的孩子,尚殁就忍不住想要喝血。尚殁克制着自己,磨砺着自己的意志。
“老大,今天我们去哪里打劫?要不要去北街,听说那里有钱的比较多。”一个白白净净的少年站在一边,尚殁记得他,他就是那个被一帮流浪汉强奸的那个。
尚殁看着他白净的脸上几乎掐媚的神态,沉默不说话。
清害怕尚殁的打量,仿佛自己的一切丑陋在他锐利的眼中无所遁形。
尚殁迟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清的头说:“好!”
清身子僵住,他身子轻颤,神情恍惚,尔后有些慌乱。却不敢推开尚殁的手。
尚殁很俊美,近乎妖邪,却又为人狠辣。他一拳就可以把人打骨折,做事狠绝,从来不给敌人喘气的机会。
尚殁轻声冷哼了一声,看见清已经害怕的倒地上了。尚殁蹲下身子,伸手抬起清的下巴说:“你很干净,不该装作阴险小人,因为很丑。”
尚殁站起身,掏出一根烟在嘴里点火,深吸了一口气,霸气的进了车里。
看着还在地上发抖的人,嗤笑说:“胆子那么小,还跟在我这种人身边,你不知道我偏爱美少年吗?行了,上来吧!”
清兢兢战战的上车。尚殁的偏爱可不是谁都承受得起,还记得有一个人想爬上尚殁的床,被尚殁吸干血分尸的场景,至今想起那画面,清还忍不住想吐。
尚殁闭上眼睛休息。
夜晚
尚殁手握钢棍坐在车头拦路,身后跟着四五十个人。
一辆劳斯莱斯经过却被拦了下来。尚殁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低头玩着打火机。
“哥们,给点钱花花。”一个猥琐的人上前说。
司机皱眉,回头道:“少爷,这……”
“哼,给,我现在没时间理会这些杂碎。”漠北冷漠的说,语气中尽是不屑。
猥琐男骂了声艹,怒道:“TMD说话注意点。”
司机拿了眼钱给窗外的人,开车就打算走,猥琐男用劲踢了一脚车门。
尚殁冷漠的看着猥琐男,随后对身边的清说:“今天把那小子弄到我房间。”
清身子一颤,畏惧的点头。
尚殁转身要走,却发现身后来了几百号人。
尚殁把清推进车里,淡淡一笑说:“别出来。”
清痴痴的看着尚殁,刚才那一笑闯入了自己的心里,原本枯竭的内心竟然开始跳动了。
尚殁脱下外套,冲进了人群
一棍子打死一个人,尚殁宛若恶鬼,穷凶极恶。
尚殁灵巧的躲避着攻击,翻身将一个白嫩的少年压在身下咬下了一块肉丢给天上盘旋的老鹰。
老鹰欢快的叫了一声,尚殁身边的尸体越来越多。
尚殁邪魅的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下手越来越狠辣。
尚殁一脚将他们的头踹倒在地,闪电之间,一脚踩在那个人脖子上,脚下的人意识不清了,尚殁高高举起铁棍,在周围人的求饶声中打烂了那个人头
“大哥……”
“狗杂种,我杀了你。”
“为大哥报仇。”
……
身边还剩二十多个人,他们怒气冲天,个个不要命的要杀了尚殁
清看着尚殁被围在人群中,心里着急万分。
尚殁不能有事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靠山,要是倒了,自己就会回到以前那猪狗不如的日子……
尚殁站在尸海中
他的手下没有一个人干来帮忙,尚殁一身血腥回了车,看见清红了眼眶,他在害怕自己死吗?
