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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上是开马戏团的,经常到世界各地巡游演出:华夏,日本,英国,德国……知道很多地方的奇闻诡事和辛密。”玛格丽莎看着玛丽迷茫的神色,忍不住勾唇一笑,“当然,也包括法国。”
“说起法国,您应该对路易十六的皇后有所了解吧。那位千里迢迢从奥地利嫁来的女大公——玛丽•安托瓦内特。对!就是那位传说与众多情人有染,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的女人。”
玛丽瞳孔一缩,不由停下了脚步,僵硬地转过身,看着脸色狰狞的玛格丽莎。
“夫人终于对我事感兴趣了吗?我还知道很多哦,比如……在那位皇后成婚晚宴举行的那天晚上……曾有一个伯爵秘密潜入了她的休息室,然后……啊!!!”
美智子已经惊呆了,约瑟夫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他站起身,周身腾起黑雾,整个人的踪影就从观战区消失了。
玛丽掐住了玛格丽莎的脖子,双目赤红,咳嗽了两声,声音嘶哑地不似人声:“你从哪里听来的这段野史?这么喜欢那位皇后,就下去见她吧!”
玛格丽徒劳的莎挣扎着,眼前的物体逐渐变黑。就在这时,一层黑雾出现在她们面前,玛丽还没看清楚来人,耳边掌风袭来,感到后颈一疼,顿时失去了意识。
“咳咳……”玛格丽莎跌坐在地上,大口吸着空气,茫然的望着闯进来的约瑟夫。
约瑟夫抱着昏迷的玛丽,神色淡漠地扫了她一眼,身上又腾起了黑雾,消失在了原地。
“我这是,在做梦吗?”玛格丽莎望了望大门的方向,一时不知何去何从。
求生者和监管者坐在大厅里,百无聊赖的闲聊着打发时间。
之前第一个被淘汰出局的威廉喝了口水,正在眉飞色舞地讲述红夫人在游戏中的飒爽英姿。
而艾米丽就没他那么好的体力了,她治疗了前锋一次,治疗了祭祀一次,治疗了自己两次,再加上死过一次,现在疲惫的不得了。
毕竟坐上椅子就意味着死过了一次,那种由生到死,又死而复生的滋味,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心大的立刻坦然接受。
威廉发表完了赞美红夫人的一千字口头美文,又一口气干了一杯水,意犹未尽地砸吧下嘴,感叹道“跟她竞争真的有动力,我还想再来一局。”
奈布忍着笑,推了威廉一把。
就在这时,约瑟夫抱着玛丽走了进来。
从刚刚就一直放心不下的美智子立即起身追了上去,看着在约瑟夫怀里安静沉睡的玛丽,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问约瑟夫:“她没事吧。”
约瑟夫脸色好看了一点,边向楼梯上走边回答道:“没事,就是第一次狩猎有点脱力了,再加上情绪比较激动,我打晕了她,她应该是能好好休息了。”
美智子连连点头,抢先一步打开了房门,看着约瑟夫轻柔地把玛丽放在了床上。
两人退了出去,约瑟夫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她这么睡着应该不太好受,女生的衣服我不方便动手,就麻烦你了。”
美智子又用扇子遮住了脸,眉眼弯弯:“嗯。没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的,之前看你还跟玛丽不对付,可见到人家遇到危险了,第一个冲过去的却是你。”
约瑟夫神色淡淡:“故人所托而已。”
“行了。”美智子推开门,转头看向约瑟夫,“此一时彼一时,玛丽这样子,就干脆由你照顾好了,反正你们就住对门,晚上海伦还要参加游戏,我去看看。玛丽就交给你了。”说完,压根不给约瑟夫反应的机会,麻利地把门关上了。
华丽的凡赛尔宫,是一座艺术殿堂,法国王族常常聚集在此,进行盛大的舞宴。
五月十六日,路易十六和奥地利女大公的婚礼。
玛丽一早就被侍女从床上叫起来,打着哈欠,没精神地歪在梳妆椅上,任由身后的仆人替她梳理一头长长的金黄色卷发。
“奥古斯特哥哥不是早就见过我吗?既然已经见过,那为什么还要打扮啊。”玛丽嘟哝着,把玩着侍女不小心遗漏的一缕头发。头发是金色的,缠绕在手指间,像是一枚简单的素金戒。
侍女琳•沃克细心地打理玛丽的那头金发,闻言莞尔:“虽然王储已经见过您了,但您毕竟对未来的皇后啊,在大臣和贵族面前可不能失了体面。”
琳是路易十六派来照顾她的,做事认真,忠实,温柔又细心,很得玛丽的喜欢。路易十六或许不是一个好的丈夫人选,但他对玛丽的关心还是很无微不至的。她没让母亲陪嫁几个侍女过来,自己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到异国就算了,不能再让其他人也与亲人分别。
婚礼很隆重,至少其他人是这么觉得的。玛丽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来的路上她曾问过希尔兰姐姐婚礼的样子。
当时原本正侃侃而谈的希尔兰却一下住了嘴,脸上腾起淡淡的红晕,羞涩地低下头。旁边的斯费恩伯爵则握住了希尔兰的手,冲她笑道:“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来了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家人而已。很简单。”
就是这样才好啊。玛丽穿着纯白的婚纱,头上戴着沉重的王冠和头纱,无聊地扫了一圈四周互相恭维的人群,她的婚礼完全成了王公大臣结交攀谈的交际会,时不时有几个贵族虚假地站在她面前,说出虚伪至极的赞美和祝福词。
这样的婚礼,她才不会想到就脸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