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抛了两颗药丸给二人服下。
祭司零无你们运气不错,这解药只有两颗了。
南歌(女主乔装)多谢。
南常歌也是个爱好药理的,自然有兴致打听一二。
南歌(女主乔装)如不介意,能否说说这药的配方?
零无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淡漠地回复。
祭司零无这药引子难找,无需费这心思。
南常歌微微笑了笑。
南歌(女主乔装)但说无妨。
零无便顺手折了枝迷蝶花递给南常歌,认真道来。
祭司零无集初春鸡鸣时结的桃花露五滴。
祭司零无加入初夏午时的荷花露五滴。
祭司零无混合初秋亥时的秋葵露五滴。
祭司零无后以初冬戌时的梅花露五滴作结。
祭司零无用混着新泥的酒坛密封,十日后开封,届时搓成丸子状即可。
铁涵我擦,这也忒复杂了些。
南歌(女主乔装)倒有些意思,回头我试试。
零无看南常歌神色不是开玩笑,想到当年主人的友人,突然有些感慨。
祭司零无你和他在这一点上很像。
南歌(女主乔装)他是谁?
零无本无意隐瞒天命之女,便直言。
祭司零无南长风。
南常歌微微一怔,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不过面上轻松道。
南歌(女主乔装)倒是巧了,我与他同姓。
祭司零无并不巧,他是你祖父。
南歌(女主乔装)是这样啊。
南常歌手上一紧,一朵花被她攥的看不出模样了。
祭司零无还听么?
零无直直凝视着南常歌的眼眸,定定地说道。
南歌(女主乔装)自然洗耳恭听,不过这里不方便说话。
祭司零无行。
零无领着南常歌来到不远处一间小竹屋内,将里面的藤椅搬出来给铁涵坐。
祭司零无累了,便坐着。倦了,你便在这附近走走罢。
祭司零无记得不要走远,雾大会迷路。
铁涵好嘞,姐姐!
祭司零无嗯。
铁涵自觉给她们带上门,便乖乖坐在外面,一言不发。
关上门后,南常歌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把玩着手上的竹杯。
南歌(女主乔装)说说看我祖父的事,和你们的事。
零无眸子划过一瞬惊异,而后恢复平静,她微抬了抬眸,肯定道。
祭司零无你猜到了什么。
南常歌谦逊地笑了笑,回答。
南歌(女主乔装)也不多,无非是先辈们的一些旧事罢。
零无微微一笑,赞赏地看着南常歌。
祭司零无你比我想的要机灵些。
南歌(女主乔装)前辈过奖。
祭司零无倒是自信,这点也像他。
零无淡淡夸赞了一句,看了眼袖中的铜镜,双手结印,不客气地将画面关闭。到了她的地盘,她想如何便如何。即便是薛浅怪罪于她,她也不作数了。
祭司零无故事便从南光宗在位第三十年说起……
那时南安王朝繁荣昌盛,诸国朝拜,无限荣光。
这并非是皇帝英明神武,有治国安民之才。相反是因为有散仙辅佐。
这散仙原本不在人间,而是天上的司命神官,精通推演之法,并且研究之境可谓如痴如狂。
天帝见这司命除了日日夜夜推演天运,也不上朝,更不与诸神往来,实在是不像话。
于是便派人请来司命,可谓是苦口婆心地教导。
天帝卿贵为司命,力掌人间重务,日夜操劳,实所不易。
天帝然天庭之上,诸琐事臣子上奏无不劳朕处理。虽如此,朝堂之常事,仙家之情谊,朕不亦理乎?况卿只专一业,何直言推之于今日乎?
然而人家直接甩了一句,令天帝无言以对。
司命仙君云寞臣本无心天边,不如陛下面面俱到,仅于一事做精,尽职于心耳,何须多言?
天帝也罢,既卿一心于人事,何不渡劫一场,体悟凡间生运,以便日后之公务。
司命仙君云寞谢陛下,臣告退。
天帝……
天帝诶,跑这么快做什么,朕还没说完呢!
天帝这小子!让他吃些苦头也好!