尚殁温柔的揉了揉清的头,打趣说:“丑了。”
老鹰飞了进来,尚殁开心的抱着老鹰,只有老鹰在尚殁身边,尚殁才是真正的快乐。清竟然感觉自己嫉妒一只老鹰。
尚殁亲着老鹰,有点累的躺下老鹰身边睡觉。
尚殁的车开到深山老林
猥琐男被清叫来了
尚殁躺在巨大的鸟巢里,衣服大敞。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猥琐男看痴了。
尚殁朝他招手,猥琐男犹豫,可是美色当前,也忘记了尚殁的危险之处。鬼迷心窍的跑过去将尚殁压在身材,膜拜般亲吻着尚殁的身子。尚殁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猥琐男幸福的闭上眼睛,脑海里还幻想着以后自己地位越来越高,可惜事与愿违。他睁大眼睛,在满是不可置信中死去。
尚殁伏在他身上喝血,老鹰叫了几声,在高空盘旋……
尚殁喝够了,将尸体推到一边,老鹰伸出利爪抓住尸体带走
两小时左右
夜回来了。
夜睡在尚殁身边,展开将近两米长的翅膀盖在尚殁身上。
尚殁伸手抱住夜睡过过去。
翌日
一座废弃的工厂
尚殁坐在一张椅子上,地上绑着几个人。
清静静的站在一边
大门被一拨人打开
为首是一个老者。
他拄着拐杖,一步步走上来,虽满目慈祥看不出丝毫凶意,却让人不寒而栗,他身后仅带了五人。
“呵呵,死神,听说昨天你一个人杀了我手下好几百人,小小年纪,这身手世间少有,不如你加入我怎么样?”
老者睥睨的眼前坐着的尚殁,见他不为所动,于是开除条件说:“加入龙帮,你依旧是你帮里的头,也会是龙帮的三当家,我人老了,不适合打打杀杀了,再说了,你半道冒出来的总要找个靠山吧!”
尚殁抬眸,说:“好。那地上的人你带走吧!”
龙钟回头看了身后的手下一眼,只见手下掏出枪解决了地下的人。
尚殁无动于衷,龙钟这是给他下马威呢!
清还是第一次见到龙帮的头目,心里有点紧张,当看见他们那么狠,竟然连自己兄弟都杀时,心里一颤。
从此
尚殁那一伙人跟着龙爷混
等你年纪稍长就会发现,要让世界成为一个尚可容忍的生活场所,首先得承认人类的自私是不可避免的。
尚殁成为了龙帮的三当家,有很多人不服气,但是却又杀不了尚殁。
尚殁住进了一套别墅里
这是龙爷送给他的,说实在的,尚殁更喜欢去住山野林间。
帮里的人都知道尚殁喜欢喝人血,龙爷却很不喜欢,所以他控制着尚殁,不准他生吃人。这让尚殁痛苦了好久,他已经习惯了吃人的滋味,现在却要他吃饭什么的,习惯一时改不了。
龙爷只有一个儿子,弱不禁风,他把他儿子弄到尚殁身边,两人私下定了一个协议,就是自己要是哪天不再了,尚殁替他养着龙锦。
“尚殁哥哥~”尚殁还来不及回头,一个俊秀干净的少年就从背后抱住了尚殁的腰。
尚殁皱眉,转身看见这个白白净净的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真是……嗯,好看!
尚殁抱起他在怀里,头埋在龙锦脖子徘徊,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孩子咯咯地笑,推嚷着尚殁的肩膀说:“尚殁哥哥,痒……痒……”尚殁无力的叹息。
清看见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孩子一样,刚才心都快到嗓子眼儿里,生怕尚殁一个控制不住就咬死了龙锦。
尚殁把孩子递给清说:“带他去玩,我需要冷静一下。”
龙锦撇嘴,就是要尚殁抱,看得清一阵心惊胆战,见过不怕死还没有看过上赶着死的-_-||
尚殁自暴自弃抱着孩子一阵吸他身上散发的奶香,又气又无奈¬_¬`
龙锦脸色通红,欢喜的抱着尚殁。
尚殁抱着龙锦去床上躺着。
“尚殁哥哥~”
“尚殁哥哥~”
“尚殁哥哥!”
