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就是危险的代表。
“张尧，你真的牛逼了。”
“你昨天晚上挺厉害啊。”
少年什么也没说，冷漠的看着面前调侃他的人。
“视频录下来了么？”
“录了录了，陈哥说的事我们怎么能怠慢？”
陈子航瞟了一眼张尧，“喏，你要的报酬。”
眼前明晃晃的鲜红色让张尧回了神，这才把视线移向面前的陈子航。
“三千，养你那个垃圾。”
陈子航笑了笑，他直接忽略张尧眼里戾气。
“演技不错啊张尧！哈哈哈哈。”
张尧转身离开，烦躁的扯了扯衣领，身后那些人的话，就像碎玻璃，细小的残渣，磨得他生疼。
雨天。
“小念，你出来，什么叫不愿意上学，上不上学是你说的算的？！
“你今天要是不出来，我就连你房间门一起拆了！”
敲门声一直没停，沈念蜷缩在床头。
下身的疼痛还是没有得到缓解，就像现在，他某个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沈念。”也不知道怎么了，外面的声音停了。
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分外熟悉。
“你开门，我是陈子航。”
沈念攥紧拳头，强压着想要杀了对方的冲动，开了门。
那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有事吗？”沈念抬头看向陈子航。
一天不见，却看得出来他的憔悴，少年清秀的面孔几近透明，哭得红肿的眼睛显得他瘦小无助，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引人犯罪的锁骨。
薄唇轻言间，面前的少年美得像幅画。
陈子航的喉结动了动。
“……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么。”
“你以为你是二次元男主么？”沈念没等他讲完，便嘲讽道。
“什么。”
看着沈念眼里闪过一丝绝念，陈子航心里却莫名慌了。
“你要说什么。”
“……我觉得你恶心。”
沈念觉得自己眼泪马上要决堤了，却被他生生忍了回去。
“所以呢……”
“所以我也回报给你了，你不是喜欢男人吗，被男人……唔！”
陈子航的脸被一拳头锤得侧向一边，“你脑子有问题么？”
“呵……”
陈子航笑了，眼睛通红地看着面前的人。
“滚。”
陈子航僵了，他看着沈念，“你那个时候对我说，我是寄人篱下的，我低人一等不是吗，那个时候为什么不让我滚，想要在妈妈面前做乖宝宝么？”
地板渐渐传来的冷意，让沈念不得不保持清醒，看着面前伤神陈子航，沈念厌恶的撇了撇嘴。
“你让谁对我怎么做的。”
“你不认识。”
风灌了进来，吹着少年们柔软的发丝，
真正看清面前人的模样，好像还付出了什么代价。
不是吗。
沈念仅剩的一丝愧疚快消失殆尽了。
他连期待也不曾再有了。
他轻轻捂住酸涩的眼睛。
“你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陈子航冷哼，“被我说中了吗？”
有什么划过脸颊，湿润的，滚烫的，干涩的唇瓣毫无血色，“那你好厉害，哈哈……”
连同说出来的话都是破碎的，沈念，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
但是又可怜什么。
明明一切都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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