“哎呀,你陪我玩一下嘛!!!我无聊ớ₃ờ,尚殁哥哥,你起来起来……”
尚殁:“(ಥ_ಥ)”我太难了。食物,我警告你,我已经被你爸搞得好久没喝血了,你别逼我-_-||
尚殁睁开眼,看见趴在他身上闹个不停的人。
龙锦抓着尚殁的手,掰着手指玩得不亦乐乎。
尚殁抽回手,拿被子盖住自己,不想搭理这个精力旺盛的孩子,太烦了。
龙锦扯开被子钻了进去,像小猪拱地似的拱到尚殁的怀里,被子盖着喘不上气,龙锦踢开被子,龙锦盯着身边闭着眼睛的人,尚殁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尚殁的眼睛很美,当他看着别人的时候,无形之中给人感觉一股压迫感。
龙锦悄悄的低头亲了尚殁额头,尚殁无奈的把他身边不安分的人禁锢着。
龙锦双腿被尚殁夹住,手也被尚殁抓住,举过头顶,龙锦心里怦怦的跳动,尚殁看着他,严肃的说:“我现在要休息,晚上码头那有一批货,我要去处理,所以……安分点。”
尚殁将龙锦抱在怀里睡觉。
清站在门外
尚殁是他的光,尚殁护他,是因为尚殁清楚他的遭遇,明白他的伪装。清,这个名字是自己取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很脏,只是希望能一个干净的名字。曾经对他做个那种事情的乞丐他一个也没有放过……只是每想起,依旧会感觉浑身有洗也洗不掉的污垢,不堪的回忆大概会伴随自己一辈子吧!
……
“少爷,这是雷家。”管家优雅的打开车门
男人下车,一米九以上的身高,白皙的皮肤,极美的经纶五官,星空般幽寂的狭长眼睛,举手投足间,都渗透着精美与尊贵。
漠北看着眼前的豪宅嗤笑说:“雷厉行可真行,有一个当官的老爹,做事不知道收敛点,也不怕树大招风。”
漠北长腿一迈,走了进去
地上铺着鹅卵石,路的两边建了两个大型游泳池,,仆人正在打扫着卫生。
漠北抬眼,看见二楼那个不可一世的人。
他银色的碎发错落有致,精致的五官,冷漠的表情如同撒旦降临人间,茶黑色的眼眸,让人深邃,英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切的一切不经让人弥足深陷。
漠北勾唇浅笑,上楼
“你小子倒很懂得享受嘛!”漠北淡然的脱下外套,坐在沙发上。
雷厉行冷哼了一声,也坐下说:“不享受不行啊!再过不久那个老头子就要逼我去学校了。”
漠北一愣,笑着说:“没事,进去是试炼,毕竟只有强者才能在那种SSS级变态学校生存,他对你也是煞费苦心了,而且,我爸也想把我弄进去。”
雷厉行邪笑着说:“啧啧啧,那就精彩了。黑道太子爷进了那个学校,不知道有多少个仇家要宰了你。”
漠北抽烟,深吸一口气随后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说:“你那个后妈怎么样了?听说她那两个双胞胎模样不赖,改天弄出来我玩玩?”
雷厉行咬了一下薄唇说:“她那个女儿你倒是可以随便玩,倒是她那个儿子我挺喜欢,你不准碰。”
漠北无语,说:“我又不是变态,我当然玩女的啦!哪像你,从小到大就知道玩男孩子,啧啧,真不知道男的滋味到底怎么样,让你这么堕落。”
雷厉行英眉一挑,眼中含笑的说:“改天你搞一次不就知道了。”
漠北摇头说:“我才不要,女的多好,抱在怀里都是享受。”
一个清纯干净男孩子只穿了一件衬衫,从浴室里出来。他黑发还湿漉漉。
漠北一看,吓了一跳,随即骂了声艹,说:“这……TMD还是孩子,你……靠,变态啊!”
漠北起身说:“得了得了,老子走了记着,玩的时候戴套,别得病了。”
漠北像身后有瘟疫一般,大步离开了雷厉行家。坐在车里,想起刚才那一幕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得了,妹子果然是自己的真爱。
雷厉行看着好友逃跑的背影忍不住失笑。随后眼神深邃的看着身边的人,说:“怎么出来了,扩张好了?”
男孩眼角红彤彤的,看见刚刚他自己弄得不好弄痛了。当听见雷厉行的话时,脸嫣然就绯红了一片,羞答答的点头。
……自动省略N字『你们要知道,有的情节是不允许的。』~\(≧▽≦)/~
夜晚
尚殁一身黑色西装,勾勒出黄金比例般完美的身材。
尚殁看着货船上走下来的人。
为首的一个男人沉默的抽烟上岸。
随后慢慢道:“龙爷今年怎么不在?莫非死了?”
尚殁莞尔一笑,说:“龙爷人老了。”
男人打量着尚殁说:“你就是龙爷认的那个干儿子吧!啧啧,老东西挺会享受嘛!这么老了还玩认干儿子这套把戏,小子,要不要考虑来我这,我可比那老头子年轻力壮,够满足你的。”
尚殁依旧笑着,不说一句话。
今天的任务就是让这个人有来无回。
那个人见尚殁不说一句话沉默了,当尚殁同意了,靠近尚殁,伸手抬起尚殁的下巴,说:“模样真是棒极了,来来来,伺候好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低头就要亲尚殁那红润的薄唇。
尚殁避开,伸手勾住那个人的衣领说:“喜欢在小角落还是大街上?”
“小野猫够野,我喜欢。”他直接将尚殁扑到在夹板上。
清气得浑身发抖,他想上前制止
那个人身后的兄弟讽刺的笑了起来说:“大哥,你搞完等下分给小弟们玩玩,毕竟难得遇见这种货色。”
“放心,你们先等……啊……”
那个人惨死在夹板上,尚殁难得碰上血,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枪声四起,一阵硝烟过后,清走过来抱着伏在死人身上喝血的尚殁说:“回家了。”
尚殁砸吧着嘴巴,一手将清抱在手臂上说:“嗯,回家。”清扬起白色衣袖擦着尚殁沾血的嘴角说:“以后不喝别人的血好不好?只喝我一个人。”
尚殁迟疑的看了清一眼,说:“不要,你会死。”
清抱着尚殁说:“那你就不要咬断人的脖子,我……我自己抽血给你。”
尚殁淡然一笑说:“我可以吃饭,不喝血。”
回了住所
尚殁躺在浴室里,清安静的替尚殁擦身体。
尚殁打着哈欠说:“左边肩膀疼。”
清一听,来到尚殁身后,看见了一道抓痕,心疼的摸上去说:“流血了。”
“嗯,没事,不是很疼。”
尚殁闭上眼睛休息。
洗好了,自己穿上衣服躺在床上。
清默默的躺在尚殁身边
他们相处的相对安静
第二天
尚殁就被龙爷叫去了
今天帮里的氛围不对。
“尚爷,龙爷叫你去他卧室。”
尚殁淡漠的点头,上楼打开门,看见昏暗的床上躺着一个老者
“尚殁,你来了?”老者坐起来靠在床头
他咳嗽着抖着手拿出雪茄在嘴里。
尚殁皱眉,上去给他点火
“尚殁,你来龙邦一年半了,如果没有记错,你刚满十八不久吧!”他抽了一口烟,缓缓吐着烟圈说
尚殁点头
龙钟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我没几年光景了,小锦还小,他妈妈去世得早,我也是老来得子,现在龙帮时局乱,我想……咳咳把龙锦托付给你,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我死后,龙帮由你来管,这个扳指我给你了,我那个弟弟有勇无谋,他……不适合管理龙帮,要是他安分,你就让他好好养老,不然,你就送他下来陪我,我亲自教育他。”
尚殁接过玉扳指,说:“我不喜欢管帮里的事情,但是我要权利。”
龙爷大笑说:“哈哈咳……咳咳咳,好,有志气,不过你目不识丁,恐怕不得行,趁我还活着咳咳咳,你这几个月专心跟着我一个朋友读书认字,他是一个温柔的人,可以教你很多东西……”
一个上午,尚殁一直待在龙爷房间谈话。
等尚殁出来时,龙拙看见尚殁手里的玉扳指,抓住尚殁的手说:“你偷我哥的东西干嘛?”
尚殁看了他一眼说:“龙爷给我的。”
“你骗人,我跟我说他要被玉扳指给我的!”龙拙气得暴跳如雷,不知为何,尚殁看着眼前的人,当他看见玉扳指在自己手上,就好像跟自己抢了他男人一样,眼中满是哀婉。
尚殁走了
龙拙斯文的脸上满是泪水,他想上楼问问他哥,这算什么?可是却没了勇气,这些年,他的勇气早已消磨殆尽
龙拙负气离开
龙钟站在窗户那,看着那个人渐渐走远,心里微微叹息。有些人,有些事,不对就不该存在。他的这个弟弟执拗,以后自己不在了,还真怕他不懂事……哎!
尚殁被龙爷的手下带去了一个古色古风的宅院里
青衫如许,谦谦儒士站在楼阁看书。岁月不饶人,但他身上的儒雅确实从骨子里出来的,让人看了就忘不了了。
尚殁走进来
男人看见了尚殁,温声说:“龙钟还好吗?”
尚殁摇头说:“活不了多久了。”
“好吧!活不了多久对于他也是好事,他身上的枷锁太多了,永远一个人默默承受,实在是太辛苦了,死了,会比活着快乐。”
尚殁不懂
竹风站起身说:“他叮嘱我说你是一个好孩子,让我好好教你读书认字。”
尚殁沉默不语
竹风哑然失笑说:“你不感激他吗?怎么这个反应?照理说应该感动得红了眼眶的。”
尚殁不懂,他为什么要感动?
“罢了罢了,这段时间先在我这里住着吧!”
尚殁学东西很快,虽然他对读书并没有兴趣。
竹风乐见其成,偶尔还跟龙钟打电话去夸尚殁过目不忘的本领。
龙钟只是淡笑
“叩叩!”
“竹风,我挂了。”
“嗯!”
龙钟看着门道:“进来吧!”
龙拙醉醺醺的进来,他衣衫不整,四十多岁了,哭起来还像个小孩子。
龙拙看着大哥,却不敢上去抱他,眼神一晃,砰的倒在地上。
“啊……疼呜呜呜,哥,我疼,头疼……”龙拙头砸到了旁边的书桌角上,额头流血了。
龙钟看着自家弟弟,心里无奈的叹息。
他们是无父无母,受孤儿院里的人虐待逃出来。自己靠着不怕死的劲成就了龙帮。他从小就知道弟弟仰慕自己,可……他们不可能,亲兄弟怎么可以在一起?自己虽然混黑帮,但还尚知道德伦理,他们要是真这样,会被人耻笑的。弟弟还年轻,还有未来,自己不能毁了弟弟。后来遇上了被卖再黑店里的竹风,竹风性格和弟弟不一样,但是他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龙拙,于是自己鬼使神差的和竹风在一起了。
刚开始,弟弟疯了几年。
虽然心疼,但是龙钟知道自己必须狠心。
这是对他和自己最好的结局。
竹风那时候年纪轻,真的很爱过自己,他对自己的好,让龙钟愧对他。
竹风知道自己是替身,刚开始是伤心极了,后来也就坦然了。
竹风这个人很傻,一辈子只认他的第一个男人,即使知道自己不爱他,还记得当年竹风虽然很难过却依旧故作潇洒的说:“替身就替身吧!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再说了,你还能免费养着我,何乐而不为呢!与其让我去娶个姑娘或者重新找个男的来艹我,还不如就你了,毕竟你人不错……”
“哥,我疼呜呜呜……”
龙拙撑着身体要站起来,可惜醉得厉害,四周昏暗无光。
一双手扶着龙拙的躺在床上。
龙拙喝的酩酊大醉,身上的酒味能熏死个人。
龙拙哭得声嘶力竭
他真的……真的感觉心好痛,像被人生生撕开了一样,鲜血淋漓,可是……哥哥永远不会……心疼。
龙钟看着他,随后转身离开,当门关上那一刹那,龙拙再也忍不住了。他很累,累到不想活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永远陪在哥哥身边,哥哥早晚会爱上自己的,可是……现实永远比想象的残酷。哥哥46时和一个女的结婚了,龙拙好恨自己是男的,他痛恨那个女的抢了他哥却又深深的嫉妒,嫉妒到想杀了他,后来她怀里哥哥的孩子,龙拙干了一件他这辈子也无法想象的事情。他找人轮奸了那个女的,哥哥发疯似的打了自己,那次是哥哥第一次打自己,身上好疼,至今想起,依旧能感受到那疼痛,自己被打到住院了一个月那个女的生完孩子就自杀了。龙拙知道,这是自己害的。
大哥从此没有再对自己笑过。
后来,又来了竹风,这次自己真的疯了,为什么?哥哥你明明男的也能接受的,为什么就是不要我。龙拙疯了四五年,他不再和任何人说话,连大哥都不愿意见。自己不吃不喝,最后不得已被绑在病床上靠输液过活。
为什么?大哥为什么要那么自私,他不爱自己,却要自己活着看着他疼爱别人?这是报复吗?报复自己杀了那个女的?
龙拙忽然感觉周围好冷,他……怎么就是得不到大哥的爱呢?
明明自己很乖的,自己……呜呜呜……大哥好残忍,这些年的报复还不够吗?为什么现在又要来个尚殁?
龙拙心灰意冷的拿出随身的匕首,一刀划在手腕的,看着喷涌的血液,它的滚烫灼伤了自己的心,这些年,他疯够了!看着血液的流逝,好比自己的青春,龙拙的身体是脏的,他被孤儿院的院长碰了身体,那一年,他五岁。他看见大哥疯了似的杀了院长,带着自己远走。他原本以为他们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可是这些都只是以为
哥哥嫌自己脏了……他终于还是不爱自己了
龙拙失血更多昏倒了
米白色的床单被鲜花的血液染了一片
当龙钟实在放不下喝醉的龙拙一个人在房间时,打开门就看见了令他血液倒流的一幕。
他大声道:“快点来人,快点来人啊!”
一帮人匆匆忙忙的跑上楼说:“龙爷怎么了?”
“快救人……”
龙钟也忍不住昏倒了。
尚殁被龙爷的手下打电话喊回去。
尚殁不明所以回去,看着倒在病床上的龙爷,他又老了好多,原本经历了岁月打磨的眼眸没了戾气,透露出的是满满的憔悴。
“尚殁你去看看龙拙还好吗?有没有脱离生命危险?”龙钟道。
尚殁淡淡道:“他没事了,只不过那只手这辈子拿不起重物了。”
龙钟怔住,随后叹息道:“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尚殁道:“你关心他,为什么不去看看他?”
龙钟低头,随后道:“我不能去看他,我不能给他希望……他不应该一辈子浪费在我身上……”龙钟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龙钟,你还好吗?”竹风此刻没有了平时的儒雅,慌慌张张的跑上来看着龙钟,眼中含泪,好生惹人怜爱。
龙钟抱着像个孩子般哭的竹风,伸手拍着他的背安慰说:“放心,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竹风撇嘴,流着泪说:“你都进医院了我还不能来?”说着打了龙钟肩膀一下,却极近温柔。
尚殁看着他们,不知为什么有点心疼另一间病房的人。龙爷至少还有一个人来陪着,而那个人只有自己。这一段时间跟着竹风,听了许多龙钟的事情,尚殁大概懂了些他以前不懂的事情。
尚殁淡淡说:“龙爷,我出去了。”
龙钟点头,无奈的安慰着还在哭的竹风。
尚殁来到龙拙病房前,龙拙哭闹着扒开身上的针,血从手上流下
“滚!你来这里干嘛?来看我笑话?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是不是特别得意,啊啊啊……滚滚我不想看见你们任何一个人……呜呜呜呜滚,滚啊……为什么我还要活着,为什么?”
龙拙疯了一般拿针不停的扎在拿保证好的手上。
尚殁上前制止,说:“我没有看你笑话。”
龙拙一怔,眼泪掉下来。
他无助的蜷缩着身子,伤心呢喃着:“让我死……呜呜呜心好痛,好冷……好想哥哥,他呜呜呜……为什么不来看看我,我好疼好疼,明明受伤流血的是手可是为什么最疼的却是心……我……呜呜真的坚持不下去了。”龙拙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
尚殁看着他,心里有点难受,伸手抱住这个刺猬一样的人。
龙拙趴在尚殁身上哭了个痛快
直到龙拙睡着,眼泪还流个不停!
尚殁伸手擦了擦他的泪
龙爷不和他在一起不是不爱他,只是太爱了才不会和他在一起……
龙钟被竹风扶着来了这里看着睡着的龙拙,龙钟只敢远远的看着,看见龙拙又把自己的手弄出血了,龙钟心疼,可是他也只能心疼,什么都做不了,不能抱着他安慰他……
尚殁看见龙钟,刚想说话却看见龙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龙钟慢慢走上来,看着睡着了还在流泪的龙拙重重的叹息,刚想伸手擦去他的泪水却顿住了手。竹风眼神微微黯然,他始终还只是替身。他很羡慕龙拙,能拥有龙钟的深情,可是又可怜他,因为龙拙永远不知道龙钟对他的爱有多深沉。
而且无论他多优秀,龙钟也不会碰他
尚殁沉默在站在一边
龙钟看了龙拙好久,最后还是走了。
龙钟躺回病床上
他看着窗外,暖阳斜射进病房里
“何必呢?”竹风躺在龙钟身边,伸手摸着龙钟还在跳动的心问。
龙钟无声的落泪,竹风伸手替他擦泪,龙钟老了,没有以前帅了,也没有以前有力气了,其实自从自己跟了龙钟这么多年以来,龙钟就碰过自己十五次,每一次都是因为龙拙。因为爱而不得,爱而不碰。
竹风叹息,他和龙拙比起来,都一样惨,但至少龙拙还有人爱,而自己身后没有一个人。他……已经没有家了,他只有龙钟,他将龙钟视做活着的全部动力,可是,动力现在快没有了,他的生命也快枯竭了。
竹风常常想,离开龙钟有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男人嘛!满大街都是,可是当真正要和别人上床的时候自己又恶心得不行,竹风知道自己疯了,他守着这个大他二十多的男人,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爱他的脸,到头来,他现在都是一个老头了,自己的心里却还是只有他,竹风嘲笑自己的心,它怎么那么小,自从住进了龙钟别人就取代不了了。
龙钟很少落泪,竹风就见过两次,一次是龙拙知道自己和龙钟在一起时疯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有时候,竹风感觉龙钟真的好残忍,他不会和龙拙在一起,却也接受不了龙拙和别人在一起,所以他对龙拙表达出来的爱就沉默不语,没说接受也没有说不解受,吊着龙拙,让龙拙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人,龙拙如今到了自杀这个地步也是正常。
龙拙这个人性子急,没有什么心思,喜欢了就是喜欢了,而且穷追猛打的,爱意来势汹汹。
“我爱他。”龙钟声音哽咽的说。他抱紧怀里的是,宣誓着对另一个人的爱,竹风惨笑,伸手摸着龙钟的脸说:“你这么说,不怕我吃醋?毕竟我也爱你。”
龙钟愧疚的说:“对不起。”
“好啦好啦!说什么说不清,我自己爱的而已,又没有强行要求你也爱我。对了,龙拙他……可能没有活下去的念头,你最近要注意点,他这个人就是把爱当做了生命,现在爱没了,他……”
龙钟叹息说:“我知道,是我害了他,我只希望他过得好,却不曾想,我给他的生活,他是否喜欢。他这些年,应该真的累了,要是有下辈子,我希望他不是我弟弟,这样子,不管他是男是女,我都要和他在一起,把今生欠下的爱还给他,让他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竹风打了龙钟一下说:“王八蛋丫的,我呢?再怎么说,我也伺候了你多年了,你当真就对我没有半分感情?”
“对不起。”
“切,你这个人真小气,除了说对不起你还会说点什么哦!连一指甲盖的喜欢都不愿意给我,我真是那你没办法,你说说你何必呢?爱他就不管什么鬼的世俗了,直接和他在一起,用得着痛苦这么多年吗?还白白搭上了我这么好的人,害得我跟你一样痛苦,你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竹风若无其事的说,他抱着龙钟,低头时,眼中满是悲伤,眼眶通红,泪水在低头的刹那落下,低落在龙钟胸膛上。他哭得无声,龙钟深深叹息,是他辜负了竹风这么好的人。
尚殁回家的时候,就看见清正在打算卫生,刚想朝清走过去,却被龙锦抱住了。尚殁无奈的将少年抱在手臂上,少年娇小的身姿与高大的尚殁成了鲜明的对比。
清转头,看见尚殁时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尚殁哥哥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打电话跟我说啊!害得我都没有穿好看的衣服来接你,对了,我画了一张画,你要不要看?”
龙锦叽叽喳喳的说着,吵得尚殁头疼
尚殁伸手捂住他还有说话的小嘴说:“安静点。”
龙锦委屈的低头,他画了尚殁哥哥睡觉时的样子,可是(ಥ_ಥ)尚殁哥哥好像不想看。
尚殁低头亲了亲委屈巴巴的孩子的头说:“你爸爸生病了,明天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龙锦一听,立即着急的说:“生了什么病?会不会和我……”龙锦立马闭嘴,他差点脱口而出自己的病了。
尚殁皱眉问:“会不会和你什么?”
龙锦急中生智说:“会不会和我想的病一样啊!就是那种大病,要开刀啊什么的。”
尚殁听后,摇头说:“放心吧!不至于开刀。”
龙锦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龙锦是早产儿,母亲怀他的时候也抑郁症,至于原因,龙锦不得而知,但也就是抑郁症,导致了一些不会的事情发生了。龙锦生下来就有先天心脏病,他不能大喜大悲,很多时候,他不接触外面的世界,就是害怕遇上会影响自己情绪的事情。可是现在,他遇到了尚殁,尚殁是一个极尽温柔的人,当然,这是他觉得的。因为尚殁虽然对别人好凶,但对自己出来不舍得骂一声。
尚殁抱着龙锦回了房间
龙锦才尚殁怀里出来,乐颠颠的跑去课桌上拿了一张八开素描纸,上面画着睡着时尚殁,看着画,仿佛活的一般,他把画给尚殁看,尚殁累了,他直直倒在床上睡觉。
龙锦摇着尚殁说:“尚殁哥哥,你先不要睡嘛!看完了再睡好不好?我画了好久的。”
尚殁打着瞌睡,伸手抓住龙锦的手,龙锦控制不住身子前倾倒在尚殁怀里,脸咻然就红了一片。他双手撑着尚殁的胸膛要坐起来,尚殁霸道的把小东西压在怀里说:“好啦好啦,这段时间没有抱你睡觉,怪想你身上的味道的,乖乖的给我抱着不要动了。”
龙锦不动了。他痴痴的看着正在睡觉的人,随后低头靠在尚殁的胸膛上,尚殁的胸膛扑通扑通的跳着,龙锦听着莫名的安心。他甜蜜的闭上眼睛,伸手抱着尚殁。
清来到尚殁房间门前站着
晚上的时候
尚殁醒了,龙锦霸道的占着尚殁的怀抱,吃饭的时候的抱着。
尚殁说:“清,最近还好吗?”
清微微一笑说:“好,那你呢?”
“还可以。”
尚殁夹了鸡腿递给怀里的人,又把盘子里另一个鸡腿给清说:“多吃点,你们两个太瘦了。”
“好。”
“嗯。”
饭桌上是不说话的。
等吃完了,尚殁来到院子里,尚殁伸手摸了摸胸膛上挂着的骨哨,骨哨是夜母亲的脚骨头做的,尚殁拿起吹了一声
一声鹰唳自天空而来。
夜看见了尚殁,直接飞来尚殁肩膀上,可惜身躯始终没有小的时候娇小了,肩膀已经不再是它的立脚之地了。
龙锦激动的看着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夜的头。
清准备好了生肉递给尚殁,尚殁接过肉,拿匕首一块一块的喂给夜吃。
“尚殁哥哥,可不可以也给我一个这样的骨哨啊!我以后一下这样叫他下来陪我玩,你不知道,平时它在天上飞,我喊破喉咙也没能叫他回来,真是气死我了。”
尚殁失笑,伸手揉了揉龙锦柔顺的头发说:“有什么好气的,夜它要是不听骨哨就下来你才要惨了,别忘了,他可是食肉的,一般没有我的召唤,他下来地面就是觅食。”
龙锦撇嘴说:“才不会呢,夜它认得我的,才不会吃我,尚殁哥哥你太坏了。”
尚殁本来就没有骗他嘛!夜和尚殁是一样的,吃人才不管认不认得。
尚殁其实喜欢喝血较多,毕竟肉有好多油,吃着粘嘴。
清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打闹
晚上的生活,龙锦睡着了被抱去另一个房间。
清躺在尚殁怀里说:“还好吗?”
尚殁淡淡嗯了一声,将怀里的少年抱紧说:“晚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